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柳公权的玄密塔碑和神策军碑放床头，看一个月，进入某种境界去看，然后就知道我说的是什么，这不是什么愉快的事。 不是所有的书法都这么累人，但是经过历史的淘汰，留下来的都是非常高明的，达到某种境界的，你可以不服气，但是你就达不到。实际上后世的人也没有达到的。如果把书法和绘画比，书法难得多，境界难，比如启功，临摹像的人很多，达到他那个境界的人没有，然后你再把启功和古代最好的书法家比，启功又差一点点，就一点点，但是就是怎么努力也达不到，而且这绝不是努力就能达到的事。你就该知道古代的大家多么难。
书法没意思，太难，又太雕虫小技，有点像冷军的画，没意思，也就那么回事，但是全世界只有他能做到那么回事，其它人就只能接近，但是差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