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早知道《红楼梦》应该是在上小学前的那个时候,有天晚上跟着妈妈去看越剧《红楼梦》。妈妈是文盲,不过是个越剧迷,她是冲着徐玉兰和王文娟去的。那次看电影的经历留给我的唯一记忆是,回家的时候我趴在妈妈背上说了一句:“那个傻丫头真坏,把林妹妹害死了。”年幼的我根本看不懂《红楼梦》,只是看见傻丫头对林妹妹说了一句话,林妹妹就吐血而死了,所以我认为林妹妹是被傻丫头害死的。现在想想蛮好笑,不过又觉得很正常,不要说当时年幼的我看不懂《红楼梦》,现在好多成年人看了《红楼梦》以后也是云里雾里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确实,《红楼梦》中的谜太多了,它所描绘的可以说就是当时社会的缩影,如果完全明明白白的写出来,写成一部报告小说那样,在当时那种社会环境下是不可能的,所以作者只能隐讳的假语村言,再加上后几十回的迷失,现在通行的高鄂所续的后四十回和作者原来的设想是完全不同的,因此后四十回是在误导读者,让读者就更加的迷糊了。正因为此,从《红楼梦》诞生之日起也同时诞生了一个学派----红学,也诞生了一批杰出的红学家。
在前几年,红学家刘心武老师推出的《解密红楼梦》系列丛书在社会上引起了很大的轰动。我也看了这系列丛书,看完之后,我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为什么我会有这种感觉?从我第一遍完整的看完《红楼梦》直到在看刘老师系列丛书之前,我对于书中秦可卿这个人物,我总有一种异样感,感觉这个人物虽然在书中就只是在开头昙花一现,但她的气场很大,绝对让人记忆深刻。至于为什么这个人物会给人这样的感觉,我说不出来原因。现在看到刘老师对于秦可卿这个人物原型的探究,我心里对于秦这个人物的异样感总算找到了源头。刘老师对于《红楼梦》的探究最大的贡献便是考证出秦可卿这个人物的原型是康熙废太子的女儿,在刘老师《解密红楼梦》系列丛书中举出了种种例子来论证他的这个观点。但刘老师的这个观点也遭到了很多红学家和红迷的驳斥,直斥之为胡说八道。然而我却觉得这个观点是有道理的。当我把秦可卿当做一个皇室公主来看的话,她的气场自然应该是大的,而我对于这个人物的异样感也消失了,心头重新涌起的感觉是:“原来如此啊!”
其实,当我们以这个思路去书中寻找佐证的线索是一点也不难的,虽然,作者对于秦这个人物的描写是进行了大量的删减的,但即便这点残存下来的记录也足以看出作者的用意了,如对于秦居住房间的摆设的描写,作者在《红楼梦》中对于每个房间摆设的描写都是符合人物的性格和身份的,在描写秦可卿房间的摆设时,你看作者用的词语都是和皇室有关联的,有红学家说这是为了体现秦这个人物的淫,但难道从古以来只有皇室才会“淫”吗?难道是作者找不出民间的典故吗?非也!以作者的才华绝不至如此!相反作者如果不是有特别的意义藏于其中,又何必要在一个民间的普通女子身上贴上皇家的标记?再以作者在红书中的一贯写法,每一处都留有伏笔,每一处都有用意,而在秦这个人物的描写上更是用到了极致。先是把秦这个人物的来历描写成来路不明的抱养来的孤儿,按说这样的人的身份地位应是极低贱的,在贾家估计下人都要比她身份高点,但偏偏她在高贵的贾家是最受欢迎的,上至老太太下到仆人,没有一个不喜欢她的,不敬重她,连最势利的王熙凤也和她最要好,而且是在知道秦和公公关系不清不楚的情况下,这不奇怪吗?再看秦的举止风范、穿着、房间的摆设,有哪一处是符合一个低贱人物的?她在病中因为要面对前来看病的医生,一天中要换几套衣服,这是什么派头?再看她说的话:“我这个房间连神仙也能住了!”多高傲啊!在中国古代社会能高过皇室的就只有神仙了,如果以皇室成员的身份往上说,自然只能说神仙,而如果只是平民百姓的话,往高了说就是:“我这个房间连王爷也能住了。”由这句话又可看出秦的身份了。
再看整部《红楼梦》中,有两处用大手笔描写了气势恢宏的场面,一场是丧事-----秦可卿的丧事,那排场,那气势,在全书中是绝无仅有的。另外一场就是喜事-------元妃省亲,那场面也是气势恢宏的,皇帝妃子场面大那是无可争议的,但秦可卿是什么身份呢?从明写的来看,是一个不明来历的弃儿,是贾家的一个无官职的重孙的媳妇,而且这媳妇还和公公不清不楚的,可以说要背景没背景,要地位没地位,要名声没名声,那么作者还为她描写了这样一场恢弘的丧事是为了什么?是为了弘扬公公贾珍对她的不一般的宠爱吗?至于吗?这样想是在看低作者的思想和才智了!贾珍这个人物在《红楼梦》里可算是个淫乱到极点的男人了,媳妇、小姨子、男人、女人,一个都不放过。