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的工夫已有相當火候了,俺外行,沒有系統臨过柳體,而如今是個人就說要先臨柳,再入行草,這于書法史上看似乎并不正統,試想王義之在世時還沒有柳公呢,從哪裡去臨呀?或許後人中有人這麼走通了,但個人覺得不足為訓。以俺一管之見,先生的字到了一個要放縱而非要拘朿的結点了。試試多涉獵些章法之外的東西,以收放心性,使手頭功夫能脫離那些不属于自己的東西,把自己的天性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