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是工农兵学员,被批“白专道路”,别人写大字报,我就躲到图书馆的书库里看书学习。我一直是毛笔写家书,带了些毛边纸和白窗纸。
伯翁画家好眼力!确实是很薄的窗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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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此,那时我们画速写也是高丽纸和毛边纸。咱们可算同代人,都经历过文革年代,都走了一条“白专”路,一直通到加拿大...
-伯乐山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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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20/2017 postreply
12:40: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