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云的采访3---《为林彪辩护》

舒云的采访3---《为林彪辩护》

舒云于2006年出版《林彪事件完整调查》，2007年出版《林彪画传》，其中的主要内容，就是为一帮舒粉，尤其是丁凯文赞不绝口的“舒云採访林彪女儿林豆豆笔记”，而实际上只不过是林豆豆写于1980年的一些材料。2012年舒云出版了《林豆豆口述》，从而使得读者可以把《林彪事件完整调查》、《林彪画传》和《林豆豆口述》进行对比，说明了舒云的所谓“采访”只不过是把林豆豆的80年写的材料搬了过来，进行了一下文字编辑，然后冒充“1999年10月11日”和“1996年10月11日”的采访。照理说，《林豆豆口述》出版了，舒云理当在这方面有所收敛，“采访”是“采访”，“材料”是“材料”。同一本书，给读者对照出来，不是丢了自己的脸么？不过，舒云才不管这些呢。小偷是偷，大偷也是偷，偷一次是偷，偷十次也是偷。反正林豆豆的材料就是我的“采访”，说到底，那是“我不要脸我怕谁”。

《林豆豆口述》的文字有两部分，一是林豆豆的文字，二是舒云的文字。林豆豆的文字有1980年写的材料以及文革中写的文章。舒云的文字有四：“了解一个真实的林豆豆”，“为林彪元帅辩护”，“林豆豆披露‘九一三’事件真相”，“写在编后”。另外还有张云生的文字和官伟勋的文字，就不多说了。

本文主要讨论舒云的文章“为林彪元帅辩护”。文章原载于2007年出版的《百年林彪》。《百年林彪》中，还算是文章一篇，到了《林豆豆口述》，只算是一个“附”，而且，连页码也没有。象个小妾一样。连身份都没有。这可是77页的长篇论文呢。文章是舒云所写，却放在“第一辑 林豆豆写给中央有关部门的材料”下面。这叫不伦不类。当然，你让不伦不类的人写出文字来，怎么可能“有伦有类”？一个连1980和1996都搞不清的人，还能有什么希望？

本文主要比较《为林彪元帅辩护》和林豆豆所写的材料，都在同一本书中。《为林彪元帅辩护》的页码从192-265页。《为林彪元帅辩护》共有139个文献，其中“1996年10月11日，舒云採访林彪女儿林豆豆笔记”共32处。可见《为林彪元帅辩护》对林豆豆材料的依赖之深。下面是文字对照，页码均为《林豆豆口述》中的页码。中间是序号，有两个数字，前面一个是《为林彪元帅辩护》中的序号，后面一个是《林彪画传》中的序号，如果有的话，可参见《不平系列25》。

《为林彪元帅辩护》	序号	林豆豆口述
201：叶群曾对林豆豆说:幸亏你爸爸身体不好。什么时候身体好了,什么时候垮台,我们都得倒楣[25]。	1/4	《口述》没找到对应文字。
203：打倒高岗是林彪没想到的,他认為高岗野心,但并不赞成打倒。这是林彪一贯的思想,早在延安时期,林彪对“抢救运动”就“敬”而远之,没有整过一个人。一直到文化大革命,林彪除了事后表态性的公开讲话,没有在背后整过任何人。在他身体和精神状况能自负其责时,总是尽一切可能保护同志。这是“林办”工作人员王淑媛、刘文儒、张益民、张云生以及卫生员等眾所周知的。	2	146：林彪除了事后的表态性的公开讲话外,决无在背后整过任何同志。在他身体和精神状况能实践自己的责任能力时,总是尽一切可能保护同志。这是“林办”工作人员眾所周知的。王淑媛、刘文儒、张益民、张云生和卫生员等在林彪身边工作过的都说:“首长(林彪)身体精神总是这样不好,这样忧鬱,就是长年伤心愁的。心太善了。”毛泽东同志曾说过林彪,对党内斗争,“只懂真善美,不懂假恶”
204：林彪赞成彭德怀的意见，反对毛泽东的大跃进言论。他认为1958年的大跃进是“凭幻想胡来”，彭德怀的意见书是正确的，就是“急了点儿”[32]。	3/5	《口述》没找到对应文字。 《知道》121：“‘9·13’事件后，我有机会看到了‘文革’以前林彪、叶群的一些‘笔记’。我吃惊地发现，人们一度敬仰的‘毛主席的亲密战友’早在五、六十年代就对毛主席深怀不满。1958年大跃进，林彪斥之为‘凭幻想胡来’。毛主席发动的‘反修’斗争，林彪看作是‘骂绝了，做绝了，绝则错’。对毛主席本人，林彪批评是‘言行不一’。”   《知道》215：他曾私下里说彭德怀的“万言书是正确的，就是急了点。
209：1965年2月，罗瑞卿奉命向林彪打招呼讲关于刘少奇在中央会议上的检讨。林彪说：我垮了，一个不牵连，你们都走开，还可以揭发批判我，只要对党的事业有利。罗瑞卿立即表态，跟林总在一起，弹打不飞，棒打不走，我罗瑞卿烧成灰都忠于林总[43] [43]2006年10月24日，采访黄春光笔记。	4/9	《口述》113：8、1965年2月5日,罗总长奉命被派来就“刘少奇同志在中央会议上作检讨”打招呼,林彪听了非常忧虑,对总长说了1959年以来,特别是八届十一中全会以后经常给人家说的话:“我垮了,一个不牵连,你们都走开,还可以揭发批判我,只要对党的事业有利。”对此,总长对林彪说:“跟林总在一起,棒打不飞,弹打不走,我罗瑞卿烧成灰都忠于林总。”
