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谢罪过。
王尊有训:毋持布鼓过 雷门。王朔也有教:无知者无畏。既生于现代,还是听王朔的吧。先生的字,其才,其艺,其功,皆深植而毋庸置疑。但通篇看去,时会有一种压迫感。这种压迫感,于我来说,源自笔法的细腻和繁复。先生之笔划清丽瘦竟,名家中采此法者亦颇众。但结成字体,比之徽宗体则失于行简明丽,比之毛体则失于流云扶风,大苏州的“善和体”是个不错的说法,具体到我的感觉,善和体有点像巧手细心精功而成的高雅绣品,绝伦的美丽但也不容许别个人(或许还包括书者自己)随意改进之。一个反面的例子是,icomeseesee先生的字,予我感觉如流于大海,放任自如又自我永存,得乎大道者诚如斯哉。
不过先生看来是个极谦虚的人,万不可被我狐假虎威的唬住,至多,我是一个风雅的蹩脚附庸者,听如风过的便罢了。
恭颂晚安,
阿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