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很留心这件事，我的观察是最初的IDEA是李的，杨在数理推导上贡献大。

大家知道，李是Enrico Fermi的高足，Enrico Fermi是实验和理论的两栖大物理学家，李颇具乃师风格。而杨受其父和西南联大影响，特别以理论物理和数学见长，而在实验上不灵光，初做博士论文时是准备做实验物理的，后做不下去了，不得以转回自己的强项：理论物理。

在杨、李合作时，李如其师，目光比较敏锐；而杨在数理推演上应该说要强一些。这种合作当然是如虎添翼。当李把IDEA告诉杨后，杨好象提出了很策略性很策略性的建议，并且在数理推演上做出了很重要的贡献。李不仅在理论上提出了IDEA，也提出了如何实验验证的IDEA，并建议物理学皇后（后来的称号喲）吴健雄教授领衔实验验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