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戈多尔大师以两个定理,在某种程度上呼应了这种说法。
记得从牛屯大师、赖伯尼开始,已有屈指不可数的大师踏上了一条不归路,离开科学,进入神学。求索,求索,继续求索。中国的钱三木大师,也步后尘,兴趣转到了特异功能。他们似乎感到了科学的局限,都希望在更高的层次上继续探索。
爱因坦大师,毕竟是大师,一语道破了天机。
但是,在更高层次上求解的实例,却是伴随着人类的历史,从未间断过。
还记得指鹿为马的故事吗?在科学的层次上,当然是鹿是鹿马归马了。但这答案是错的,错的代价就是掉脑袋。因为这一科学层次的问题,是不能在同一层次上找到正确答案的。正确答案存在于政治层次上。在政治层面上,这个问题就是小儿科了。面对王杖,答案自明。
当代有个文化余大师,似乎也玩过这个。余大师文字功夫了得,可惜文史功底不足,顺畅的文字中常常露出文史知识的硬伤。记得有一次,书中的一处硬伤被公开指认了出来,闹得纷纷扬扬。图书再版时,众人都在等着看笑话。你说,这余大师如果改正这个错误呢,那岂不是低头认错了,而余大师又何曾认过错?名节上有损。不改吧,这是众所周知的错误,书还卖得出去吗?实利上吃亏。余大师在更高层次上解决了这个问题。众人拿到再版书时,发现这段不见,只好在心里骂声无耻,对错已经不是问题了。
论坛上也有个网友,有篇文章谈论日本人德国人民族性格语言特征。短短的几千字,也谈得有依有据有滋有味。作为语言结构的例子,这位网友说:
“请看下面的句子:
我 书 将在明天 书店 跟你一起 去买。
读起来是不是很逗?不幸的是,日本人和德国人就是这样说话的。”
日本人和德国人日常都是这样说话的?真是这样?有一好事之徒,问道:你能否把德国人日常说这句话的德文贴出来,让大家见识见识?没有直接回应,却好像有了间接的回应,同一层次上的回应。该网友贴出一首词的德译。似乎在说:诗词我都能翻译,区区一句日常话语,还用说吗?另有一位大虾帮衬:“我不懂德语,但我相信没两下子绝不敢翻译古诗词”,拳拳之心,掷地有声。
那个好事者,被这气势吓住了,有口不能言。只在心里说:
那在校大学生翻译外国名著出版,也不是一本两本鸟。
那名人翻译的吉坷德,听说成了西语学习的反面教材鸟。
就是你说自己是雄文几卷的德文审定者,也不能说明德国人日常就是按照你说的那个结构说话的。
好事者心里这样说,嘴上却不敢言,更不敢在本文结尾处,像以往那样堂而皇之地写道:
“让我们
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