但不要忘了,这些事毕竟是在人后的,在人前,他终究是贾家这个大家族的族长,在书中有很多处描写他呵斥自己的儿子、族中的子弟,所以这个族长是要威严的,更是要脸面的,这个族长自然也该明白“扒灰”这种家丑是不可外扬的,因此,这个族长就算再怎么宠爱秦,也没有必要在她死后还要把对她的宠爱弄得天下人皆知吧,甚至连皇帝、王爷、百官都惊动吧!如果不是有其他的因素,贾珍何来胆子把他对秦的宠爱尽情的宣泄出来,从而搞了那样一场大规模的丧事呢?甚至比他老子贾敬的丧事还要隆重呢?中国的古代文化礼仪中是很注重红白两事的,把这看做极大的事,而且有很严格的等级制度,一般是不可越礼的,何以书中贾珍就敢?如果贾珍是出于私心对秦的丧事大操大办,那么皇帝、王爷、百官齐来拜祭这个名声不好的小媳妇,难道就只是因为贾家的面子大吗?面子大到可以让人去忽略等级、出身、地位、名声吗?未必!作者一面以极低的笔墨去描写秦的来历,一面却又用近乎夸张的手笔去描写秦的辞世,这样前后矛盾的写法应是作者故意设置的,是作者故意步的局,以这种矛盾去引导读者把他隐藏在书里的真事给探究出来。
这样做的目的是因为作者不能明写出来,因为牵涉到政治。封建社会的政治何其残酷?那真是一人有罪,全家升天!但作者虽也怕这点,可又不甘心将他所知道的政治、将他的家族所经历的政治,从此掩埋在过去而无人知晓,更重要的是他更要以此警示后人。整部红书中,作者写到了人世百态,又怎么会独独漏掉政治?相反,作者不仅没有漏掉政治,而是把政治深深地隐藏在书中,成为整部书最重要的内核。要真正弄清这内核,是要先了解一下作者的写作意图和曹家的历史的。
从《红楼梦》这部小说诞生以来,众多红学家都认为这部小说不能等同于作者的家史,但这样的看法就能否认作者在小说中写入真实的历史吗?不能,因为作者已明明白白的告诉读者:将真事隐!如果小说中没有写到真实的历史,作者何必要在开头多此一语?其实恰恰是作者将真事都写进去了,又因为写得很隐晦,所以作者不停的提醒读者:这是真实的!作者的苦心是何其深啊!
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
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
这是第一回中的一首绝句。我之前看红书时,总是觉得第一回啰啰嗦嗦的有点多余也有点不明白,所以总是粗粗的看一下就跳过去,但现在明白第一回是看懂红书的钥匙,作者的真实想法都流露在第一回。比如这首绝句,要理解它的真实意思,不能顺着它的字面意思,而是要以逆向思维去理解,那就是:《红楼梦》这部小说不是荒唐言,如果你真以荒唐言去理解的话,那么你永远也明白不了其中的味,也永远看不懂!再接下来看这副对联: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怎么理解?
把假(贾家)的当做真的时,真的(曹家)就是(贾家),这小说里贾家有过的也就是曹家所有过的!至此,理解红书的钥匙拿到了!红书里的贾家你尽可以看作曹家!。
关于曹家的历史,以及和清皇室的渊源有很多可以叙述,我这里就不详述了,只捡重要的一段。
作者的祖父曹寅和康熙的关系非同一般,康熙下江南有四次驾临曹家,其中有两次废太子是陪同的。当废太子驾临曹家的时候还没被废,还是个堂堂的太子。因此,当废太子以太子的威严施以曹家恩宠时,曹家那种受宠若惊的心态再加上想要巴结这个未来皇帝的心思,这两者结合在一起是足以结出“情深似海”的感情来的,这感情缠绕在曹家心头的时间绝对会是长久的,而且不会因为废太子的被废而消失,反而是延续着转移到了废太子的下一代,再进而参与到废太子后代策划的政治斗争中,这也即是刘心武老师探究出的“日”派“月”派的斗争,在这斗争中,曹家成了牺牲品,曹家的女子也成了牺牲品,这其中有秦可卿,也有贾元春。
先说秦可卿,刘老师在探究秦的来历时说,秦是从宫里偷抱出来的,而部分红学家驳斥这是不可能的,刘老师也苦于找不到确凿的证据。对此,我大胆猜测,秦是废太子留在民间的女儿。上段说到过,废太子驾临过曹家两次,这两次中,废太子或许临幸了某位曹家的侍婢,这之后就有了秦可卿,以曹家对废太子的感情,对这个孩子绝不会当做一般的野孩子那样处理的,相反应该是当做珍宝一样的供养起来的,而废太子应该也是默许曹家的这种做法的。因此,秦可卿是从小就被当做公主般的抚养长大的,所以,在书中能看到她雍容华贵的举止风度、能看到她奢华的摆设、能看到她气派十足的穿着打扮、能看到全贾府主仆对她的尊敬和喜爱、能看到气势恢宏的丧事,当我们把秦可卿看做皇室公主时,以上的种种描写都不会让我们有一丝疑问了!就如同看到元春省亲时种种场景一样正常了。书中第七回有一首回前诗:“十二花容色最新,不知谁是惜花人,相逢若问名何氏,家住江南姓本秦。”这首诗已经很明明白白的论证了我的猜测。第七回说的是周瑞家的送宫花,宫花是宫里的皇家女子戴的,这首诗里说和宫花相逢的是住江南的秦氏,那不就是说在江南曹家出生、成长却带着皇室血统的秦可卿吗?
