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看晚妆的小说,总是赞叹晚妆对历史的了解,非一般人所及。而晚妆对人情世故的洞察,对人物心理的深刻刨析,让人敬佩和折服。
晚妆的小说精彩,跟贴也精彩。有些分析,犀利而精辟,入木三分,见人所不见,读来让人汗颜和敬佩。
不过,我觉得晚妆对别人小说的分析,经常很理性。而自己的小说,却经常让感情左右,没那么理性。比如这篇小说,把拓跋焘写得太用情了。一个杀人如麻的暴君,后宫无数,我觉得不可能对一个女人用情太深,更不可能“每日都要到这处荒凉庭院里呆坐“。偶尔到美人旧居去坐一下,也许可能,就是贾宝玉,也不会做出“清醒的时候不多,只要醒着,就在回忆“这种痴情的事情来。但是,小说毕竟是小说,即使不可能,人们也愿意看到男主痴情于女主,在女主死后悔恨不已,念念不忘,甚至毁掉自己。
话说回来,我们每一个写手,谁对自己的笔下的人物,不是这样呢?我们总是对自己的孩子比较溺爱,让他们想做什么做什么。
个人感觉,最后不必太渲染拓跋焘对杜至柔的感情。一个君主,如果偶尔感伤一下,给美人立个碑,加封个号,修缮一下坟墓,赏赐下亲戚后人,就已经是有情有意了。
两年写成这部小说,花费了不少心血,非常不易。终于完工了,可喜可贺。
一部小说完工的时候,就像是完成了一件艺术品的雕琢,无论好坏都是最开心的时刻,何况这是一件十分精美的艺术品呢。
恭贺晚妆大作完篇,静候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