211：还有两件沸沸扬扬的事。1965年军委扩大会议上罗瑞卿代表军委作总结发言,好多人向林彪告状。林彪认為状告得对,那麼多老帅呢,怎麼轮到你罗瑞卿代表军委做报告。接著全军五级干部定级名单出台,军队部分高级干部意见更大,而林彪却一无所知。罗瑞卿说是秘书忘了送给林彪,怎麼可能忘了呢?而且也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忘啊。老帅们到毛泽东和林彪处告状,说罗瑞卿不把他们放在眼里。林彪对罗瑞卿大发脾气,说罗瑞卿封锁他,今后要加强通气,多尊重和请示其他老师,并规定了五条。	5/10	《口述》74：3、林彪看了总长关于1965年军委扩大会议(我记得开了一个多月)的总结发言的内容,认为还是好的。但他感到总长代表军委做这个总结发言,在程序上和方法上对许多老师和军委领导同志尊重不够,没注意谦虚谨慎。尤其方法上,技术上简单、草率、欠妥(如总长说了由“罗办”起草的这个总结发言是一个下午仓促搞的,事先来不及经过军委领导同志和老师们审阅了。所谓林彪对总长发脾气,主要是要求他多尊重和请示其他所有老帅和军委领导同志。当时总是听了直捶自己的脑袋,痛悔没想到,并极为感动地说:“幸亏林总提醒我,不然以后会犯大错误,我负有主要责任。”
212：1965年11月，叶剑英突然来苏州，向林彪传达毛泽东的指示，说不要再保罗瑞卿了，再保对你没好处。叶剑英没想到牆后有耳，叶群和林豆豆在屏风后面全听到了。毛泽东认为罗瑞卿是刘少奇的人，明确要求林彪表态，林彪藉口身体不好拒绝了。毛泽东说：如果林彪身体不好，可由叶群代为彙报[52]。	6/15	《口述》没找到对应文字。
214：林豆豆回忆:突然召开上海会议,林彪事先毫无所知。他从来没有对毛主席和其他中央领导说过总长任何不好,毛主席等人也从来没有对林彪说过总长有任何问题。我听叶群对总理说,她在搞“四清”,林彪同志在苏州养病,他们不知道出了什麼大事,很紧张,上海会议开始后才知道是关於罗长子的事。叶群在上海会议上的发言内容,林彪和我并不知道。上海会议后,我听林彪对叶群大发雷霆,谁叫你发言的?叶群说她不是中央委员,哪有资格参加会议,在会上发言?是主席指名叫她参加会议。她本来只带耳朵不带嘴,又是主席亲自点名,专门通知并催了她好几次,叫她发言。她一直拖著,根本没打算发言。上海会议后叶群带著我到上海锦江饭店去看周恩来,谈了七八个小时。叶群说她本来不愿意在会议上发言,总理通知她讲一讲。周恩来说是主席亲自点的名,叫他一定通知叶群讲一讲。我还听见叶群对林彪说,到会的同志都表了态,好多人批罗长子批得很厉害,就是你没有出席会议,我们没有表态。主席又强调一定通知她发言,逼得她实在没办法了,后来叶群就讲了讲。因為事先毫无準备,连个稿子也没有,就边想边讲林彪和罗瑞卿的关系。叶群说她要是不讲,也使总理等领导同志為难了。但叶群坚决不同意将她的发言作為会议文件。	7	《口述》88：六、叶群在小组会议上的发言,林彪事先亦毫无所知。我听说林彪连会议也没有出席,也没有任何形式的发言。上海会议后,我见林彪对叶群大发雷霆:“谁叫你发言的?!”可是对叶群在会议上发言的内容,林彪和我并不知道多少。 叶群说:“我不是中央委员,哪有资格参加会议,在会上发言?是主席指名叫我参加会议,我才参加的。我本来只带耳朵不带嘴的。” 叶群说:“我到会后,又是主席亲自点了我的名,专门通知和催了我好几次,叫我发言。我一直拖着,根本没打算发言。到会的同志都表态了,好多人批罗长子批得厉害,就是你没有出席会议,我们没有表态。” 叶群说:“主席又强调一定通知我发言,逼得我实在没办法了,后来我就讲了讲。因为事先毫无准备,连个稿子也没有,就边想边讲你和罗的关係。” 叶群说:“我要是不讲,也使总理等领导同志为难了。”叶群说:“我在外面受逼,在家里又尽受气,弄得我不知怎么办才好。”
216：那麼林彪对打倒罗瑞卿到底是什麼态度?林彪曾哭著要去找毛泽东,被叶群强按在沙发上。林彪全身颤抖,悲愤得直跺脚,流著泪大声说:“罗长子到底有什麼错嘛?主席到底為什麼要整罗长子?到底為什麼?到底為什麼啊?...这样做,到底有什麼好处?為什麼要背著我?為什麼又硬要把我的名字拉在一起整罗长子嘛?”林彪摇头长叹,泪流不止,说“主席事先找我谈一分鐘的话也好嘛”。	8/33	《口述》93：这时,林彪泪眼红红,看了我一眼,便霍然站起来,要冲出去找毛泽东同志。 叶群紧张了,把我推到一边,接着把林彪按在沙发上。林彪全身颤抖,悲愤得直跺脚,枉然泪下,大声哀歎: “罗长子到底有什么错嘛?!” “主席到底为什么要整罗长子?到底为什么?到底为什么啊.....” “这样做,到底有什么好处 “为什么要背着我?可是为什么又硬要把我的名字拉在一起整罗长子嘛......” 《口述》96：林彪摇头长歎,泪流不止,说:“主席事先找我谈一分钟的话也好嘛。”(
222：会前几个月,林彪一直在大连休养,北京电令急如星火,频频催林彪到会。北京派来的专机等在大连,而林彪坚决不肯走,由他口述,林豆豆和秘书赵根生、李春生记录,向北京请假的。	9/42	《口述》19：不妨请您想一想,1966年8月1日中央召开突然整倒前国家主席等同志,决定林彪出任“接班人”的八届十一中全会。会前几个月,林彪一直在大连休养。北京电令急如星火,催林彪到会。他不肯到会,便口述,由我记录,给北京写了不参加会议的信。他坚持不肯上北京派来等候他的专机。这是为什么?
