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百年时钟
钟表走了一百年。终于, 在一个散了的, 悲壮的涡线中,耸落了它特有的迟钝,释放了那些被禁锢的,如弥漫的乾坤,有些凄美。 仿佛那存在的,只是为了失去而变得神圣。
在无底的黑暗中, 一圈一圈,顺从地向前。经历的足迹,有些奇怪的征途。英雄们的战斗,贪吃者的豪宴。有的以庄严的姿态,经过了高贵的大门。经往富足的,无法用通常的数字衡量。仰望着天庭的,无奈的离开了家园。那些贫困的,失去了所有,也无法摆脱穷死人的账单。
蒙上眼睛,只是行走。有神圣引领,无需匆忙。曾经的光亮,终于看不见它。它在死去,也许我们也一样。曾经乐于的自鸣,也发不出什么声音。每一天的感觉,都比每一天要短。每一天丢失的,都比每一天大。
光天化日之下的夜贼, 让我们再次沦入贫穷, 上帝只向高贵的信守诺言。那些没人抚爱的罪身,得如何挨过饥饿。 餐桌上的食物摆得太高, 踮起脚尖也够不到。如我们去寻找垫脚,夜贼又要重来。
时间是一种空白, 不知何时起始,或者已不再存在。记忆都是痛苦, 我们将不再记忆。时间没有未来,它给与生命的并不那么宽敞。像无词的曲调,梦中的羽毛。在思维的天空,疯狂是神圣的认识,认识是彻底的疯狂。
沿着时间移动的智慧,怎样的枯萎,我们的智慧如此无能。生命是怎样持续的,生命中的罪恶也怎样的持续。它的轨道无法改变,它的结局只有一种。只有频临暮日的危像,让某些罪恶从铰链上脱落。就如在失事的瞬间,才会有中断的发生。那些在时空中略过轨迹的,才稍稍的靠近永恒。
皇冠的堕落,像瓷盘上的雪点。时代的明珠,好不过茅坑的石头。请求普世的,让人感到羞愧。从未听说的,欲如雷灌耳。曾经被抛弃的,正重授未来。从未见闻的,都有可能发生。
神圣的再没有意义,思想是一种苦恼。荒谬不能摆脱恐慌,沉默救不了肮脏。那些卑微的,起身阐释天空。那些孤独的,不再躲避光芒。群体极地的痛苦,传统应该知道。请不要让他们看见,看见夜贼,在抢劫完之后,蹲下来守卫他们的财宝。
以人间的方式,可以确信。那些蠢昧的,需要另一次启蒙。那些丑恶的,可以被终止。怎么样的翘楚,不总是复活。经过了黑夜枯瘦的时辰,落日走向明天,就能诞生光芒。
等待着钟声,当日出变得接近。百年的钟表,是微小的躯体。在存在之路,从最后的死亡中,在一个世纪后,它依然渴望,有另一片天空。为能够失去,而得到应有。又因为见证,而得到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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