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理论，或者又有新观察，这个德就变化了，需要新的理论。
cern也是如此，只不过是按照某种粒子的德，设计了从发射到探测的path。从认识上讲，道是最根本层次；但从人为上讲，德是最根本层次，人因此可以去控制。这个德可以证伪，即成科学。人的认识在两者的相互作用中得以前进。光有道（妙）不行，一切皆为道，都成家人言，常常谈也。光有德（徼）也不行，守株待兔，固步自封，需要广域中的可能性探索。考虑以下情形，人的发现，如果是从不全的数据和理论出发，却直觉预见了，因为某一德，一个粒子的某一path要经过某一点，然后在那里等着，这就是循道而无为。而每一全新的发现，在发现前，是不可道的：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谁来道？也就是说，新科学发现不可按照某一模式重复，没有可道的套路。像有人写成功可以复制，但其实只有传销、诈骗、抢劫这类人不肯去做的成功才能。因为成功如果有可道、套路，人人成功，也不算什么成功了。非常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