223：在这种休会的情况下,在几天几夜的催逼下,林彪為了顾全和稳定党和国家的大局,才勉强回到北京,而这时全已经进行一个星期了。	10	19：以 至周总理不得不奉命亲自给林彪打电话。林彪出於和周总理同 样目的,為成全和稳定党和国家的大局,在别人几天几夜的催逼下,在毛主席《炮打司令部》公布出来的前一天,才勉强回北 克,这时全已经进行了一周了。
223：8月6日晚上,林彪一到北京,立即被接到人民大会堂。一向不出门的毛泽东亲自登门看望,说让林彪当接班人,林彪还是说身体有病,一再叩头求免。毛泽东骂林彪装病称疾,“想当明世宗,你不想介入运动是假的!当也要当,不当也要当!”	11/44	《口述》19：请您想一想，林彪为什么一再叩头求免出任“接班人”而被批为“装病”和明世宗？ 《尘劫》329：据林彪身边人讲，林彪去见毛泽东，进门就向毛作揖，托称身体有病不愿接任新职，毛泽东大怒，骂林彪：“你想当明世宗！”（即明朝嘉靖皇帝，虔信道教，不问政事）严斥林彪：“你不想介入运动是假的！”
226：林彪、叶群看到贺龙病危的报告，要求尽一切努力大力抢救，并急报毛泽东。1969年8月9日，贺龙在北京301医院逝世。林彪不禁仰天长歎：一个元帅去世了，难道连个追悼会也不开了？我们这些人也快了！	12	《口述》118：当林彪、叶群听到贺龙同志病重、病危的报告时,同样要求尽一切努力进行治疗和大力抢救,并急报毛泽东同志与党中央。当林彪听到贺龙同志病逝时,不禁仰天长歎:“一个元帅去世了,难道连个追悼会也不开了?!”并说:“我们这些人也快了!”
228：至於说捏造材料,蓄意对刘少奇进行政治陷害和人身迫害,并把一大批党政军领导统统打倒等,这不是林彪搞的,更不是林彪要搞的。1965年的一次中央会议上,错误地组织和批判刘少奇,林彪请假,说“我就是不去”!后来陶端和罗瑞卿被先后派来给林彪打招呼,林彪仍我行我素。他和叶群同刘少奇、王光美见面,谈得很好。	13	《口述》143：至於“捏造材料,蓄意对刘少奇同志进行政治陷害和人身 迫害,并把一大批党政军领导干部為刘少奇的代理人,统统打倒,造成了极其严重的后果”等等,这是康生、“四人帮”他们 及其一伙搞的,而决不是林彪搞的,更决不是林彪要搞的,真实 情况恰恰相反。 1965年的一次中央会议上,错误地组织和发动批刘少奇同志,林彪请假,连整个会议都没有参加。林彪说“我就是不去！”后来陶端同志和罗瑞卿同志被派来两次给林彪打招呼。接着林彪、叶群和刘少奇、王光美见面,谈得很好。
228：八届十一中全会刘少奇检讨完,林彪说好,并站起来与他握手。刘少奇被打倒后,林彪还去看望过。刘少奇林彪曾随口说过一句:“刘少奇是党中央的副主席,蒯大富反刘少奇,实际是反党。”林彪私下对林豆豆说:“刘(少「奇)、部(小平)是好同志,拿掉刘少奇没有道理的。”	14/39，41	《文革期间》239， 《林彪画传》张云生回忆：从林彪的只言词组中，我也能察觉到他对刘少奇处境的同情和对"文化大革命"某些现象的不满。林彪曾随口说过一句让我当时颇为惊奇的话：刘少奇是党中央的副主席，蒯大富反刘少奇，实际是反党[5]。 《知道》215：他对林豆豆说“刘少奇在理论上比毛主席讲的透”，说“刘少奇、邓小平是好同志，拿掉刘没有道理”。林豆豆说他为此哭过。
229：江青千方百计想拉林彪和叶群参加刘少奇专案,被多次拒绝。林彪还严禁叶群、林立果去参加中央专案组和中央文革的任何活动,也不许与他们来往。刘少奇专案组的组长是周恩来,实际上一直由江青把持。林彪对江青负责刘少奇专案非常震惊,说这在中外歷史上是罕见的,是站不住脚的。当叶群把中央专案组关於刘少奇的审查报告拿给林彪,林彪只翻了第一页,就扔到地上,说“什麼叛徒、内奸、工贼,我就不相信!人一垮,什麼古怪罪名都安上了!我看主席心里也不信,弄得这个是叛徒,那个是叛徒,难道中国革命是一群叛徒搞的?”林彪还说,“刘少奇的最大功劳是在白区工作,抵制了左倾。”叶群告诉林彪:“毛主席说刘少奇的《论共產党员的修养》是反马列主义的。”林彪说:“这本书是主席亲自提倡全党学习的嘛,我们一直要求部队党团生活日作為必读书嘛,干部战士都非常欢迎这本书,走到哪里带到哪里,对部队政治思想工作很管用嘛。”	15	144：江青千方百计拉叶群去参加“中央专案组”,遭到林彪、叶群的多次拒绝。对此,江青怀恨在心。叶群说:“总有一天江青他们要我的脑袋的!”原“林办”工作人员无不知道,林彪严禁叶群、林立果去参加“中央专案组”和中央的任何活动,并不许他们与其人员有任何来往。林彪对江青负责中央专案非常震惊,说:“这在中外歷史上是罕见的,是站不住脚的。”当叶群把江青、康生他们“中央专案组”的所谓“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同志的审查报告给林彪看时,林彪只看了一下首页就把它扔在地上,说:“什麼‘叛徒、内奸、工贼’?!我就不信!人一垮,什麼古怪罪名都安上了!我看主席心里也不信,弄得这个是‘叛徒’,那个是‘叛徒’,难道中国革命是一群‘叛徒’搞的?!”林彪说:“刘少奇的最大功劳之一是在白区工作抵制了左倾。” 1967年2、3月,叶群告诉林彪说:“张春桥公开传达毛泽东同志对他们的讲话时,说毛主席请张春桥、姚文元到北京”,“在一个星期内毛主席接见了三次”。说主席讲“看过几遍刘少奇的《论共產党员的修养》,这是反马列主义的”。林彪听了说:“这是完全错误的,《论共產党员的修养》这本书,是主席亲自提倡全党学习的嘛!我们一直要求部队党团生活日作為必读书嘛,干部战士都非常喜欢这本书,走到哪里带到哪里,对部队政治思想工作很管用嘛!”
229：林彪在中央专案组关於审查刘少奇的报告中批了这样一句话:“完全同意,向出色地指导专案工作并取得巨大成就的江青同志致敬。”林彪这样写用意极深,表明刘少奇专案是江青搞的,与他毫无关系。九大会议上,毛泽东大声宣布刘少奇快死了,一直不知道刘少奇被关在何处的林彪和叶群震惊不已。	16/40	《口述》21：请您想一想,林彪、叶群为什麼拒绝参与所谓“61个‘叛徒’集团”案和刘少奇专案?毛泽东在九大会议上大声宣佈刘少奇快死了,一直不知道刘少奇同志关在哪里的林彪和叶群听了为什麼震惊不已!
