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社会改革和教育的工作者,上次回美国来休假,要我去参加外蒙古支援队。还有一个成了无名的作曲家。还有一个太热爱大峡谷里的皮艇运动了,辞职去那边做个皮滑艇教练,还是个女的。还认识一个律师,后来在大学里教英美文学。他们在做医生时有没有被美国人高看,我不知道,因为我没学过心理学。但至少这些人自己并没有高看自己的医生/律师职位。这就是我想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