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与暴力

道可道,非常道——这句话说的一点都没错。不可说的不是道,不能说的却是人性。有不能说的,到最后就是【不可说的】,哈哈

 

心情从来就不是智慧;但是当人表达自己的心情时,却误打误撞地谈到智慧。我现在说的,就是要得罪你们(包括自己)。因为得罪,才是光对黑暗的一种仁慈。没有得罪的,黑暗永远是黑暗,心情永远是心情。心情之所以有智慧,因为他得罪了所有的心情,包括自己在内。

 

人的心是没有灵魂的——贫穷时,是奴隶;富有时是流氓。每个人都很努力做人,结果都不是人。因为努力从来就不是灵魂,正如奴隶都不是有灵魂的人一样。(只有奴隶才懂得努力,正如只有流氓才懂得使人流氓【为他忙碌】)。

 

我们成长都从眼神开始。小时候看父母的眼神,第一次上学就看老师与大人的眼神,有朋友后就看他们的眼神,高材生却常常读书的眼神,妓女看嫖客的眼神,官官相护也是一种眼神的卖弄,人们造反的眼神不仅是对着大人物也对着自己的怨恨甚至仇恨。我们的不同种类不同时刻变化的眼神,见证了自己是个没有灵魂的人。我们常常被环境,人事,压力,语言,所看所听所想所要所欲所能所行所问所得,等等这一类的莫名其妙的鬼东西【围堵】【困境】我们的心境。心有境吗?谁知道?因为我们都有压力,从压力反弹出暴躁冲动或怨恨甚至成为仇恨,后才会寻找智慧,寻找所谓的心境。心真的有境?真心,对调后就是【心真,有境】。心有余而力不足《《这句话根本就是人性上所谓的心境~自欺欺人。真心不要,却要心真,然后觉得有境》》》难道这就是人们常常骗自己的心境吗?心都不要了,何来的境?情都不要了,闭门造车难道就有车行?——可是环境就是用人与事与言语与其关系,堵住我们的心门。心关在门里就是【闷】;门就是闷。因即使我们的眼睛和良心不使我们知道,但是灵魂,看着自己的门时就会总觉得有莫名其妙的闷~我们的【们】也是如此。人与人之间常常感慨叹气,就是我们的们的闷气。自己躲在家里面长声叹气,也说明了我们对家门的闷。心门,到家门,家门到我们,我们到盟友,盟友到扪心自问——我们的闷气,就犹如从大海流到河川,在从不同的方向流回大海一样;从心开始,充满到环境,最后又回到了自己的心中问。问,在门里多一张口,就有许多问题~哈哈。人与人之间什么都不厉害,嘴巴最厉害。这就应验了经上所说的“舌头就是火,在我们百体中,舌头是个罪恶的世界,能污秽全身,也能把生命的轮子点起来,并且是从地狱里点着的;各类的走兽,飞禽,昆虫,水族,本来都可以制伏,也已经制伏了;惟独舌头没有人能制伏”(雅367节)

 

我喜欢看人在我面前羞愧。走在街上,走在运动场上,凡是我没有看过的人,看到我就会鼻子高高,眼神轻藐,嘴巴上翘。但是如果我说了一个人心里有记忆却不曾被揭开的人性讽刺,或者我倒立行走时,每个人的眼神首先就是惊讶,后来【恼羞成怒】,真爽——骄傲的人常常都会羞愧,但是人还是常常用眼睛看人,结果被自己的眼睛羞辱自己;人的眼睛常常都会很痛,因为尘沙包围着我们~人就是尘沙,所以尘沙与尘沙之间会有莫名其妙的病毒变种。神从来不曾间断创造他对人的审判。人的心中从来就没有神,即使有神,也不信神。结果自己的尘沙不但误会(污秽)了人的眼睛,也伤害了自己的眼睛——人用眼神看人,结果被人的眼神所看。这就是中文所谓的【自取屈辱】。

 

我们都是暴力的人。小时候就有性冲动,但是家人与社会却用眼神和威胁言语,以冲动对抗冲动,以威胁威胁我们内在威胁,以命令命令我们的尴尬。结果呢?冲动的更加冲动(只不过是变成狡猾诡诈),威胁的更加威胁(就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命令却更加地霸道(即欺善怕恶)。从狡猾诡诈,到政策与对策的或隐或现冲突,再到欺善怕恶的窝囊废——这一切都成为我们经历了,冲动到威胁到命令霸道后,在人性上的一锅粥。

 

我们的冲动何止是性的冲动。我们的威胁何止是从性冲动开始的。人只要活在现实,我们每一秒都是威胁的。最好的例子就是:没钱就没路没人没朋友,没生活没行动没心情。。。。。。这一切的,这种使我们【没有】的所有恐惧,都构成了我们的冲动。因为一切的没有,并不是没有以上的【无能】,乃是知道【没有人帮助我】。这种心声,就是人的恐惧本质~一切恐惧的源头。

 