232：林彪不止一次不同意军队介入“文化大革命,要求全军除军事训练外,开展农副业大生產运动,他為稳定军队做了大量的工作104。	17/53	《口述》20：他发表真正代表他自己的意见,几乎不是遭到否定就是挨批,如军队不要介入“文化大革命”的意见,关于文艺复兴的讲话,加强军队训练的讲话等等。
236：周恩来让林办秘书给吴法宪打电话,空军火速準备飞机,他準备去武汉,保护毛主席转移。林彪和周恩来商量后,仔细查看了武汉地区的军事地图,然后亲笔给毛泽东写了一封短信:武汉形势不好,主席的安全受到威胁,应儘早离开武汉為上策。这不是我个人的想法,而是中央各位同志的一致请求。信由陈伯达、戚本禹、关锋等修改后签名,江青也签了名。林彪叫邱会作带信飞往武汉。临行前林彪、叶群与邱会作谈话,要求他们保证主席、总理的专机绝对安全,同时一定要绝对保证好总理和邓大姐的安全108。	18/48	《口述》32：接着林彪根据他和周恩来磋商的结果,看了武汉地区的军事地图后,立即给毛泽东写了一封信,劝其速离武汉,并派刚被揪斗过的邱会作同志带上信立即乘飞机去了武汉。 林彪、叶群找他们专门谈了话,要求他们保证主席、总理的专机绝对安全飞行,同时一定要绝对保证好总理和邓大姐的安全。
236：本来“720"事件是武汉军区和群眾反对“文化大革命”的一次大的斗争,当时却被错误定性為“党内、军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极端狂妄的进攻”。7月25日,北京天安门广场召开百万人大会,欢迎谢富治、王力胜利返回北京。江青以毛泽东的名义让林彪出面并讲话。林彪去了,却没有讲话,他得知毛泽东為什麼不离开武汉的真相后气得站都站不起来,扶著栏杆,脸色极不正常。林彪说儘是鬼怪事弄得动用这麼多的军队。因江青他们都在天安门城楼上,萧华等人不便靠近林彪,叫林豆豆拿一把椅子请林彪坐下。别人都站著,只有林彪一人坐著,萧华乘江青不注意,跑到林彪身边,问需不需要服药。当时萧华快倒了,林彪叫记者给他和萧华照了一张相,后来这张照片被江青严查,蒯大富等人气势沟沟地责问叶群和林豆豆,為什麼把萧华拉到林彪身边102	19/50	《口述》34：江青他们以毛泽东和中央名义逼林彪出席大会。林彪气得连站也站不住,扶着栏杆。周围许多人暗中议论纷纷,因江青他们在,不便靠近问。萧华见林彪站也不能站,脸色不正常。萧华等人便深为关切地悄悄叫我端把椅子给林彪坐着。所有的人都站着,唯独他一个人坐在天安门城楼上,孤零零的,我端了椅子在旁扶着林彪坐下。萧华理解林此时的心情,担心林彪虚脱晕倒,便近前问候,问需不需要吃药?当时萧华被李纳为首的那伙人快轰倒了,林彪就让记者给他和萧华一起照了一张相(后来这也成了江青严加追查的一条罪状。江青、李讷、蒯大富等气势汹汹地亲自查问叶群和我为什么把萧华拉到林彪身边、照相)。
244：其实,九大前毛泽东和林彪就為九大政治报告是抓革命还是抓生產发生了重大分歧。林彪和负责起草的陈伯达认為革命抓得差不多了,现在应该抓生產了。但毛泽东认為,还是应该抓革命,他藉口陈伯达没有按时交稿,让张春桥和姚文元重新起草。虽然九大会议上还是林彪念的政治报告,但整个报告的中心思想是毛泽东的,与林彪没有任何关系。林豆豆说:“林彪反对九大政治报告,因為它与林彪生產的初衷格格不入123”	20
248：“文化大革命”开始后,林彪在自己的房间里,甚至连出声说话的自由也没有。更不要说看书了,他作过眉批的马列著作不得不藏在他自己坐的沙发垫子下面。林豆豆回忆:当林彪听到“文化大革命”的事,总是愤慨不已,颤抖著,怒吼著,衝著要去找毛泽东,要找江青他们拼命...我不知多少次见叶群急得慌忙扑过去,抓住他,用双手括住他的嘴...最后不得不给他服安眠药...林彪总是这样忧愤交加,气得大病不断发作,以致叶群不敢给他讲什麼事情,并动员“林办”所有的工作人员长期对林彪说谎。林彪无力尽责,更无法忍受封建专制利用和糟蹋他的声名。几次恨不欲死,以致我寧愿陪他同归。我和工作人员商量过怎麼冒死救助他服毒品自尽,以便永远结束他那令人不忍目睹的被摧残、被折磨而被人得以利用的无法形容的痛书状况!新调来的秘书第一次见到林彪那痛苦的状况,简直不敢想像,回到自己队室哭了一夜127。	21/6、56	《口述》19：请您想一想,“文化大革命”开始后,林彪为什么连看书的自由都没有?以至他看过、划过,以及他作过眉批的马列着作不得不藏在他自己坐的沙发垫子下面? 《口述》20：请您想一想,林彪在自己的卧室里为什么连出声说话的自由也没有?当他听到“文化大革命”的事,为什么总是愤慨不已,颤抖着,怒号着,冲着要去见毛泽东,要找江青他们拼了......我不知多少次见叶群急得慌忙扑过去,拦住他,用双手括住他的嘴......最后不得不给他用安眠药.........林彪为什么总是忧愤交加,气得大病复发不断,以致叶群不敢给他讲什么事,并动员“林办”所有工作人员长期对林彪集体说谎? 《口述》21：请您想一想,为什么林彪身体最好时是在1958年前,而在以后,主要是1962年后特别是在“文化大革命”开始后,林彪为什么忍辱负重,积鬱如山?为什么唯恐连累别人,不顾亲密同志的任何误会而几乎不与任何人来往,成了许多中央领导同志都知道的有名的孤僻怪人?“文化大革命”中他为什么更是忧深责重,然而因处如缧线,无力尽责,无法忍受封建专制利用和糟蹋他的声名,忧愤交加,恨不欲生而几欲自戕?以致我宁愿陪他同归,和工作人员商量过怎么冒死帮助他服毒自尽,以便永远结束他那令人不忍目睹的摧残,被折磨因而被人得以利用的我无法形容的痛苦情状!新调来的秘书第一次见到他,看到他的痛苦情况后,简直不敢想像而回到自己的卧室里哭泣了一夜……
248：叶群对林豆豆和林立果说:你爸爸的病是精神系统的病,是恶劣的政治环境造成的,看来是没法治了。要治其实也不难,只要让他再像战争年代那样工作,或者是辞职,完全脱离政治环境,他的身体就会很快好起来,可是这怎麼可能呢?既不可能让他像战争年代那样工作,同时主席也不会让他辞职,因為主席需要一个掛名的“接班人”,像你爸爸这样穿军装的病号128	22/56	《口述》90：文化大革命”中,叶群对我和林立果说:“你爸爸的病是精神神经系统的病,是恶劣的政治环境造成的,看来是没法治了。要治其实也不难,只要能让他再像战争年代那样工作,或者是辞职,完全脱离政治环境,他的身体就会很快好起来。可是这怎么可能呢?主席既不会也不可能让他像战争年代那样工作,同时又不可能让他辞职。因为主席需要一个挂名的“接班人,像你爸爸这样穿军装的病号......”
