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原来一非洲同事,每天身上洒巨浓的廉价香水,座位就在我身后。这厮每天还补洒两次。我忍着,用tissue捂住鼻子。直到某天,一美国同事见了脱口而出:Why are you covering your nose? 俺没回答。那老非从此自动没洒香水了。当然,梁子结下了。 我啥都没说都结了梁子,你自己估摸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