再看《红楼梦》中关于秦可卿的两首词曲:
其一 情天情海幻情身,情既相逢必主淫。
漫言不肖皆荣出,造衅开端实在宁
其二 〖好事终〗 画梁春尽落香尘。擅风情,秉月貌,便是败家的根本。
箕裘颓堕皆从敬,家事消亡首罪宁。宿孽总因情。
这两首词曲中一再提到“情”字,这“情”字中的情是指什么情?爱情吗?如果是指爱情的话,又是谁和谁的爱情呢?秦可卿和贾珍吗?这可能吗?书中这二者的关系没有明指说是有奸情,即便明写了也是乱伦,如果说他们之间是爱情,那作者难道会把这两位等同于宝黛的爱情吗?如果这样的话,我想作者也就称不上伟大了!因此,在我看来,这里的“情”字是指君臣之“情”,太子和曹家的“情”,绝非爱“情”的“情”,在封建社会君臣之间的“情”是大过一切的,是在亲情之上的,至于爱情,我想除了宝黛两人能懂并且能拥有,其他人是不会懂也不配有的。当明白这个“情”的含意时,再来理解这两首词就不难了,“情天情海幻情身”这一句就点明了秦可卿的来历,“便是败家的根本”“宿孽总因情”这二句点明了太子和曹家的旧情是使得曹家败家的根本,再说深一点就是曹家参与到了太子方的政治斗争中导致了家庭的破灭。这一切让作者发出了“甚荒唐,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的感叹!
更可叹的是秦可卿虽有皇室血统,到头来一样成为了可怜的政治牺牲品。说到这点,就要先说说她的家族了。
康熙朝皇子间争夺帝位的斗争在整个清朝是最惊心动魄的,康熙很早就立了太子,然而这太子两立两废。最终,雍正取得了帝位,也留下了很多传说。雍正在取得帝位前和废太子似乎也没有什么正面冲突,应该说雍正是个非常有能力的人,当其他皇子在围剿废太子“鹬蚌相争”到成功把废太子拉下来时,雍正这个“渔翁”就看准时机,一下出手取得了帝位,手段确实高明和毒辣。登基后,雍正忙着剿杀其他皇子,对废太子的处置基本是按着康熙的意思办的。康熙虽废了太子,却也没杀他,只是圈禁起来,后在昌平给他单独造了个住所,叫郑家庄。废太子的长子弘皙,也即是康熙的长孙,很得康熙的喜爱,并没有因为废太子的关系同被冷落,相反还是因为不俗的能力得到康熙的赏识,封他为理亲王。雍正即位后,也没有消掉弘皙的王位,只是命弘皙也搬入郑家庄住。废太子两立两废,最终做不了皇帝,他甘心吗?不甘心,然不甘心也无可奈何了,于是废太子在雍正即位不久后就抑郁而死。作为废太子的儿子弘皙甘心吗?也不甘心。但弘皙在父亲第二次被废时才十几岁,羽翼未丰,再加上他在太子父亲的光芒下安逸的生活了十几年,根本不会想到要去积蓄力量来争夺帝位。但当他在郑家庄时,情况不同了,一方面父亲废了,死了,他成了实质上的囚犯,一方面他不甘心,在不甘心中成长起来,还有一方面郑家庄离京城很远,可以说山高皇帝远,雍正无暇顾及,所以雍正执政的十几年也正是弘皙成长、积蓄力量、蠢蠢欲动的时候,但弘皙还不敢妄动,一是力量还不够,二是惧怕雍正的势力。
但突然间,雍正就暴死了,这对弘皙来说正是个天大的好消息。此时的弘皙三十左右,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而匆忙即位的乾隆比弘皙小多了,这时,弘皙的政治野心就完全暴露出来了,在他看来,乾隆乳臭未干,无论能力还是血统都不能与他这个康熙的嫡子嫡孙相比,雍正夺位的传说天下皆知,因此如果弘皙推倒乾隆夺得帝位的话也是名正言顺的,有这样的想法,再加上乾隆刚登基帝位不稳,这在弘皙看来正是天赐良机啊。所以,弘皙要争一争了,成则为一代帝皇,败了也大不了一死,与其这样圈禁着过一生,不如轰轰烈烈的死。生于皇室、有点抱负,所必须做的似乎就是争夺帝位了,这好像是封建社会皇室男儿的宿命了,弘皙也无法逃脱这个宿命。当然要夺帝位靠一己之力是不行的,需要支持的力量和金钱。弘皙已准备计谋了很久,拉拢了很多能拉拢、该拉拢的势力。他拉拢的对象自然是对他父亲废太子有情的,这其中就包括曹家,对于曹家,弘皙是更加的能轻而易举的拉到阵营里来的,因为秦可卿----他的妹妹在曹家长大。
于是,他顺水推舟的把秦送给了曹家的族长-----贾珍,同时又命秦在暗中起牵线搭桥的作用,在书中第五回中出现了这句话:展开了西子浣过的纱衾,移了红娘抱过的鸳枕,西子是美人计的主角,红娘起的就是牵线搭桥的作用。对于家族的安排,秦应该是很顺从的,她在贾家是过得如鱼得水,没人能去管她,因为她的身份比贾家任何一个人都要尊贵,以至连贾敬也撒手不管,跑去做道士了,任由秦和贾珍把宁国府翻过来。正因为这,书里才会一再的出现“造衅开端实在宁”“ 家事消亡首罪宁”等等句子。如果抛开弘皙的这点关系,单凭秦和贾珍”扒灰“就导致整个家族毁灭,这也有点牵强了,而且这秦也早就死了,而这公公虽说以后还是很好色,但他好的色也基本都是家族内部的,并且也没有强迫的迹象。因此,单就好色这一点就把家族毁灭的罪名都扣在这个公公头上实在有点说不通,贾府里其他男人比他好色的程度都不低啊,为什么作者把罪名都扣在他头上呢?就因为贾珍和谋夺皇位的弘皙有牵扯,试想,日后,弘皙举事并失败后,当朝的皇帝乾隆会轻饶吗?谋夺皇位在任何一个封建朝代都是要灭九族的。而书中最后的发展也正是如此!
