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几年前俺跟他在饭局上有过一面之缘,托一位算的上半个艺术家的朋友的福。
我对他印象真挺好的,人特和气,不各色,至少在我看来也不装那啥。当时席间有人为什么事情争起来了,未未在旁边乐呵呵地看着,偶尔说两句打岔。另外他也没有因为俺呆板无趣而鄙视,看我插不上别人的话,还找话聊两句。
他笑起来“坑哧坑哧”地,挺有意思。
以前我初中有一个同桌,特淘气。他给老师画漫画,把数学老师画成个戴眼镜的猫头鹰,结果被罚站请家长,他也不在乎,觉得出洋相很光荣似的。我觉得他画得好好笑啊,可老师气坏了。
这样的同学,老师恨不得让他消失,俺理解;学习好守纪律情趣高雅的同学对他很不屑,俺也理解。不过为啥俺就觉得他好玩儿呢?看来我的恶趣味是有历史的哈。
未未给我的感觉和这个同学有点象。虽然他是名人,而且以普遍的标准,年龄上也不适合淘气了。但他似乎决定当个老顽童。
老顽童被抓了,俺很失落,顶着铁锅表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