250：八届十一中全会期间及以后,林彪一再含泪向毛泽东磕头求饶,免戴“接班人”这顶桂冠。毛泽东不准,叫林彪不要唱“对台戏”。以后林彪又不断提出辞职,多次被毛泽东批為“装病"133,	23/57	《口述》89：八届十一中全会期间及其以后,积鬱如山、忧心如焚的林彪对毛泽东一再含泪叩头,请求免任“接班人”。毛泽东不仅不准,而且引用《世说新语》中林世宗的典故,说:“林世宗也姓林,但他守的并非松柏之志,你不要唱对台戏”。林彪后来又不断对毛泽东提出辞职,又多次被批为“装病”等。
250：毛泽东专门派江青对林彪、叶群说:副统帅老是提辞职,主席很生气。叫我转告你们,以后再也不准提这个事了主席说不当也得当,副统帅有病,叶群為什麼不能参加会议?总不会也有病吧?汪东兴等人也劝过叶群,说主席对副统帅辞职的事很恼火134。	24/57	《口述》89：毛泽东还专门派江青对林彪、叶群说:“副统帅老是提出辞职的问题,主席很生气,叫我转告你们,以后再也不准提这个事了!主席说,不当也得当!副统帅有病,叶群为什么也不参加会议?总不是也病吧?!”
254：1970年5月20日,在天安门广场召开支持越南人民抗美斗争的大会。林彪在天安门城楼上“朗读”毛泽东的声明,念得念著,忽然颠三倒四,“三个越南……半个越南”。叶群直埋怨,林彪警卫秘书李文普说,林彪头一天晚上安眠药吃多了。仅仅是安眠药吗?至少在“文化大革命”开始以后,林彪处於被软禁的状态中,并遭到剧毒药品的毒害。林豆豆感觉越来越不能与林彪交流了,后来她发现每次林彪开会或上天安门前30分鐘,都要在他不知道或拒绝的情况下,给他注射一种神秘的药品。林豆豆和张清林都看过那种装药的小安师,但搞不清到底是什麼药。上面的药名被刮掉了,用红油笔写了个“C”。林豆豆只知道“文化大革命”前给患有忧鬱症的林彪注射过肾上腺素,这是一种激素和抢救药品,也是能改变生理现象的兴奋剂。但是“文化大革命”中给林彪打的是不是肾上腺素,还不得而知。总之打完这种神秘的针后,林彪的精神就会出奇地好,与用药之前判若两人。而张罗给林彪打针的叶群,却每每回到房间大哭一场。更奇怪的是,林彪从天安门城楼回来,药劲过去,总要爆发一场大病,病程好几个月,这几乎成了“林办”工作人员都知道的规律。林豆豆曾质问过叶群,叶群倒在自己的床上,抽泣著说:“上面的人”决定的,知道的,是通过组织的...不给你爸爸注射这些药,按他自己的思想和气质说话、行事,他马上就要同主席对立起来。这个事情在当时的中央并不是什麼秘密,因為如果不使用这些药品,不损害林彪的意志自主能力,他几乎不可能登上天安门142。	25	《毛家湾纪实》332：上午10点，天安门群众大会准时开会了。我在毛家湾坐在收音机旁，收听大会的实况转播。     宣布大会开始和奏东方红乐曲后，林彪开始讲话：“我要发表讲话！”林彪拉着湖北腔的长声说，“……我讲讲关于越南……两个越南……半个越南……”显然林彪离开了讲话稿，正在百万人大会上胡言乱语。我非常吃惊而焦急地听着，心想这是怎么搞的呢？林彪讲了几句之后声音停顿了。这时听到一些“咯咯”声，似乎是在移动话筒。接着又听到林彪讲话的声音，他这才开始宣读主席的“五二○声明”，他的声调缓慢，吐字还算清楚，但把“巴勒斯坦”念成“巴基斯坦”，还有几个字也念错了。     林彪在天安门群众大会上说胡话，叶群把这归咎于工作人员的失职。她回到毛家湾，就大骂几个有关的工作人员，责怪说他们夜间给林彪用的安眠药过量了。她恶狠狠地说：“这次饶了你们！下次再出这样的事故，就算作是有意识地进行政治破坏！”     当事的工作人员在背后直叫屈：“这次用的安眠药同以前的用量一样大，这能怪谁呢？” 《口述》19：请您想一想,“文化大革命”开始后,林彪几乎每次参加会 议、集会和上天安门前30分鐘,為什麼在他不知道或拒绝的 情况下被强行注射了能改变思维、意志和记忆的最新进口剧毒药品?我曾质问过叶群,叶群倒在自己的卧室里,吞声抽泣说: “上面的人决定的,知道的,是通过组织的,不给他用这 些药,按他自己的思想和气质讲话,行事,他马上就要同主席对 立起来……” 《口述》147：“文化大革命”开始以后,林彪处於被软禁的状议,集会和上天安门讲话前半小时左右,或者是在对江青一伙 的震怒之下,忧愤交加,颤抖著身子,不顾叶群和工作人员的阻拦,叫嚷著要衝出去“同江青拼了”时,林彪在他不能知道用什 麼药或他极力拒绝的情况下,总是被强行注射了最新进口的剧 毒性药品。这些药品连林彪的保健大夫也不清楚,我多次问 他们,他们也不敢说。我只听说在“ 文化大革命”前夕对林彪 注射过肾上腺素。这是一种忧鬱病人身上缺少的能改变同一 个人对同一事物的生理上的兴奋状态的激素,是最常用的急救 药品。 林彪被注射药品后,令人奇怪地突然“精神”起来,与用之 前,从精神态度到言语,判若两人。这种被迅速改变精神情感 常态,思维活动及其内容的药品严重损害记忆力,他甚至对刚刚发生的事情和自己的行為毫无记忆。但常常在两三天内,由 於药性过去,接著就极度疲乏不堪,大病复发,一病又是几个 月。如此循环往复,一次复一次,成了“林办”工作人员都知道 的“规律”。 王淑媛多次对我说过,不知给首长用了什麼药,弄得他这样 糊涂。就连林立果也对我和王淑媛等人多次说过:不知到底给 首长用了什麼药,弄得首长尽被人利用,首长被弄糊涂了,靠他 靠不住了。
