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青年正在摆脱被动和冷漠,走向一种由毒品、性和武装革命带来的“再人格化”的新的高能量文化。 “我们反对在时髦的美国一切‘好的和体面’的东西。” “我们会烧毁、掠夺和破坏。我们是你母亲噩梦的孵化器。”
——雅各布斯(John Jacobs)1969年12月在地下气象员全国会议上的讲话
作者:何清涟
从2020年以来,美国的变性人不断勇夺运动会上的各种金牌,变性黑人女肥模Jari Johns成了时装界集政治正确之大成的里程碑,美国民主党力推的CRT+变性文化不仅挑战人们的认知,还挑战人们的审美标准。所有这一切,还得从奥巴马成为美国总统谈起。
自奥巴马2009年当选美国总统以来,就戳力于性别多元化(通过变性重新分配性别)及改造人类的婚姻形式,并将此称为“革命”。不过,奥巴马的“革命”只代表变化,不代表变得更好,他在2008年走上美国大选的政治舞台时,主打口号就是“Change”,一时风靡世界,还催生了一部日本名演员木村拓哉主演的电视连续剧Change。美国第46任总统拜登进入白宫第一天,就开始以政府权力大力推动性别多元化革命,并在此后将这当作其内政外交的重点,不仅想以此重塑美国社会,还希望重塑世界新文化。2022年11月30日通过的《尊重婚姻法案》(Respect for Marriage Act / 简写:RFMA) [2],从内容上看,恰好是不尊重人类社会几千年以来的传统婚姻形式。概言之,该法案对1996年《捍卫婚姻法案》(Defense of Marriage Act,简称DOMA)的否定,将使全美国50州都不得不接受同性婚姻, 娈童癖婚姻(不管新娘几岁)、一夫多妻、一妻多夫、多夫多妻、跨代乱伦等形形色色的败坏的婚姻形式都将变得合法。这样非法的隐蔽存在的娈童癖、娈童婚姻就会公开化,更多的无辜孩童会被蹂躏、残害,而且人们将无法为她们伸冤,并通过法律保护他们。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得从美国奥巴马时代的性别自我认同开始溯源。
性别多元化——奥巴马推行的“静悄悄的革命”
迄今为止,美国历史上有过两次革命,第一次革命当然是美国建国的独立战争,这次革命标志着美利坚合众国的诞生,美国宪政、小政府模式的联邦政府、地方自治的政治格局诞生于这场革命。多数中国知识人(包括台湾人、香港人),理解的美国还停留在这个阶段。
第二次革命,是指美国第28任总统托马斯·伍德罗·威尔逊(Thomas Woodrow Wilson,1856年12月28日-1924年2月3日)创立的“行政国家” (administrative state)。威尔逊曾在1880年代说,“由明智的政治家管理的最专制国家,要优于被蛊惑民心的政客操弄的最自由国家”,因此他主张:第一,要把政策与民意分开,防止人们用投票来决定太多不该那样决定的事情;应该由专业人士组成的官僚管理国家;第二,他希望“政府研究出最佳的方法,让公共舆论得以控制某些事务,同时完全无法干涉其他事务。第三,”政府应该拥有行政上的弹性和裁量权。组织从上到下都不应该死守权力制衡的旧观念”。能同时满足这几个条件的,就是行政国家。行政国家的建立,被称为“美国二次革命”——深层政府(Deep State)指的就是这么一个系统。
在奥巴马第二任届满之前,美国《华盛顿邮报》曾于2015年12月1日登载过一篇《奥巴马悄无声息的跨性别革命》,就奥巴马政府在 LGBT 问题上的政治“遗产”进行了报道。[3]这篇报道说明,在芝加哥受过长项革命训练的奥巴马深知润物细无声的革命远比大鸣大轰的革命更容易成功。当时,美国人口普查局没有收集有关跨性别美国人作为一个独特人群的数据,但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的人口统计学家加里·盖茨(Gary Gates)表示,变性人的人数约为 700,000,占人口的 0.2% 至 0.3%。盖茨特别说明,这一估计偏低。
