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病重时,我开始对她的病一无所知,心里只剩焦急,眼睁睁地看着她受罪,于是下了班就在网上查询,然后就参加一些 support group,不停地问,写,到处给美国医生打电话,终于弄明白了很多,到后来相当于半个医生了,我知道当时学的动力来自于爱,不然我坚持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