现在先说一点,就是对于弘皙王爷的谋逆之心曹家知晓吗?以我推测并不知情!从弘皙这方面来说,谋夺皇位毕竟不是件小事,在时机还未成熟时,弘皙决不可能到处去说,他之所以拉拢贾家,也并不是真要拉着他们一起去行刺乾隆,他一是为了钱财,二是考虑到他日后一旦举事成功后,曹家会是拥戴他的阵营中的得力一员,做皇帝也是需要人拥护的。以此来看,弘皙也可谓是够深谋远虑了!再从曹家来说,对于弘皙的拉拢,他们是出于两个方面不得不应付的,一是曹家念旧情,二是弘皙毕竟还是挂着王爷的头衔,无论这王爷得不得宠,怎么说都是曹家的主子,而曹家虽说也是名门大户,然而曹家和其他因各种原因发达的大家族不同,曹家祖上是满人的包衣,说白了就是一奴才。因此曹家再怎么发达,那骨子里的奴性是改不了的。
曹家发展到曹寅这一代时,已分成了好几支,曹寅这一支在康熙朝达到了顶峰,然而一朝天子一朝臣,因为受宠于康熙反过来就被雍正厌恶,雍正6年曹家被抄,举家迁到京城,家族虽还没至于完全败落却也元气大伤,几乎就是快瘦死的骆驼了,幸而雍正早死,继位的乾隆为安抚人心,又重新降恩于被雍正打击过的一些臣子,包括曹家,曹家因此得以恢复元气,曹家对于乾隆肯定是感恩戴德的,但因此就会和弘皙一刀两断吗?不会,曹家的奴性不只是只对着皇帝一个人的,我想只要是面对和皇室沾边的人,曹家就直不起腰来的,再加上如果有不一般的感情,那就更加了。因此在乾隆初年,曹家对于弘皙的态度是:还是很殷勤的应付着的。
曹家和弘皙的联系,一是在贾珍这方,贾珍和弘皙亲近,因为有秦可卿的功劳,另外也是源于贾珍油滑的处事态度,想在各种势力中左右逢源,看看他房间里挂的那副对联就明白了: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只是到最后,贾珍就会明白这学问是没用的,当然这是后话,先不提。
接下来说曹府中另外和弘皙有联系的人,就是贾政。这看起来好象很不可能,因为贾政是红书里最循规蹈矩的一个男人了,封建社会正统的那套他都具备,整个就是一个封建社会的老古董。然而恰恰是这样,他才会对废太子那方充满了感情,因为废太子是康熙的嫡子,弘皙是康熙的嫡长孙,康熙现存的儿孙中有哪个可以比他们血统正呢?没有。封建社会最讲究的就是嫡出庶出,作为封建社会的维护者的贾政自然也是看重这点的,所以他对于废太子的感情绝不会是一般的,同时又是很牢固的,这感情始终占据着他的心。看书里第三回,初到贾府的林黛玉看到贾政的堂屋内挂有一匾一对联牌,这一匾一对联牌据刘心武老师考证分别是康熙和废太子题的。尤其是对联下还有一行题字:同乡世教弟勋袭东安郡王穆莳拜手书。能让废太子称兄道弟,这感情会一般吗?在红书中,贾政为官的朝代应该是乾隆了,所以贾政在家里挂着康熙的题字还是说得过去的,可是废太子的对联牌换了其他聪明的识事务的早就拿下来了,人家都已经废掉了死了,你这还堂而皇之的挂着是什么意思呢?再看书里,又通过林黛玉的眼睛,看到贾政用的东西都是半旧的,这是为什么?说明他节俭?不是,作者故意提这样一笔,就是说明贾政念旧,他念念不忘与废太子的君臣旧情,所以到现在还挂着废太子的对联牌。当我在分析贾政的这个人物时,我发现他之所以还对废太子有那样深的旧情,一是由于从祖辈就培养起来的基础较深厚,二应该就是他对于雍正的不屑了,雍正继位的不明不白,直到几百年后的今天还在研究,更不用说当时同时代的人了。我想关于雍正弑君夺位的传说肯定是不绝于耳的,曹家和这个雍正帝的关系一向就不好,再加上他继位的蹊跷,再加上他对曹家的打击,我想曹家内心对于他的不敬和不屑肯定是有的,奴才虽有奴性可心里自然也会有一杆公平对错的秤去衡量事情,只是为了生存不把结果正经说出来罢了,但还是会找机会泄露点儿的。