奥巴马执政的第一年,联邦政府就将性别认同视为优先事项。奥巴马于 2009 年 6 月发布了一份备忘录,指示各机构向同性伴侣的伴侣提供联邦雇员的配偶可获得的一些福利。该指令是一种低调的政策转变,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产生了几大影响:一是导致社会保障局决定降低在官方政府文件上改变一个人的性别的门槛要求,这一转变将决定一个人的性别在护照、纳税申报单、结婚证和其他记录上的记录方式,Elishe Wittes是第一个公开宣布并可以在社安卡上写明自己是男性的变性人。二是政府的卫生与公众服务部开始允许医疗保险资金要承担性别转变的医疗费用,并警告保险公司禁止承保此类转变可能具有歧视性。农业部禁止在任何美国农业部计划中基于性别认同的歧视,住房和城市发展部已将类似规定应用于其联邦住房计划。
所有措施中对后来影响最大的是对变性人的确认所需要的证明方式改变。在奥巴马入主白宫之前的美国,想要改变证件上的性别的人必须接受变性手术,许多 LGBT 倡导者和医生说,这是一项昂贵且不必要的变性手术。但从奥巴马2009年6月开始发动这场静悄悄的革命之后,随着各种重要证件关于性别登记的门槛降低,变性人所需要的手术证明也就水到渠成地废除了。自 2013 年 6 月起,希望在社会保障卡上更改性别的人只需提供一份医生证明,保证正在进行“适当的临床治疗”,诸如激素治疗、脱毛等,都可作为变性的充分证据。
白宫率先垂范,接受了三名跨性别实习生,并在2013年 8 月聘请了第一位全职跨性别员工。
以上,算作奥巴马留给美国的“重要政治遗产”,这遗产要得到执行,其前提是白宫主人必须是奥巴马的政治传人,这就是奥巴马在2020年坐在地下室里指挥大选的重要原因。
奥巴马-拜登两届美国政府接力推动的性别多元化堪称美国的“第三次革命”,尤其是改变人类有历史以来的男女之别——美国新教立国,《圣经》的创世纪认为上帝按自己的形象创造了亚当,再用亚当的肋骨创造了夏娃。美国拜登-民主党政府用现代医学手段创造变性人,并且由男女两性衍生出58+种性别(加州到2021年已经多达134种),再开始在一些郡县实施群婚制,堪称一场人类文化史上的重大“革命”。
变性:奥巴马性别多元化革命“皇冠上的明珠”
LGB中的Lesbian与Gay在美国由来已久,奥巴马只是助推而已,但推动Transgender(变性)却堪称奥巴马“性别多元化革命”中最重要的政治遗产。
变性先驱“荷兰方式”的谨慎与美国变性狂飚突进[4]
说起来,变性最初是作为青少年精神病科的一个医疗分支出现的,历史并不长,阿姆斯特丹大学医学中心是第一家,最初从 1970 年代开始为跨性别成人提供多学科支持,作为变性医疗先驱的荷兰模式比较谨慎,但进入美国之后立刻狂飚突进,奥巴马利用政治权力介入之后成为美国K-12教育系统的运动。
1970年代,荷兰儿童和青少年精神病学家安内露·德·弗里斯(Annelou de Vries) 开设了第一家向变性成年人敞开大门的诊所,其时性少数群体权利在荷兰开始受到关注。该诊所的医疗保健提供者获得了与这些患者打交道的经验,并为希望进行医学过渡的个人设计了一个循序渐进的方案:首先,患者将以另一种性别的身份生活大约 18 个月。然后,他们可以决定是否开始服用激素药物;在开始使用激素后,患者可以决定是否接受手术:对跨性别女性进行阴茎切除术和阴道成形术;乳房切除术和潜在的跨性别男性阴茎成形术。事实证明,阴茎成形术非常困难,以至于一位外科医生将阴茎描述为“几乎无法模仿的生殖器”。
