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不是文字的堆砌,而是对于人、物、社会的反映
纯粹玩弄文字的,晦涩的”太学体“,已经被欧阳修批倒批臭了。难道还要再捡出来吗?有人就有政治,没有政治也就是没有真实的人,怎么会有文化?这位从头到底文理不通,逻辑不通,自己都不明白要什么。发奖给关在牢里的,感情受伤了;发奖给不在牢里的,觉得被偏见了;发奖也变成自大与优越了。一个人要自卑到怎样的地步,才能这么纠结呀?
”红高粱“怎么就无限夸大黄色文明的黑与丑了?居然还大言不惭地西方文明,黄色文明如何的,他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吗?最后引一句老外的话,让他赞同的话,说明西方文明的自大?弄得好像这是个代表黄色文明的老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