红书中贾政戏份最重的一回是棒打宝玉的这回,贾政为什么打宝玉?一个原因是宝玉招惹忠顺王府的戏子,一个原因是调戏母亲的丫环。后一个原因其实不重要,作者故意写上为了掩人耳目,因为第一个原因中透露了天大的内幕。忠顺王府的戏子棋官被谁夺了?北静王,棋官的名字叫什么?蒋玉函,这个名字据索引派的红学家考证是代表一个意思:藏在盒里的玉玺。那么想开来,两个王爷争夺玉玺代表什么意思?不就是争夺皇位吗?作者要透露的就是这个意思,那么贾政是什么态度,他棒打宝玉,他嘴里骂的是什么?弑君杀父!宝玉弑君杀父了吗?没有,而且以宝玉的习性估计永远也做不出来,人人都知道宝玉喜欢和女孩玩闹在一起,宝玉不喜读书,不喜仕途为官这一套,因此要酿出弑君杀父的可能性是几乎没有的,贾政难道不知道吗?当然知道,但为什么他还是要这样骂呢?是在指桑骂槐,谁才是真正的“弑君杀父”者,是雍正,作者就是在这里骂出来了,泄露了他内心的真意了。
从这里也看出来了,贾政对于雍正那方的痛恨,这就使得他和弘皙那方越来越紧密了,会对弘皙的要求尽量满足的,弘皙对于贾家的要求在开始阶段就是钱财。在书里,凤姐叫宝玉写过一张莫名其妙的礼单,凤姐还做过一个夺锦的怪梦,贾珍又说那府里这两年添了不少不得不出钱的事儿,这些都是作者写出来的证据了。然而贾政虽然出钱了,却还是有点担忧的,在皇帝和王爷间周旋是多么艰难和惊险,这恐怕不是一般常人能想像的。在书中22回,这一回是元春省亲后的第一个春节,按说贾府的荣耀在此时是最鼎盛的,可是贾政看了元春几个姐妹所出的谜语后觉得都是不祥之物,于是悲叹,担忧得夜不成寐,简直比林黛玉还多愁善感了!真是众人皆醉他独醒了,这也难怪,他有心事,和弘皙的牵扯毕竟会让他忧心忡忡的,只是到了这个地步,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都已经难以抽身了。即使当元春喊出:“天伦啊,须要退步抽身早时”已经来不及了,整个家族已如累卵般倾倒。真真是情孽啊!我现在突然明白作者为什么要给书里秦可卿的父亲取谐音秦业了,这确是一段感情的孽缘啊!废太子和曹家的情带给曹家的是毁灭,毁了曹家以贾政为首的这第二代,也毁了宝玉的这第三代,书中在秦的丧事后,就主要写废太子第三代和曹家第三代的纠葛了,说到这点,就要让一个非同一般的人物出场了。这就是北静王。
上段说到两位王爷争夺戏子:忠顺王和北静王,这两位王分别代表谁?忠顺王代表雍正和乾隆一方,名为“忠顺”实际却最不忠顺,作者的讽刺确实辛辣!而北静王就是代表废太子和弘皙一方。再说明点,北静王就是弘皙的儿子永琛,书中北静王的名字叫水溶,这两个名字何其想像?再看他的封号“北静王”谐音不就是“北边被禁的王”吗?作者在红书中喜用谐音已人所共知了,这也即是一例。书中前80回,北静王出现的频率是很高的,尤其和宝玉的联系更是紧密,但这王爷大多神龙见尾不见首,唯一一次光彩照人的出来的那次是在秦可卿的丧事中,秦的丧事规格很高,从上到下都惊动了,东南西北四王都摆了祭棚,但这北静王却还急急地跑来亲自送葬,难道只是贾家的面子大吗?那其他三王没有亲自来送葬岂不是不给贾家面子?这当然不是面子问题,这是亲情的问题,因为北静王是弘皙的儿子,秦也即是他姑母了,所以他送秦可卿是代表整个家族来送的,所以他无论如何都是要来送这最后一趟的。看书中,他说的一段话:“逝者已登仙界,非碌碌你我尘寰中之人也。小王虽上叨天恩,虚邀郡袭,岂可越仙輀而进也?”这口气对死者是何等的尊敬?如果没有那层真实的血缘关系,我是怎么都不会相信一个王爷会亲自跑来给一个身份低贱名声不好的小媳妇送葬,再看书中在秦丧事前也没描绘过北静王和贾府和贾珍的关系有多好,而在这之后贾敬的丧事中也没见北静王有什么动作啊?这就是作者明摆着写明了秦的身份、北静王的身份,同时作者也透露了这样一个信息,秦虽然死了,但废太子和曹家的联系并没有断,北静王的出现就是代表了废太子的第三代和曹家第三代的纠葛开始了,曹家第三代就是宝玉。
这北静王在红书中可算是神仙般的人物了,红书的第一主角宝玉最讨厌和官场中人周旋,可是偏偏却把北静王整天挂在嘴边,北静王长北静王短的,是何等的尊敬和崇拜他?北静王何得何能,能得叛逆的宝玉如此垂青?这又是因为家族的那段冤孽了!曹家第二代和废太子的牵扯,让曹家失去的是钱财和家业,而曹家第三代的宝玉和北静王的牵扯却让宝玉失去了他生命中的女人。红书中有一点大概每个人都能看懂的,那就是宝玉和黛玉的爱情,虽然有好多读者都不喜欢黛玉的性格,但无可否认,他们两人间是有纯真的爱情的,有情人终成眷属,那是我们通常都要赋予一对爱人的美好祝愿,那么宝黛这对爱人能成眷属吗?
