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电视上看了一缉记录一名香港女医生为救护SARS病人而献身的记录短片.33岁的她没有走完她正常生命的一半旅程.容貌秀丽的她中学毕业以九门全A的成绩考入港大学医,后来认识她的男朋友,两人相亲相爱,到了谈婚论嫁的阶段.
可命运就是如此的不公,男朋友被诊断为血癌,被迫住院接受治疗,几经折磨,终于得以出院与自己的爱人共谐连理.然而,好景不长,不到半年,先生撒手而去,留下啜泣的娇妻. 他们都是基督徒,他们相信当死后,他们会再另外一个世界相聚.当SARS爆发时,她主动申请去做SARS的救护工作.
我以为救死扶伤是医护人员的医徳,令人可敬可爱,但更深层,我想,也许在此时,她已做好了去见自己先生的准备.当你看她每日的抗萨日记,看她一步步走向死亡的边缘,当你看白发人送黑发人悲痛欲绝,肝肠寸断的场景,不禁悲从中来,潸然泪下.....
然而她走了,也许带着少少的遗憾,坦然却欣慰地地走了,我以为如此......庄子鼓盆而歌以送妻子回归自然,非洲某部落在人死后点起篝火,全村载歌载舞,分其肉而食之.
想想,当我们面对亲友死亡时,我们也能那么洒脱吗? 我想我不能,我还不敢成为2000年历史的叛逆者...
然而,为什么我们不可以改变我们的思维方式??人死有如花开花落,也是大自然的规律.来,身不由己,去,也身不由己,那我们为何不去给它一点愉快的色彩??我很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