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几天都在想同一个问题:什么是生活?
早上起来刷牙,吃东西。这些动作在语言上叫动词,在脉搏上叫“习惯”。过后,没有工作的我,就上网写文章;有工作的你们就在外面与“人”接触,也就是打交道,又或者眼睛正在忙碌地处理手头上的一大堆的“数据库”纸张。
晚上回来,你们如果累了可以睡觉,要不然就要几个朋友到外面闲逛吃宵夜;而我若不是在电脑面前,就是躺在床上看书或想东西。
刚刚喝了一碗汤。过后就看着时钟一点多了。在收拾桌面的时候,又看看天花板的风扇。我突然觉得自己的生活很陌生。看着时钟和风扇,这就叫做生活吗?正如当我曾经工作的时候,我在问我自己:难道每天忙碌就叫生活吗?
可是今天我很意外地给自己评价说:因为你不曾经拥有过它们,所以你才以为没有生活
过几天我就要到法庭过审了。我爸爸说会坐牢。我这几天除了想什么是生活外,我也在不断地围着我的牢狱之灾到高;并在祷告中寻找我迷失方向的原因。牢狱之灾让我无法工作,因为父亲不让我做工,以为我会乱说话,给他的传道工作制造麻烦。
律师吃了我家里的钱又不为我的官司“辩护”,只会说官话;而我父亲又叫我编造谎言来遮掩我的实际记忆,要不然就用语言来“威胁我”(对我而言是如此);再加上受害者不给我机会去说明我自己的苦衷----就这样,我现在的生活完全“辖制”在律师,老爸与受害者的“关系之中”。
如果我能够自己生活,我真希望我能够说真话,而不是实话。不过环境不允许,家庭不允许;甚至外面的社会不允许。所以我不得不在怨恨中度过我的每一秒
什么叫生活?不是处理自己的事情,就是管别人的事情,这就叫生活。
当我们以为有了文化的时候,思想就变成了生活的“它者”,这也就是现代文化所给予人的“生活承诺”。然而什么是文化?不就是你看我,我看你么?不就是你说话我谈论么?
文化是建立在经济基础上的。因为我们必须要有衣食住行,我们才能谈论更崇高的理想或目标--这也就是我们的生活秩序。以前的文化叫作物物交换,现在的文化叫消费。这不就是说明我们从物质来衡量我们自身的精神水准吗?当我们有了经济的时候,我们就自然有了社会规则--这就是社会制度与文化关系的“经济对话”。经济就是竞技+经纪+披荆斩棘
我是人,不是(社会的)动物。这就是我向社会与文化的挑战。难道经济发展就一定要与被称为“物质”的自然资源或文化资源相联系吗?物质与自然,它们只不过是一种哲学的范畴
当我们用哲学术语来谈论任何的“人类学”--一个被称为活在社会中之人的“人类学”--之精神素质的时候,我们不是在谈论生活的水准,乃是谈论一个被称之为“生活”的“事情”。
事情,事情:事与情,在古文之中根本就是同一回事,例如“不知情”。但是很奇怪的规则让我们的语言结构只能说“不知情”,但不能说“不知事”;正如“事已至此”的语言规则一样。
这种语言规则,不就是一种社会规则吗?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是人与人之间的规则或定律。说定律是好听的话,不好听得就叫“一场游戏”
于是当我们有了文化的“概念”时,却放弃连自己都能够表现的“思想形式”。然而文化这一概念,作为名词不就是来自于思想史么?正如概念都是来自于哲学范畴一样。可是我们不懂的活在哲学之中,只“能”活在所谓的文化范围之中--这是什么道理?以至于当我们谈论哲学或某种哲学时,生活似乎不在我们的考虑范围之内;犹如当我们谈论任何思想形式时,“自己”不在考虑的范围之内。
同样,探讨任何学科研究对象,例如心理学,其所研究的“心理”,只不过是知识的东西,而不是心理的东西;正如探讨人类学的时候,我们并不是探讨人类本身,而是诸如乡村结构,年龄结构,种族关系等等这些“代名词”。我们的生活在诸如市场,研究或学科的名义下,不但没有变成生活本身,反而让生活仅仅“化作”一连串的生活形式来“对待”--生活,其意义并不是我们对待某某文化产物或社会产物的结果--如果我们已经习惯地将生活当作“一种激情”的话,我们并不是解决了“生活”这个问题;反而是增加了各种各样的“事情”
难道在各种文化事情中,生活仅仅是这些事情的“代名词”?在这过程中,生活再也不是生活的过程及其自身,而仅仅是“解决”的同义词。
读了这么多书,看了这么多的文化活动,我们反而离开生活越远,以至生活变成了我们的对象,我们的生活之谜。我们到底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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