由于后几十回的迷失,我们不知道作者给宝黛的具体的安排,但在前80回,作者早已透露两人的爱情是以悲剧告终的。第79回,宝玉为死去的晴雯作《芙蓉女儿诔》,其中一句:“茜纱窗下,我本无缘;黄土垄中,卿何薄命”。这句已预告了宝黛爱情无果,黛玉早死的结局。那么引发这个悲剧的原因是什么呢?高鹗的续书中写了调包计,这已深入人心,但我要说作者的原意绝对不是这样的。在前80回中,贾母对于宝黛爱情的态度从没有明白袒露过,但是从一些细节中我可以推测出来,贾母对于宝黛的爱情是放任的,但这也不是说就是支持,贾母是一个非常精明又有自己一套看法的人,她对黛玉的感情是深的,读者如果仔细看的话,在前80回找不到贾母说黛玉一句不是的话,尽管她引得宝玉扔了两次命根子的玉,也没见贾母对她有半个字的责备,可见这疼爱是很深的,但因为是外孙女,所以贾母在表面并不流露太多,大家再看高鹗的续书,突然之间贾母就数落起黛玉心太细来了,简直就判若两人,所以奉劝各位读者,看《红楼梦》只看前80回,后40回没看过的决不要去看一眼,已经看过的要拼命忘记。打个比方,前80回如断臂的维纳斯,虽残缺却依然是绝世珍品,现在通行的120回是硬接上双臂的维纳斯,是丑陋的垃圾。
贾母早已看出宝黛之间的感情,但她没阻止也没有早早就为这两人定下婚事,这是为什么?贾母疼黛玉,也更疼宝玉,如果她早早就为这两人定下亲,那不是皆大欢喜吗?但贾母考虑得更远,她不忍心她最疼爱的孙子早早就成了鳏夫,因为她知道以黛玉的身体状况肯定活不了多久,所以她的两全之策就是等,同时她也想让这个外孙女在短暂的生命中能得到点快乐,那就是和宝玉的厮守,因此在黛玉有生之年贾母不会给宝玉定亲,所以在清虚观她对张道士说:“宝玉这孩子命里不该早娶!”这话厉害吧,她是当着王夫人这么说的,而且是在元春端午节的赏赐出来后这样说的,这话就清楚地表达了贾母的意思,她不喜欢宝钗做她的孙媳妇,她也不会早早让宝玉定亲,因为她更清楚如果一旦宝玉定亲,那么黛玉就会更早死,黛玉死了,那么对宝玉的打击肯定是很大的,到时宝玉会做什么傻事是谁也无法肯定的,就是出于这些因素的考虑,在前80回贾母绝口不提宝玉的婚事。
但在50回贾母因喜欢宝琴,向薛姨妈问起宝琴的八字,薛姨妈度其意思以为是帮宝玉相的,对这点有好多红学家也以为贾母是想把宝琴说与宝玉,但不要忘了宝琴一来,贾母已叫王夫人认了女儿,难道贾母会连这点礼法也不懂吗?其实贾母是想给甄宝玉做媒,这点凤姐是最清楚的,整部红书中,最能揣摩贾母心思的就是凤姐,因此在宝黛的这件事情上凤姐是看着贾母的意思的,只要贾母不死,凤姐也就不会转舵的。因此高鄂的40回完全是扭曲了作者的真正意思。其实造成宝黛爱情悲剧的应该是贾政,而推动贾政这样去做的是赵姨娘背后的谗言。贾政做了什么呢?他将黛玉推向了北静王,在前80回中,有两处宝玉将北静王的东西送给黛玉,黛玉都没要,这里隐藏着什么意思呢?那就是黛玉和北静王在后几十回必有纠葛,那也就是造成宝黛爱情悲剧和黛玉惨死的原因,很可能就是贾政听信谗言同时也为了和北静王加深关系,因此将黛玉许给北静王,黛玉不从,以死抗争,从此宝玉失去了他精神中最爱最重要的一个女人,而在他生命中另一个重要的女人袭人也将离开,这也和北静王有关。第28回宝玉将蒋玉函送给他的汗巾转送给袭人,这汗巾是谁的?是北静王的,袭人接受了汗巾,日后她和蒋玉函也就走到了一起。黛玉没要北静王的东西也就预示着她的死,黛玉、袭人一死一走,对宝玉的打击是沉重的,家族和废太子的这段旧情竟然会以如此的方式报应到他的头上,真真只能是感叹孽缘了!