255：但只要林彪的精神稍有恢复时,他就尽可能维护国家宪法和反对触犯刑律。林彪讲过军队不要介入“文化大革命”的意见,以及关於文艺复兴的讲话,加强军队训练的讲话等,不是遭到否定就是挨批。林彪当上接班人后,他和大多数政治局委员一样,并没有权力参加党和国家重要事项的决定。林彪一直谨言慎行,几乎没有表达过自己的意志,都是同意毛泽东的意见。他并不愿意当傀儡,中央的会议即使特别通知,多次催逼,他都不想去。以致他在“文化大革命”中的所作所為只是公开讲讲话,内容大多是中央文革起草、毛泽东审阅过的稿子。而林彪口述、林豆豆或秘书记录的林彪讲话稿也被改得面目全非143。	26/53	《口述》18：只要林彪的责任能力稍有恢复时,他就尽可能维护国家宪法和反对触犯刑律。 《口述》20：请您想一想,“文化大革命”中,林彪和大部分政治局委员 一样為什麼不能,也没有权力参与党和国家重要事项的决定? 他為什麼一次也不肯参加中央工作会议?即使特别通知,多次 催令他,他為什麼不去?以至他对“文化大革命”几乎只是公开 讲讲话。而这些讲话,除了只能是服从决定的被迫表态性讲话 外,几乎都是奉命代表中央照本宣科的稿子,而这些讲话稿几 乎是中央办公厅或中央文革起草的,毛泽东亲自审阅过的。他 发表真正代表他自己的意见,几乎不是遭到否定就是挨批,如 军队不要介入“ 文化大革命”的意见,关於文艺复兴的讲话,加 强军队训练的讲话等等。
256：1970年4月,体重仅40多公斤的林彪增加了5公斤。医生说这是精神忧鬱好转的兆头。从这时起,林彪始终坚持设国家主席,并因此遭到恶毒诬陷,这是林彪维护国家宪法的举国共睹的明证之一。	27	《口述》18：1970年前的事,此 且不提,只说 1970年4月,瘦骨嶙峋的他,由长期仅40餘公 斤的体重增加了5公斤。听医生讲,这是精神忧鬱好转的兆头。 他就从这时起,始终坚持设国家主席,并因此遭到了恶毒诬陷和迫害。这就是他维护国家宪法的举国共睹的明证之一。
256：以后说林彪背著毛泽东在九届二中全会开幕式上发表讲话。不经过毛泽东同意,林彪怎麼敢私自讲话?他在九届二中全会上的讲话,毛泽东就坐在台上听,如果毛泽东不同意,為什麼会后要同意全会再听林彪讲话的录音?事先明明是毛泽东同意的,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实145。	28	《口述》24：请您想一想,林彪在庐山会议上的讲话,是事先明明给毛 泽东看过,并且是他同意林彪讲的,这是不少人知道的事实,可 是后来為什麼又被说成所谓“事先没有向毛主席、党中央请示 报告”的,是毛泽东没有看过的,是所谓“突然袭击”的讲话? 究竟是谁在践踏党纪国法,欺骗同志,搞突然袭击,而且何止一次？
259：在毛家湾,只有林豆豆敢在林彪面前说叶群的“坏话”。1968年9月,林彪身体好一点,林豆豆边哭边给林彪讲上海会议以来的情况。林立果不敢讲,他鼓动林豆豆讲,并帮助她说话。但林豆豆说得太严重了,林彪气得浑身颤抖。林立果怕林彪又去接叶群,边哭边拉著林豆豆一起能到林彪面前,替叶群辩解。说妈妈也知道过去错了,正在纠正,爸爸心里有数就行了,可千万不要对妈妈发脾气,不然我们俩又要挨整了。林办工作人员和空军一些人都知道此事。林彪震怒之下,还是揍了叶群一顿。并向工作人员规定,从此不准叶群见他。过了一段时间,毛泽东要叶群传达指示,秘书不敢阻拦,叶群才刚进去见了林彪149。	29/60	《口述》132：1968年9月后,因为林彪身体较好些,有一个较好的机会,我给林彪倾诉了上海会议两年来总长被整等林彪所不知道的事。林立果自己不敢讲,就极力鼓助和支持我讲,我不由边哭边对林彪讲,林立果开始还帮我说话,可是后来他见我说得“太严重”、“太多了”,见林彪含着眼泪气得全身颤抖,又要患病的样子,怕林彪又去揍叶群,就急忙哭着跪在林彪面前,还拉着我也跪在林彪面前,替叶群辩解。他对林彪说:“妈妈胆子一向那么小,她怎么敢整总长,整掉总长,对她有什么好处?她和好多人一样也是被利用的、受骗的。妈妈还是忠于你的,特别是现在正在同江青、康生他们斗得厉害,她现在也知道过去弄错了,现在正在纠正......爸爸听了心里有数就行了,可千万不要去对妈妈发脾气,不然我们俩又要接整了。”“林办”工作人员和空军一些人都知道此事,李文普等秘书说我在家里,老是“捅漏子”、“闯大祸”,弄得我们都挨了整。他们都希望我尽量少在家里。 但是林彪听我说后,震怒之下,还是拿东西揍了叶群,并向工作人员规定,从此不准叶群再见他。以后林彪就是好久不见 叶群。后来还是毛泽东同志要叶群给林彪传达他的“指示”,秘书不敢阻拦,叶群闯入,才见了叶群。
