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母都一直劝导我不要将自己的内心告诉别人,说别人只会笑话我们,只会到处宣传。可是我的心听到了这话,心里就有很多感觉。因为他们的话即是全部对,也全部错。甚至可以说对错参半。为什么呢?我很想顶嘴更他们说,即使知道他们要听别人说话乃是因为八卦,但是难道只是因为想要笑话我们才会听我们的心声吗?老实说,我自己对这些话语也有些保留。的确,很多人听别人的心声乃是由于八卦所致,可是我也知道,如果每一个人不将自己的心声告诉别人,那么这个世界就孤单的很多。但是我虽然已经将很多的心声告诉了你们,但是我也不相信你们能够保守我的秘密——这样看来,我的确有很多的性格分裂:一方面希望有人能够聆听我的心声,可是另外一方面,却又害怕你们将我的前途搞砸。因为我知道这个社会是残酷和现实的,如果让大部分的人知道我的秘密,我就无法真正地面对人生,从而再也无法重新做人了。
我的性格分裂不仅仅表现在这里,也表现在我在父母面前的【伪装】。正如我父亲上几个礼拜“突然大发慈悲”买了很多的炸鸡回来【请】我们吃。可是就在这之前的十分钟,他还打电话回来【怀疑】我们到底有没有拿他的钱乱花。在这十分钟前后的变化态度,我的心又害怕又憎恶。我当时拿着当时的炸鸡盒子给母亲的时候,又是想笑又是想讽刺。我每一天,也可以说是我们每一天都是要如此这般地看着我父亲的脸色来做事。我真的很辛苦,简直就是精神折磨。可是我父亲不但不知道,还以为我们一直给他惹麻烦——当我写这个例子的时候,真怕我父亲的朋友或弟兄姐妹会告诉他,这样我又要被他骂,甚至被他的拳头乱打一通了。我真不知道该不该跟你们说真话。
我一路以来都认为说真话是不犯法的。可是就在这几个礼拜前,只是因为我写了关于教会的吴有福事件,被父亲知道后,当天他从槟城回来后,三更半夜就叫我起来为的就是打我骂我。甚至他还吐口水在我身上;一面吐口水,一面说“我就是看不起你”。他说:谁说传道不可以骂粗话——让后就在我的面前比粗话;又说我是敌基督,是末世的大罪人。然后说他好不容易救我脱离非礼案件,现在又要闹上毁谤的罪名。那时候我好辛苦,心里好争扎哦。因为他明明在讲台上说上帝是公义的,所以我只是单纯地(也可以说是因为出于愤愤不平的态度)将教会的事情讲出来,让大家做个判断,做个借鉴;也为了让人知道人性的丑陋——这一些我都在看来都是为了【公义】。可是父亲当时就说我每一次都是做【摧毁】的工作。他说:让我留在教会里不需要做工,就应该好好地感恩,并且不要给人添麻烦,可是我一直在做【摧毁】的工作。我当时很想问他,难道说真话也是罪吗?可是就在他的暴力底下,我只能够默默忍受他加给我的【言语】。虽然如此,每当事情一过的时候,我的内心就会跟上帝争论——前几次明明灵修得到说:有上帝的公义就有上帝的大能;我只是想要看看这是不是真的,所以才会将教会的丑陋写在论坛上,可是上帝为什么不彰显他的大能来拯救我呢?为什么我要挨父亲的暴力责打呢?我真的很不甘心呀。每一次想到这段经历,我都是跟上帝争论。好辛苦呀。难道他要我什么都不管吗?难道他要继续地让罪恶发生在我面前吗?我真的不知道,我快疯了,我快要杀人了——要不人就静静地离家出走。这就是我,一个不明白真相的我。
所以这几天我一直在回想我过去的事。不论好坏,只要触动到我父亲的【情感】,他就只会责怪我。说我没有用,不食人间烟火。整天只会在论坛上发表文章。即使这是真实的,那我能够做什么呢?因为就连我交朋友,说话,上网都要偷偷摸摸地在没有父亲的情况下才能够上网——而且还要【算时间】。简直就是在比赛:比赛看看谁比较【精】。可是我也讨厌这种偷偷摸摸。可是如果不这样,我也无法完全地舒展我的权利呀。更何况,我有好多话想跟网友讲。所以我这样的情况就似乎变成了【与父亲对抗】——可是这样的罪过,到底应该算谁呢?是因为我无知吗?还是因为这个环境太现实了,所以父亲仅仅是为了他不成规定的面子才【阻止】我上网吗?我真的好乱呀。我再问一次:讲真话是罪过吗?请你们用良心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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