以此看来,似乎曹家的每一个人都钻进了这废太子布下的情网中,非也,有个人列外,那就是书里的元春。
元春和秦可卿这两位在《红楼梦》中最华贵的女子,真正是你方唱罢我登场,一个隆重的退场,一个隆重的出场。元春,一个大家闺秀,后选入宫中,受恩宠,晋封贤德贵妃,恩准省亲,按这些来看的话,这个皇妃即便不会快乐得跟个弥勒佛似的整天咧嘴笑,但至少也会有那么点开心的吧?可是看书里关于她的正面描写,或是词曲也好,或是谜语也好,何尝能看到一点开心的迹象?相反是凄惨的感觉!看她的两首词曲:
其一 二十年来辨是非,榴花开处照宫闱。
三春争及初春景,虎兕相逢大梦归。
其二 〖恨无常〗 喜荣华正好,恨无常又到。眼睁睁,把万事全抛。
荡悠悠,把芳魂消耗。望家乡,路远山高。故向爹娘梦里相寻告:
儿命已入黄泉,天伦呵,须要退步抽身早!
第一首第一句:“二十年来辨是非”这句是元春命运的主线!
一个大家闺秀,一个皇妃要辨什么是非呢?在封建社会,女子无才便是德,女子是要远离是非的,然而元春却要辨是非,她辨的是什么是非?就是曹家与太子的情孽。她的年龄和秦可卿相仿,应该是一起长大的,元春应该是慢慢知道秦的身份来历的,对于秦的存在,元春从一开始的不知道,到知道后的不置可否,到最后,就是元春想明白秦可卿于他们曹家来说是祸害,尤其是秦和贾珍那种无所顾忌的行为更让元春深恶痛绝。当她只是大小姐时她无法去阻止,可当她入宫并封为贵妃后她就有权力去阻止了。红书中秦病、秦死、元春封贵妃、省亲是各归各写的,而以我的推测实际应该是穿插来写的,元春封贵妃、贾家盖省亲别墅、元春省亲这中间相隔的时间应该很长的,而书里却把秦的内容单独写一章,元春的内容也单独写一章,这样写的目的是为什么?还是为了隐藏真相,真相是什么呢?
真相是:先是元春封了贵妃,后又准于省亲,这时候贾府开始动手建省亲别墅,造个这样大规模的园林在现代估计也要个一、二年,更何况是古代?因此这时候元春的风光一时达到顶点,也就在此时她开始以贵妃的威力令秦可卿自行了断,元春这样做是为了家族考虑,以元春的角度出发,她已是乾隆的贵妃,而自己的家族却还和前朝的废太子牵扯不清,甚至还收留着秦这样的不规矩的孽种,这无论对她对她家族都是不利的。据刘心武老师考证,是元春向乾隆检举了秦,在我看来,元春绝不会这样做。有句成语叫“投鼠忌器”,曹家藏匿了秦那么久,到现在说出来,乾隆宽恕了倒没事了,如果不宽恕的话那岂不是一家子都遭殃?元春是无论如何也不敢打这个赌的,因此元春是偷偷以自己贵妃的权力威逼秦自行了断的,同时又可能在皇帝面前说自己家族中有个贤惠的侄子媳妇死了,而此时她刚得宠,所以皇帝的恩宠使得她可以让贾珍把丧事办得极其的奢华,同时也算是对贾珍的补偿,因为对于元春的命令,贾珍违抗不了,贾府其他人也不能违抗,虽然他们都有点舍不得。看看书里秦病了以后,贾府上至老太太下到仆人都是那样的揪心,每日里关心着秦的情况,其中有次老太太问凤姐秦可卿的情况怎样,凤姐说“暂且无妨,精神还好呢”,老太太听了“沉吟了半日”,这五个字何等的惊心,整部书里就从没见过精明的老太太会欲言又止的,这是为什么?不就是既舍不得秦死又无能为力吗?