跨性别历史学家亚历克斯·巴克尔 (Alex Bakker)在他的《荷兰方式》(The Dutch Approach)记录了荷兰诊所 50 年的跨性别医疗保健。所有这些决定都是在与诊所的心理学家协商后做出的,临床医生旨在确保患者不会后悔他们的选择。他在书中描述,一种经过十年对年轻人的治疗,荷兰诊所的医生开始公布他们的方案和结果。1998 年,Cohen-Kettenis 发表了一份病例报告,描述了第一位从 13 岁开始服用阻断剂曲普瑞林(the blocker triptorelin)的年轻患者的经历。作为一个成年人,在切除卵巢和乳房手术一年后,患者称自己是对他的生活感到满意,对治疗不后悔。十年后,Cohen-Kettenis、Delemarre-van de Waal 和 Gooren 共同撰写了一篇题为《青少年变性者的治疗:改变见解》(The Treatment of Adolescent Transsexuals: Changing Insights.)的论文。该论文描述了儿科变性医学的协议在荷兰是如何变化的,并概述了支持和反对青少年治疗的论点。
2010年,美国加州大学旧金山贝尼奥夫儿童医院(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San Francisco Benioff children’s hospital)的发展和临床心理学家黛安·埃伦萨夫特 (Diane Ehrensaft)帮助成立了儿童和青少年性别中心。然而,与许多美国从业者一样,当她看到“荷兰协议”(the Dutch protocol),认为某些方面过于保守,例如“荷兰协议”要求儿童在过渡前经历青春期的第一阶段。
如同左派运动在欧洲虽然够激进,但却从未出现美国BLM运动中那种要砸碎旧世界的宣言与行动一样,变性的荷兰模式进入美国,就特别大胆,得到奥巴马政府助力之后,演变成变性革命。
奥巴马对变性的渐入式推进终获成果
奥巴马在第一任期内比较谨慎,只是为Trans造势,比如从来就是LGBT并提,让人习惯Trans是同性恋中社区中的一员,同时他还在白宫举办变性人遇难纪念日演讲。但赢得第二任期后,他就开始为真正改变美国谋篇布局,几乎不加掩饰地推进变性议题,2015年奥巴马任命Randy Berry(Gay)做美国特使,周游各国,表明LGBTI权利属美国对外政策的重要事务;[5]奥巴马政府公开表示,变性人是人类多样性的体现;[6]2016年5月,奥巴马指示公立学校允许跨性别学生按照其自身的性别认同选择使用厕所,并威胁可能会对不遵循该行政令的学校取消联邦补助。跨性别群体认为这一举措是其公民权利的胜利。[7]
但奥巴马的“厕所令”后来引发了不少强奸事件。在奥巴马政府发布的“指南”中所定义的“Transgender”,有别于“Transsexual”(变性人)。后者指的是在生理上已经做过手术的人,而前者是指一个人认为自己的性别和其生理上的性别相反的人,比如一个男人如果观念上认为自己是女人,他就算是女人,这种不需要医生证明的“self identify”,是奥巴马行政令中所定义的关键概念。以德克萨斯为首的11个州(后增加至13州)就此提出诉讼,指责奥巴马政府意图使学校成为进行大规模社会试验的实验室,违反民主程序,以及践踏保护儿童和基本隐私权的常识性政策。川普上任第一天就宣布废除了这条厕所令。[8]川普亦曾于2017年通过twitter首次宣布“禁止跨性别者进入军队服役”的政策,2019年正式实施。而拜登则在2021年1月25日签署行政命令, 不仅解除美国国防部对跨性别者服役的禁令,还恢复了奥巴马的厕所令。[9] 这道总统令导致了不少学校发生性侵事件,2021年弗吉尼亚州的劳登县石桥中学(Stone Bridge High School in Ashburn, Virginia)斯考特·史密斯父女算是最著名的受害者,[10]因其政治影响,后面将讲述个故事。
从奥巴马签发“厕所令”开始,性别认知成为美国一个事涉政治正确的政治问题、社会问题,一场由极左发动的荒谬文化战争正式拉开序幕,成为奥巴马留给民主党继任者的重要政治遗产。川普一直被美国媒体称为恐同症、厌女症,对民主党热爱的变性议题只能在军队加以限制(拜登上任后第一天就予以取消)。但由于奥巴马影响深入整个行政系统,加州及民主党州都继续在K-12教育系统中推行诱导劝说青少年变性,青少年变性一直在进行,拜登当政之后,更是时不我待,将其作为其政府的首要内政在推行。