但是即使有人明白了以上,人还是会有恐惧。因为即使你有了钱有了闲,甚至有了现实的基础,人还是会做乱。没有爱的,就会作乱;正如没有爱的,同样也会做好人。——人生在世,还能【选择】好人或坏人么?这是什么样的白痴文化?。如果人能选择坏人,或者,就连【作好人】都需要选择,那么千古来我们一直争论的【良心问题】,到底是不是一个有问题的问题呢?人说有良心,就是为了选择好人?坏人?天呀~所有的人比我还白痴。这么简单的结论,比我简单的人却从来没有想过,反而是我这个思想复杂【不切实际】的人竟能明白良心的真谛,哈哈哈。。。。。。天下事真是无奇不有。不过对于白痴来说,无奇不有才是他的有:因为他从来就没有。哈哈。

 

小时候我就是想太多。因为现实太多事让我想了,哈哈。我们有所谓【多事的人】,因为人本来就是多事。事情多,人就会多事。因没有一件事是他自己的事。什么是自己的事?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可能知道事呢?我们很多时候,不是我们找事,乃是事找我们,以至于我们常常在怨恨中多事找事烦:找事=肇事。正如我们小时候不懂事的时候,根本不必为钱烦恼,但是偏偏现实却要我们学会他们那一套【有工作才有钱拿】的事,结果。。。。。人碰到钱就事情多多。碰到钱就事情多多=碰到钱就是请多多~有钱,有请,就有事;请多多,结果情多多,事也因情多多(所谓才叫做【事,情】嘛,哈哈)。所以我曾经对着我朋友说“自从人的历史创造了钱后,所有有价值的东西都变成了数量,以至于【数量】遇见我们灵魂的【质量本质】,就会因为不对称而变成纠缠不清。正如我们虽然知道诸如爱是不能买的,但是我们还是买了爱情,因为没有人愿意与【一无是处一无所有的穷人】谈恋爱。——于是,我们所谓的灰色地带,实际上就是指:数量遇到了质量,力量(如金钱)遇到了人心后,的混合体”。也就是说:若我们的灵魂开窍,知道将金钱与人心划分开来,一切的有价值的质量与单凭数量【隔离】,就有许多的事情可以不必纠缠不清了。要没有钱,又能生活在一起,就只能单靠【彼此相爱】了》》》不过这种非常简单的解决之道,对于一个势利眼心中充满贪婪与讥笑的我们来说,简单就变成了天真——因为我们从来不简单,因为从来不愿意简单;总是想到自己的益处——人总是要别人当好人,自己当坏人就可以了。。。。。结果大家都只想要当坏人。哈哈~又是一个【骄傲带来羞辱】的寓言故事,甚至是童话故事^^

 

其实所有的生活暴力或人性暴力都是来自于人性迷失方向,即诡诈。以上的举例基本上都是人性可以了解的。然而由于我们生活上的许多经验违反了人性原则,所以常常都会用经验来反对人性。其中最常见的隐秘暴力就是:一个手指指着别人,四只手指指着自己这句千年的文化骗局。我们都知道这是霸道,是诡辩。不过我们还是常常用这句话来引起更多的怨恨,或者终止一切自己无法解决的争论或尴尬。这也难怪~我们自己就是手指咯,所以常常被人利用,哈哈。天的根基在于地,地的根基在于海。同样,生命的根基在于灵魂,行动的根基在于肉体或身体~说话的根基在于良心,眼神的根基在于观察,事情的根基在于关系。天地万物都有根基的;这根基虽然不同,但是有一个共同的名称,为【律法】。律法就是主轴,从主轴就产生了不同的根基。但是根基不是对立或平行的,都是【相互为肢体】的(以弗所书425后节)所以整理出来就是:生活的基础是国家律法,律法的基础在于精神法,精神法的基础在于自然法,自然法的基础在于人性,人性的基础在于灵魂,灵魂的基础在于生命的本质。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我们一般所谓的【生命的意义】,其实就是在问【生命的根基】。有根基就会有意义;没有主轴就不会发展,以至于衰落。人之所以找不到意义,或者所找到的意义却没有意义,或不是意义,究其原因在于【没有主轴】。树如果没有主轴,即使有根,也不是树,因为永远不能成为树——用哲学解释生物学就是:不能成为树的,就不是称为树;有成为,就有称为,因为,所有的称为都是从【成为】来定义的。同样,所谓的根基,不在于你说了什么,乃在于你到底说了什么样的主轴。人说话,会说谎——所以说话,从来就不是自然法的基础,虽然一切的自然法都是靠着言语来建构的;但是所建构的,不是言语本身,乃是自然法的基础。所以:是自然法超越了语言的界限;这种超越,不是指无法言语,乃是指不能根据【语法】来决定自然法的言语规则或其意义。

 