那么当事人秦可卿又是如何表现的呢?书中写秦病了,为什么病了?忧虑和恐慌,但她并不会马上乖乖地就听元春的话自行了断,她要挣扎一下,怎么挣扎呢?寄希望于她的亲人。书里写秦的病,很奇怪的总是说到了春天就知道好不好了,好像这病是由时间来控制的。那么春天为什么这样重要呢?春天会发生什么决定秦的命运的事呢?书里写到了冯紫英三月份在铁网山打围,碰到了“大不幸之中又大幸”的事情,这是什么事情?他没说,其实就是弘皙开始动作了,然没成功,这就是“大不幸”,但又没让乾隆抓到,这就是“大幸”,但弘皙的“大幸”却是秦可卿的不幸,弘皙失败了,秦可卿也就等不下去了,她只能自行了断了,于是自尽于天香楼,这天香楼的“天香”不就是“国色天香”的意思吗?除了秦有谁配得上这个称号呢?这天香楼不就是贾珍为秦可卿盖的符合她身份的宅院吗?可见这贾珍对秦的情确实够深,难怪在秦死后痛苦得都病了,难怪连贾政的劝告都不听了,非要用不同寻常的棺木为秦所用。虽说以秦的身份配用这棺木,但贾珍不听贾政的劝告,还另有一层意思,作为贾政来说:虽然是元春逼着秦自尽的,但现在已准贾珍厚葬了,你贾珍是很痛心,不过差不多也行了,不要做得太过头了,毕竟秦的身份是个禁忌,但贾珍心里想的是:听你元春的一个命令,这么好这么重要的人我都只能放弃了,现在人死了,你元春满意了,我现在怎么做都不过分了。看到这里,又感到作者的写法实在是太高明了,环环相扣,写贾珍和秦有情,就是为了替秦的这场丧事找个明的理由,如果没有情的话贾珍再办这样一个超规模的丧事就有点不合理了,而如果没有这超规模的丧事,又如何来透露秦的身份以及让北静王出场呢?
秦死了,元春松了口气,不过内心也有点内疚,因此在第二年,出钱在五月初一到初三打三天平安醮,这是为谁呢?就是为秦可卿。可叹的是秦可卿的死并没有换来元春的大福大寿,相反却让她死得更惨,几乎和秦可卿的结局同样凄惨。在元春省亲时,点了四个戏,其中之一的 “长生殿 ”,据脂砚斋的批语说是伏了元春的死,这出戏是说杨贵妃的死,杨贵妃死于马嵬坡,是三尺白绫赐死的,因此元春的死也是如此,看她的判词就清楚了:荡悠悠把芳魂消耗!元春何以会到这个地步?还是因为弘皙。弘皙在一次失败后,又重新计划了谋刺乾隆的行动。这次应该是在乾隆去秋围的时候,而且正得宠的元春也是跟着去的。弘皙发动了行刺,然而他小看了乾隆,乾隆绝非等闲之辈,他对弘皙早有防范。雍正执政的十几年,已将反对他们父子的势力清除的较干净了,因此弘皙能聚拢来的力量实在是有限的,根本不足以和乾隆斗,弘皙很快就被擒了,也许很快交待了他的同党,这就说到了曹家,说到了秦可卿,可能对于元春逼死秦可卿,弘皙还耿耿于怀,因此他歪曲说曹家包括元春都参与到此事来了,乾隆大怒,在盛怒下,元春立时成了替死鬼,三尺白绫赐死,可怜她临死还在呼告:“天伦啊快点退步抽身”,然而为时已晚!曹家的命运到头了,当元春死后,乾隆开始清查弘皙逆案的余党,曹家自此受到了最后的致命打击,整个毁灭了。按说乾隆元年刚降恩于曹家,如果不是有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的话,乾隆是不会在短短的三年后就抄曹家的,所以只能是因为曹家犯了不可饶恕的罪孽,乾隆的宽容是有前提的,绝不会包括谋逆之罪,乾隆的手段也是很毒辣的,他把弘皙的势力清除得干干净净,而且没留下一点痕迹,到现在几乎查不到什么确凿的证据。
然而当时的作者是清楚这些的,不管他采用什么隐讳的写法,当他在80回后会不可避免的写到这些,我就在想,红书后几十回的迷失是不是也就出于这个原因呢?红书写成后,经手抄本流传于世,然而也是经过内务府秘密借阅过的,当看到不合适的内容时,自然就不会再让它流传于世了。不然想不通为何独独后几十回会迷失?当《红楼梦》前80回传抄于世时,阅读者对它的喜爱自会很珍重这本书,怎么会对于最后几十回那么不珍惜,随便就迷失了呢?反而前几十回都保存下来呢?原因就是内务府先于别人得到了后几十回的原本,在阅过后觉得不能流传于世就销毁了,因此外界根本无人能传抄到这后几十回。红书前四十回写成后就传抄出去了,四十回还看不出什么不合适,到80回也看不出,到80回后就有了,再联想到前80回,可能有人就意识到了,所以就把后80后销毁了,但之前的80回已传抄很广,不可能再收回销毁了,因此这世上就只流传下来80回的《红楼梦》,留下了这千古之谜,悲乎!然就这80回也够我们研究了!
通过作者在头几回就定下的线索,红书中其他主要人物的结局基本都可以猜个大概,可是我们知道结局却不知道过程,我们只能去猜想,并在猜想中得到乐趣!在猜想中和伟大的曹雪芹来一场超越时空的心灵对话!
(网文)
秦可卿凭啥在贾府享受优厚待遇?
本文内容已被 [ 俺要减肥 ] 在 2011-07-05 15:05:47 编辑过。如有问题,请报告版主或论坛管理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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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中了刘心武的毒,很深。 -留意- ♂ (146 bytes) () 07/05/2011 postreply 19:49: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