260：林立果被叶群送到空军,当上了空军作战部副部长,林彪一年后才从林豆豆嘴里得知,顿时大怒,臭骂了叶群一顿。叶群马上把所有的火都撒到林豆豆身上,视她為眼中钉。从此叶群严格限制林豆豆去见林彪,以免再向林彪透露“情报”。林豆豆回忆:我很想多给父亲讲些情况,开始还可以。后来越来越不行,叶群限制得越来越严,而且林立果知道了也不高兴。所以我有时去北戴河看父亲,都不敢在那里多住。多住几天,李文普他们就催我走,说再不走,林立果有意见。还有就是你给父亲讲什麼,过一会儿他就忘了,忘得乾乾净净。有一次我告诉他一件事,嘱咐他千万不要对叶群讲。我刚走他就忘了,把叶群叫来问是怎麼回事,叶群一听就知道是我讲的,对我又骂又打,把我整了一顿。从那以后,我就更不敢给他请点什麼了150。	30/61	《知道》172(《口述》440)：在所有这些方面，林豆豆都站在林彪一边，叶群为控制空军，控制吴法宪，把一儿一女安插到空军，并背着林彪暗示吴法宪任命林立果为空军作战部副部长，林豆豆为空军报社副总编，是林豆豆在一年之后跟林彪说的。林彪大怒，熊了叶群，叶群为此大动肝火，臭骂了林豆豆一顿。从此，她更把林豆豆视为她往上爬的“丧门星”、“眼中钉”。处处限制，事事挑剔，而且，特别在两个方面下力气：一是包办林豆豆的婚姻，硬是要找一个自己满意的，认为可以协助她操纵控制林豆豆的人；二是严格限制林豆豆跟林彪的接近，以免林豆豆向林彪透露叶群封锁林彪的、不想让林彪知道的东西。 《知道》172（《口述》441）：“我很想多给他讲些情况，开始还可以，后来越来越不行了。”林豆豆回忆起往事，安静地、不动声色地谈着：“一是叶群限制的越来越严，再是林立果知道了也不高兴，所以我有时去北戴河看他（林彪），都不敢在那里多住，多住几天，李××他们就催我走，说再不走，林立果有意见。”   “还有就是，你给他讲什么，过一会儿他就忘了。忘得干干净净。有一次我告诉他一件事，我嘱咐他，千万不要跟叶群讲。我刚走，他就忘了。忽然又想起这件事，把叶群叫来问是怎么回事。叶群一听就知道又是我给他讲的。下来又是骂又是打，把我整了一顿。从那以后，我就更不敢给他讲什么事了。他记不住。”
261：林豆豆回忆:“文化大革命”中,林彪的许多书信都不是林彪的手笔,连签名也是工作人员摹仿的。江青、张春桥、姚文元等按照他们的政治需要随意修改彪的讲话记录。“九一三”事件后,“四人帮”掌握著林彪专案,毛家湾的所有物证都经过江青等人的筛选和偽造。材料之三第19条说林彪、叶群仓惶逃命时去下车备带走的我党我军大批绝密文件。所附的照片就是严重违反事实的,根本不能成罪证(且不说其它)。我很熟悉照片中的两个文件箱和资料箱,“文化大革命”开始后,被叶群随身携带,钥匙由她亲自掌握。装的是1959年以来保存的文字资料,如毛泽东叫秘书徐业夫等写给叶群的信件,汪东兴、刘某某对吴法宪和叶群传达的“最高指示”,以及叶群的会议记录。叶群还严格规定,对书信、电话记录存档。也许这两个小箱子是解开党内许多怪事的谜底,但至今未见披露,很可能早被销毁152	31/63	《口述》26：“九一三”事件后,且不说他们所搞的那一套法西斯逼供 信,就说“林办”等机关所有书证、物证等东西都经过江青、康 生他们一点严格筛选过,现场和大量东西被破坏和偽造过。如 中央 (1972)24号文件,即“材料之三"第19条说,“林彪、叶群 仓皇逃命时丢下的準备带走的我跑我军大批绝密文件”。这样 说及所附照片,就是严重违反事实的,根本不能成為林彪、叶群 的罪证(且不说其它)。我很熟悉照片中的两个箱子。“文化大革命”开始后,这两个箱子是叶群在林彪每到一个休养地随身正常携带的东西。两个箱子,一个是文件箱,一个是文字资料箱。后者是叶群从“文化大革命”开始以来走到哪,带到哪,并且总是亲自携带,钥匙只她一人掌握,任何人也开不了。据我所见,箱内装的全是她多年来,主要是1959年,特别是“文化大革命”开始以来保存的文字资料。如毛泽东叫他的秘书徐业夫等替他写给叶群的信件,汪东兴、刘某某对吴法宪和叶群传达的“最高指示”,以及叶群作的大量有关党内重要事情的记录。叶群亲口说,汪东兴对她说过,“给主席一家办事,我都得留文字根据,不然,他们自己说的话,到时候又不算数了。”(叶群讲,她对工作人员也说过此事。我对“林办”许多工作人员和空军有的人也说过此事)。对此,叶群也说:“主席、江青叫我办事,我也都留文字根据,作文字记录,到时候,如果要赖到我头上,我就拿出来。” 叶群还一直严格规定,秘书对中央文革和中央办公厅的书信、电话统统作记录存档。叶群还说,汪东兴给她讲,主席有一个只有他个人用的保密柜,只有主席能亲自开,其他任何人开不了,钥匙睡觉都带在身上。主席的保密柜里装有许多档桉和文字资料,说要批谁的时候,就把谁的档桉翻出来看。对此,叶群说:主席的保密柜里肯定有首长和我的档桉,我也学主席,对江青、康生他们也搞个保密柜。所以叶群也有一个只有她自己亲自能开的保密柜。 上述情况,王淑媛、张云生等“林办”工作人员大体知道。如果能完整无缺地找回叶群严密保存的这些从未公开披露过的信件和文字记录,这是弄清国家一系列历史事件的真相和解开党内许多怪事谜底的重要资料。(至今我还未见到披露过,1971年底,谢静宜在玉泉山多次秘密查问过此事,1972年10月,解放军总政治部的李民对我间接问过此事。谢静宜他们的用意是可想而知的。因而我当时只能说我完全不知道。) 但是“九一三”后,有人为了掩饰自己,根据政治需要,不可能不早已进行了销毁。
