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安原创——《大劫持》第五十五章 病疫区遭劫

来源: 洛安 2017-05-25 05:21:28 [] [博客] [旧帖] [给我悄悄话] 本文已被阅读: 次 (37167 bytes)

 

55,病疫区遭劫

“KING,安妮,你们知道我们去香港的目的吗?”姜老转

了话题,问我和安妮。

安妮看了我一眼,摇摇头说:

“不完全清楚。我们设套抓住了亚瑟王那个胖子,又近距离

观察了副首相阿布,这算不算目的呢?”

我补充道:

“抓住胖子,姜老很优待。我看,那个胖子摆两张报纸的事

有些名堂。”

我曾经把摆报纸的事讲给朱迪斯和戈地,他们听了只哈哈大

笑,不作解释。

 

“那是假的副首相。”朱迪斯现在出声了,只说了这么短短

的一句。

“替身。”戈地也是闷声地点出一个词。

对摆报纸的含义他们早已了然于心。我恍然明白——胖子给

姜老的救命回报确实很有些分量。除了暴露他老板的名字,

他还把两张印有副首相阿布照片的不同版报纸摆了两次,意

即‘替换’。当然就是在暗示身居香港的副首相阿布是个替

身。姜老的香港之行目的就是想印证他的这个猜测——H国

副首相阿布出国用替身。另一个目的是让亚瑟王曝光。这两

个目的全达到了。

 

“贵人怕死,以替身出行很正常。但这次来亨特堡取硬盘,

他不可能让替身完成。”姜老说。

道理很明显——副首相阿布决不会把打开硬盘的秘密交给替

身,那样做风险太大。

 

“这么说现在来的副首相是真的?”我问。

“真的一定会来。”亨特的回答含混不清。

我又糊涂了——这么说,眼前这个不是真的。难道仍然是我

们在香港见过的那个假货?

“真人会来,但要有个特殊方式,绝不这么平平淡淡。”朱

迪斯忽然来了兴致,他大声预言道。“既要亲自出马又要彻

底安全,这个难题怎么解决,就考验阿布的智慧了。”

姜老饮茶思索,没有出声。

 

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好像完全与此无关。

假副首相一行人在隔离圈内发生激烈冲突。表面上看,他们

自己人打起来了。开始仅仅是争吵声此起彼伏,发展到怦怦

乓乓的撞击声,再传出嘶哑的惨叫。

身穿隔离服的FBI守卫人员冲进去,发现有人受伤倒地。一

个挥舞着长刀的人在追杀其他人,此人蓬头垢面衣着不整,

神情癫狂。FBI士兵无奈举枪射击,击中他的腿部。

 

混乱的局面很快被控制住。基本查明,是一个H国警卫人员

突发精神病,发狂砍人。两名伤者送医。被刺的人伤势不

重,其中一个是五六十岁的老者。他被送到医院后要求打个

电话。这个要求不过分。但出乎意料的是——他的电话居然

是打给亨特。

 

我们大家齐聚监控室来听这个电话。

“你好。冒昧打电话给你,请多原谅。我是H国副首相阿布

的随行人员,名叫比拉罕。我有些话要讲,但现在不方便。

请想办法让我们有机会做私人交流。还请对这次通话保密。

等你回电。”

 

这个比拉罕讲话沉静,没有刚刚经历凶险心有余悸的感觉。

他的话言简意赅,显出些修养。

 

如何看待比拉罕?

姜老不发言。朱迪斯也沉默着。

“尽管去接触,看他葫芦里卖什么药,再谈其他的事。”戈

地这样说。

其实也只有这么做,没得选择。

 

“先是传染病,而后是精神病。你们怎么看?”姜老终于开

口,他抬头望着众人。

一阵短暂沉寂。

“先制造传染病,后制造精神病?能人!应当是个医学全

才。”亨特说。

 

“混在土著王族身边,干这些勾当。一个高级医生会有这种

雅兴?”朱迪斯站起来踱步。他有些烦躁,眉头皱得很紧。

“公然亮相,这是挑战。比拉罕可能是个杜撰的名字,听口

音应当是华人。”戈地说。

 

无疑,我们十分怀疑比拉罕是黑帮的前台人物。此人神秘兮

兮,高深莫测。他好像不在乎暴露接近我们的意图。

 

亨特去医院见比拉罕。

比拉罕这个老家伙见到亨特不冷不热,彬彬有礼,说话极其

简单。这与我们预想的很不一样。我预计他会鼓三寸不烂之

舌。事实恰恰相反,他仅讲了一句话。

“真的H国副首相阿布并没有来,他不在这群人里。”

比拉罕传递的信息,我们已有预测,副首相是替身。只是我

们的揣测得到了比拉罕进一步证实。

 

一天后监控器显示有人在敲大门。他不按门铃只敲门,声音

很有规律。重重地敲,但是敲击间隔时间比较长。来人有些

像华那次夜访。全身披着深棕色大风衣,头上有宽大风帽。

整个人罩在棕色中看不清面目。

 

这是比拉罕吗?他怎么能从严格的隔离中走出来呢?

