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看来,有两点: 一是同意亦樵的说法,今人用毛笔生疏了,能和古人比肩的太少,所以毛能运用自如(这几乎是他主要的书写工具)很难得; 二是我也觉得他似乎是一种“将军体”,就是不受文人的一些态度(谦逊和节制)的约束,既然已经声明了自己是武人,就可以放开来发挥了,这也是难得,但是首先是他的身份决定的,当然,没有真的气质,是谈不上这些的。 跟同时代很多人物比,他确实有才能,可是不能说用对了地方,更没有道德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