无论是奥巴马还是拜登,他们在K-12系统中推行性别多元化教育有社会基础,美国的极左不仅有主张,还找到实验场,这个实验场就是民主党的大本营加州。
LGBTQ教育的实验场:加州儿童性教育与色情培训趋同
在推进LGBTQI教育之前,美国K-12基本上有两大类性教育课程,一类是由主要性教育组织大力推动的“全面性教育”,包括性行为、避孕、防止性病的教育,这是多数。另一类是节制欲望教育(不谈避孕话题),鼓励学生节制欲望,将性行为延迟到结婚,这是少数教会学校。在一本广泛使用的初高中性教育教材中,作者告诉孩子,有些宗教认为婚姻以外的性是有罪的,“你得自己决定这些信息对你来说有多重要。”[11] 一言以蔽之,受法兰克福学派存在主义的影响,一切价值都是相对的,是非对错由孩子自己决定。这种进步主义教育理念其实是对青少年的一种放纵,但几乎所有的家长都未意识到其危害。自2010年代开始,美国教育朝向更“进步”的性教育方向发展, LGBT课程正式进入K-12系统。理由是在美国,大约有三分之一的同性恋、双性恋和跨性别学生因缺乏安全感。[12]
加州K-12教育引进极度开放的LGBTQI教育,在法律上给予保证是个渐进过程。从1999年的AB537法案开始,在20多年的时间里通过了多项教育法律,使性教育课程得以进入学校。AB537(1999)允许教师和学生公开宣布和显示他们的LGBTQ性别状态;AB1785(2000)更求在加州教育框架(Frame)中包括性取向;SB71(2003)宣传LGBTQ为规范和安全的性行为;Title V教育法典(2004)定义性别为个人感知的,而非出生时的生理性别;AB394(2007)向教师、学生和家长推广LGBTQ的“反伤害”和“反歧视”材料;SB777(2007)教授学生“性别”是一种选择,禁止学校教学和活动中出现“歧视性偏见”。
加州政府为了在推行青少年LGBTQI教育的过程中减少阻力,逐渐剥夺家长对孩子的监护权,这个过程采取温水煮青蛙的渐进过程:SB543(2011)允许学校工作人员带12岁及以上的孩子离校去咨询同性恋服务,不需父母同意。2020年1月通过了一项政策,规定儿童可在未得到家长同意的情况下进行变性治疗。根据《跨性别者和非二元性别者的基本和性别确认护理指南》(Guidelines for the Primary and Gender Affirming Care of Transgender and Gender Non Binary People)中所述,以及内分泌学家的说法,这些变性治疗并没有得到FDA批准,而且会导致绝育和其它健康问题。加州的家长们发现自己的孩子终于成了性别分配的受害者,才被迫成立一个“保护我们的孩子(Protect Our Kids,POK),开始行动。
LGBTQ教育的内容逐渐扩展,从为其各种变态性行为正名,直至淫秽不堪,看过教科书内容的家长认为就是露骨 的色情教育。2011年的SB48《公平教育法》规定在从幼儿园到K12年级的“社会科学教学”中,赞扬同性恋、双性恋和变性人对社会的贡献。在奥巴马进入白宫之后,美国一些州开始试探性地推出“性别自我认同” https://www.tandfonline.com/doi/abs/10.1080/10911359.2014.909343,AB1266(2013)要求所有K12公立学校允许自称为女孩者(生理男孩)进入女性卫生间、淋浴间、俱乐部和运动队,自称为男孩者(生理女孩)可进入男性区域;AB329(2015)《青年健康法》要求在幼儿园至12年级(K-12)学校对学生进行全面的性教育,鼓励青少年对非生理性别认同、表达、体验和变性,并且学生不必经父母同意可在学校寻求“性健康”帮助,包括服药和性体验;SB179(2017)允许在出生证明和驾照等证件上采用非男或非女的性别;AB2119(2018)要求寄养家庭让寄养儿童获得性别护理和治疗,包括青春期阻滞剂、性交药物和变性手术等;2020年8月通过的AB2218向非营利组织、医院和卫生诊提供总数1,500万美元的基金,为未成年人提供青春期阻滞剂、性激素以及变性手术。