明白了以上所说的律法,或简称自然法,我们就能看到【一根手指指着别人,四根手指指着自己】诸如此类的荒谬讽刺的诡辩。因为按照【主轴就是根基并不是说话】这原则而言,天地万有从来就没有一条规律就认定:比喻就是代表它所是的东西,即使这种比喻非常地合乎动作原则或形象方式也是如此。很多人说话,都是没根没基,即没有经过大脑,说出来的话永远只有语言形式,即他自己的兴趣。比喻如果失去了道理,也就是失去了【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的前后顺序以联贯秩序之规律,那么他说出来的话,由于只有【孤家寡人】而成为了“口耳相传”,却永远不能成为历史记载的。野史与历史的最大本质,就是历史有自然法(即证据与观察);但是野史,永远只不过是饭后休闲的八卦话题罢了。历史,是天地之间的事;但野史,从来只有邻舍知道,茶馆知道,跟天地毫无关系。从这里我们就可以看到整个生活或灵魂的【骨架】。我们从此就可推论到:风水命理之所以不可靠,因为它超越了天地的事,只有鬼神才知道;婚前性行为之所以是不道德,因为它只有心情对照,房间里的事,而不是婚姻本身的见证;信仰之所以必要,因为天地人都有一个【法】联贯,而不是权力的问题,更不是个人选择的问题;宗教之所以不可以信,因为【组织】或【仪式】本身从来就不是自然法,所要讨论或关注的对象;人性之所以有罪,因为人常常犯罪,不明白天地之间的自然法及其生命之根;人之所以会走法律漏洞,因为理论与实践之间从来就是因为语言而非自然法而不断地偏离人性的灵魂领域之内;人之所以找不到真理,因为他们对自然法的认识只停留在逻辑上,而非【神】的事上,常常用逻辑解释神~但逻辑从来就不是自然法的关键或主轴人要有规则,但是人本身却是不规则——所以真正的自然法,既是建立在人的基础上,但也是不建立在人的基础上自然法的基础,在于天,即人性。天就是创造,有创造,就说明创造之上有一位真理;真理的名字,称之为神,也就是生命之源。有神,就有生命;没有神,就只有心情或心得。

 

不过以上的话,都牵涉到了语言难题。因为虽然我们知道有许多的事(例如灰色地带)是无法用语言来阐述或解剖的,但是我们还是会用语言来牵涉我们所谈论的。可以说:语言既重要,也不重要。说它重要,因为它能表达我们的情感;说它不重要,因为它未必能完全表达我们所想要表达的无法表达的表达。表达为什么无法表达呢?婴儿出生,如果您稍微有常识,就会知道任何人出生,五官还没有健全时,首先是耳朵开启,能听到四周围的声音,而后才慢慢是眼睛,最后就是言语或行走不等。从这样的生命奥秘来说,人的语言一开始就是从耳朵开始的,而不是耳朵开始的。但是最大讽刺的是,当我们眼睛能打开看到周围来验证我们的耳朵时,我们的眼睛或心灵真的会【相信】我们的环境吗?眼睛没有健全时,耳朵就是心灵,就是言语;但眼睛开了呢?耳朵与心灵就会对称吗?不会——为什么是不对称?主要的原因,是因为我们的耳朵到眼睛到心想到言语,从小到大从来都没有人教导我们【什么是自然法】。即使那些从小就学习中国传统文化或西方传统文化的小孩子来说,我们只吸收了一大堆的【仪式】或者道理或者规则~可是这些【条件】真的是自然法所要包含着的丰盛含义吗?懂得自然法,语言就灵巧有眼光;没有自然法,学习只不过是吸收而不是掌握,只不过是效法而不是道理。几乎我们所有人所说的【道理】,只不过是一大堆错综复杂的【做人规则】或者【权力要求】——我们的心中真的就有自然法么?还是嘴巴只是说【天赋权利】,可是心中却只会用【心情】这种非自然法的文字游戏,来玩弄并迷惑人心?人心相信语言,却也不相信语言,因人心常常用选择权来煮炒自己的语言规则~这种从心情以至于心情,从言语以至于言语,难道就是自然法要启示人心的事实吗?人性再怎么样复杂,永远只有两种表现方式,即:有的人喜欢简单,有的人喜欢复杂。这种将人性首先按照不同的时候择取不同的简单或复杂的【随性行为】来决定自己的复杂或简单,这从来就不是自然法的意义或基础或关键。因为从自然法的天理意义来说,简单也可以是缩头乌龟,复杂也可以是窝囊废;所以一切的选择作为一种自然法的许可证来说,并不是叫你从人性【首先选择】简单或复杂,乃是教你(而非叫你)【人事关系】。有人,就有事,从而就有关系。所以人性的基础并不是选择自己的心情,乃是【关系—》事—》情—》人】这种秩序。因自然法本身就是【一种事情】,所以人性要了解自己,或者我们若要了解人性,不能从心情,或从人来看,乃要从【事】来说~我们常说的【对事不对人】之真正意义(自然法)就在于此。可是我们却将这句话【常常当作俗语】来看待~这实在说明我们虽然知道自然法,可是我们的心却从来是藐视自然法;常说的【心口不一致】,指的主要不是人性,乃是指我们对自然法的诡辩或各种诡诈性诡计自我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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