有人说是笔,这大概是后来的解,太文雅。有人辩解说,那时大概没有毛笔。这个辩解的理由是不对的。毛笔或毛刷早就有了,陶器上的一些点线就是这类工具画的,这个发现有七八十年的历史了。但这个工具不好给人做礼物。
另一解,香茅(柠檬草),好像更对路。就像现代的口香糖,适合幽会的礼物。香茅剥开里面的嫩根,的确是红色的,也是最香的部分。我特意买来尝过。
李学勤为《十三经注疏》写的序言里,说,经学在学术文化的中心地位早已经过去了。他似乎认为六经等,只能作为历史趣味来看了。如果抱有这样的信念,那么六经就是烂纸堆,连趣味也没有了。李学勤尚且如此,其他可想而知。能理解“它们属于普世价值,跟数学、物理、化学一样”的人,不知还有几人?也许出口转内销,还有点儿可能,美国人没成见,而国人一听孟子就摇头,但某大教授翻成孟菲斯,信众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