加州2015年通过了AB329法案(《青年健康法》),在幼儿园到K-12年级公立学校全面引入性教育课程;在2018年版,加州教育局发布的长达700页全面性教育框架中,推荐给从幼儿园到3年级(5岁-8岁)的一本《这不是鹳》(It’s not the Stork)书中,要求孩子看图描述性器官和性生理现象;对7-8年级(12岁-13岁)的孩子,要求他们认可不同的性取向,以及按生理特征划分的性别是有害的、夫妻不一定是一男一女等观念;在互动中团队同伴(Team Partner)必须具有包容性,以宗教信仰为由或坚守特定性别属于精神虐待;此外,还在课堂上向学生介绍三种性交方式及如何避孕。
剥夺父母监护孩子权利的最后一颗棺材钉终于敲下:2021年9月22日,加州州长加文·纽森(Gavin Newsom) 签署法案,将该州多年来允许儿童向父母隐瞒性行为和堕胎的行为予以法律肯定,从此以后,该州的未成年人在父母不知情或不同意的情况下进行变性手术受到法律保护。[13]父母如果干预,会被剥夺监护权。
2022年6月,加利福尼亚州通过 S.B.107法案,该法案的主旨是:加利福尼亚州为所有因在外州违法而迁居加州的变性家庭与实施变性手术的医生提供保护:任何违反另一州禁止变性的法律而对某人发出的州外刑事逮捕令,加利福尼亚概不承认;它维护 “性别确认” 手术的正当性,并在法律框架下为之辩护。而且,若有外州的变性外科医生遭诉讼时,可以来加州躲起来,以保护其财产。[14]
美国公民自由联盟(ACLU)和计划生育组织积极参与了加州公共教育中的性教育, 包括介绍与未成年人发生性行为的法律;参加LGBT学生俱乐部在学校范围内推广以性为特色的读物并获得性行为指南等。
家长们醒悟到加州公共教育危害孩子比较迟。加州“保护我们的孩子(Protect Our Kids,POK)民间组织认为 #公共教育 正通过“全面的性教育” (CSE)、“批判性种族理论” (CRT) 和“历史修正主义”(Historical Revisionism)三个互相交叉的议程,威胁着美国孩子的健康和福祉,同时也威胁着这个国家的未来。由于美国教育权在州政府这个层级,教育大纲是各州制定的,所以各州进度不同。加上学区自治,各学区对大纲的执行力度又不同。据《LGBTQ-包容性课程作为改善公共卫生的途径》一文所述,2011 年,加利福尼亚成为第一个要求社会研究课程包括LGBTQ人物的贡献及其在当代社会中的角色的州。八年后,科罗拉多州和新泽西州通过了类似的立法。这篇文章非常不满意美国各州推广LGBTOI的进度,引用2020 年 5 月更新的美国性信息和教育委员会 (SIECUS) 州概况指出,尽管 50 个州中有 29 个州要求进行性教育,但只有 11 个州确保课程中包含确认 LGBTQ 身份或相关身份的信息对 LGBTQ 学生;变性学生常常被完全忽视。事实上,包括阿拉巴马州、亚利桑那州、佛罗里达州、伊利诺伊州、路易斯安那州、北卡罗来纳州、俄克拉荷马州和德克萨斯州等八个州的教学中,当性教育涉及 LGBTQ 个人和关系时,是负面表述或不提及;五个州和哥伦比亚特区要求有关 LGBTQ 性健康和关系的教育保持中立。六个州有促进积极关系的包含 LGBTQ 的健康教育课程:加利福尼亚、科罗拉多、俄勒冈、新泽西、罗德岛和华盛顿。[16]尽管这篇报道非常不满美国推进LGBTQI的进度,但实际上成绩斐然:根据 Williams Institute 于 2020 年 9 月进行的一项调查,9.54% 的 13-17 岁美国青年认为自己是 LGBTQ。[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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