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击中的不是一两个家庭, 是几乎全国的家庭. 那时候, 我父母对大学生们的态度是同情的, 但在戒严令下了后, 我父亲还是专门到我读大学所在地, 再三要我看在他们年老的份上, 少点出头露面.
说那次学运是暴动有些太过了. 刚开始时大学生们都很克制的, 但每当大家准备回去上课时, 政府总有些措施出来刺激学生, 比如说426社论, 戒严令等等, 令双方的矛盾激化, 最后走上不可收拾. 不能说学生们对这场悲剧没有任何责任, 但单方面说是学生引起的这场悲剧则有失公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