263：林豆豆说:中央[1971]57号文件说我在“九一三”事件的紧张关头揭发林彪“私调飞机,叛国投敌”,是谎言之一。在“材料之三”第7页又改成中央根据我向8341部队的报告。这段含糊其辞的文字同样严重篡改了事实。第一,虽然把“揭发”改成“报告”,但仍然维护了57号文件的谎言。第二,57号文件和“三批材料”隻字不提我“报告”的内容究竟是什麼。第三,我找8341部队,是為了请求他们採取紧急措施,确保林彪的安全。我们那样急切地五次报告请求受到了怎样的对待?!这些事实统统被谎言所掩盖和抹杀了！周恩来在我第一次找8341部队后就迅速採取了非常符合实际情况的拦阻措施。按照惯例,林彪上飞机前,8341部队派人和先行车到机场佈置安全措施,先上飞机检查,然后武装守卫飞机,在舷梯两边保护林彪登机。最后还要派警卫干部和战士同机跟随,并派部队乘另一架飞机护送。但奇怪的是,这次周恩来採取的保证林彪安全的紧急措施,完全负有专门责任的8341部队有关领导居然始终不执行!我们第五次请求採取紧急措施后约莫30多分鐘,林彪飞机“顺利”起飞了153....	32	《口述》190：中央 [197157号文件所说的我在“九一三”事件的紧张关 头“揭发”了林彪“私调飞机,叛国投敌”只是其中的谎言之一。 康生、“四人帮”他们把这一谎言变换成了另一种模棱两可 的文字形式重新出在《材料之三》第七页上:“中央根据林豆豆 向 8341部队的报告”,这段含糊其辞的更為巧妙的文字,同样 严重复改了本来的事实: 一、虽然“揭发”改成了“报告”二字,但仍然维护了上述中 央 [1971157号文件的谎言。 二、隻字不提我“报告”的内容究竟是什麼。 三、我找8341部队,是為了请求他们採取紧急措施,确保 林彪的安全。我们那样急切地五次告急和请求是受到怎样对 待的?!这些事实统统被谎言所掩盖和抹杀了! 周恩来同志代表党中央一直在密切关注和保护林彪的安 全。当时总理不知道什麼情况,可是在自己处境极為困难的条 件下,早在我第一次找 8341 部队后就果断地採取了非常符合 实际情况的阻拦措施。 按照过去通常的惯例,林彪上飞机前,8341部队要派人和 先行车到机场佈置安全措施。他们要先上飞机检查安全保卫 工作,武装守卫飞机,在舷梯两旁护卫林彪上飞机。还要派其 警衔干部和战士司机跟随,并派其部队乘另一架飞机同飞护 卫。如果当地没有8341部队驻守,还要派部队乘飞机或火车 提前到预定地点严密警卫。多年来,林彪、叶群虽然非常厌恶 这套繁文縟节,但严格尊重 8341部队安全保卫措施,所以从 未脱离过8341部队的严密守卫和跟随。 但奇怪的是8341 部队却一反常态,不但不严格履行警卫规 则,还拒绝执行周总理於当晚10点多迅速下达的各项确保林 彪安全的紧急措施。完全负有专门职责的 8341部队有关领导 人居然可以始终不执行! 我们第五次请求採取紧急措施后约莫30多分鐘,一阵隆 隆声,飞机亮著指示灯在我们头顶上盘旋,徐徐绕过,开始向 南,向西,后绕向北......
264：林豆豆曾多次口头或书面声明:所谓林彪“发动反革命政变”,“妄图谋害毛主席”,“叛国投敌”是江青一伙製造的骇人听闻的冤案,同时声明所谓她在“九一三”事件的紧要关头揭发林彪“私调飞机,叛国投敌”的罪行,是江青及其一伙刻意製造的弥天大谎154	33	《口述》28：请您想一想,1972年7月,中央专案组印的《林彪反党集 团反革命政变的罪证》没有一个“罪证”是能证明林彪、叶群 和黄吴李邱“发动反革命政变”、“谋害毛主席”、“另立中央”、 “叛国投敌”的,根据我们掌握的充分事实提出的这一点,您相 信吗?
264：1973年3月20日,林豆豆在专门批斗她的会上说,以谣言杀人,但造谣者也往往被谣言所杀。你们的专案搞反了,总有一天要还歷史的本来面目,也许我等不到这一天,但这一天终究会来到155	34	《口述》159

 

以上的文字。都是在同一本书中，不过是前后的差别。左面的是舒云的《为林彪元帅辩护》中的文字，来自于“1996年10月11日，采访林豆豆笔记”。右面的文字来自于林豆豆1980年写的材料，或者是官伟勋、张云生的文字。这样，读者就可以知道舒云是怎样搞研究的了。如果读者有这本书，或者能够从图书馆或其他地方找到这本书，自可以自己对照。舒云的厉害之处就在于她不怕你对照：我不要脸我怕谁。这可能也是从林豆豆身上继承下来的。舒云不但在文字上继承了林豆豆，而且在行事作为上也继承了林豆豆。看看林豆豆所说（序列21）：

林彪为什么连看书的自由都没有?以至他看过、划过,以及他作过眉批的马列着作不得不藏在他自己坐的沙发垫子下面?

你们不是要我真相么？这就是我的真相。你们不信吗？没关系。你们不信我信。你不信，还有着“雌雄双煞”信呢，我还怕了你们不成。

当然，对于丁凯文来说，只要舒云放个屁出来，丁凯文就一定拍掌：“香啊，香啊！”。中国有句成语“臭味相投”，这真是“雌雄双煞”的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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