我开启大门,以闪烁灯指引,让他到达一间小室。还是老办

法,我们让他呆在这刚建起的小室里,透过单向玻璃观察

他。

他对这个狭小的房间并不诧异。第一件事就是慢慢脱去风

衣,把它叠好放到桌子上。之后抚了抚稍有些凌乱的头发,

坐下来。他不四下张望,垂目沉思。

这个亚裔人有一张保养很好的面孔,肤色白皙透红,长髯茂

密,白发蓬松。他的年龄难以判断,很像一个滋养有方的山

中道人。

 

“现在让他走出来吗?”我问。

大家都在场,可是没有人回答我的问话。大家都有些犹

豫——该怎么对待这个人呢?此人确有些神秘,举止与常人

不同。那幅泰然自若不是装出来的,自信的淡定令人印象深

刻。他的样貌仪态与姜老有得一比,年龄也似乎相近。

 

他低头看自己的指甲。那双手皮肤滋润,指甲整齐干净,明

显没有干过粗活,也不像练武之人的青筋曝露。

“考考他的耐性。不理他,我们先去吃饭。”朱迪斯转过脸

来对大家说。

姜老点点头,我们一起退出大房间。

 

这顿饭吃得无滋无味,比拉罕搅了胃口。我们吃着饭,脑子

里仍然想着那个人。

 

比拉罕现身,谜反而更多了。

终于是我们没了耐性,姜老吩咐我‘把他请出来’。姜老用

的就是这个‘请’字,态度郑重。

 

单向玻璃小屋的四壁渐渐退去之后,比拉罕仍然坐在座位上

不动。他只抬头看看周围的人,轻轻点头示意,态度很友

善。他没有对小屋突变大屋表现出丝毫诧异。

 

亨特走上前去说:

“请先生这里坐。”

比拉罕站起身来,慢慢走过来,坐到了指给他的位子上。

现在,他和我们面对面地坐在一圈沙发上。大家盯着他看,

众目之下他没有尴尬。

“不期来访,有些冒昧,请多原谅。我是客人,客随主便。

请各位提问?”

话说得直率,没有废话。

 

“请问比拉罕先生,你是怎么从医院的隔离中出来的?”亨

特首先发声。

“哦,是私自跑出来的。但是,请诸位不必担心。”他挪动

了一下身体说。“传染病是假的。有人在提取的化验样本里

做了手脚,所以得出了错误的结论。实际上,所谓传染病只

存在在试管里,根本没有任何人感染。”

 

这个解释听上去离谱——传染病医生难道就那么容易被骗

过?

“病人的体征确实与那个传染病相符,但它又必须有化验结

果证实。当有了这两者相互印证,再高明的医生都必须立即

按传染病处理。当然,不会过多久,医生们就会发现他们错

了。当然,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弄清真相。”

 

他讲的头头是道,明显让人感觉到这是他干的。但仔细推敲

可以发现,他话中使用第三人称,表明他只是在叙述别人做

过的事。从法律上讲,与他无关。

 

“这件事,谁干的?”戈地发问,语气有些严厉。

比拉罕摊开两手,没有出声,这意思很含混。

“还有其他问题吗?”比拉罕有意结束这个话题,转而再寻

新题目。

“关于传染病,你怎么会了解得这么清楚呢?”朱迪斯语气

温和地继续揪住这个问题不放。

“我是医学博士。”比拉罕直视着朱迪斯。一个医学博士识

破一个作假的医案,听上去合情合理。

 

“精神病人又是怎么回事呢?”安妮接着这个医学话题提

问。

比拉罕摇摇头说:

“精神病突然发作,就是那么回事。但是他并没有伤着我,

我腿上的伤是自己弄的。”

 

“弄伤自己,就是为制造一个走出来的借口。”姜老在替他

说下面的话。

但是比拉罕不接这个茬,只是平静地看着姜老。他既不肯定

也不否定。

 

“好了,我们不担心传染病。只想知道,你老先生煞费苦心

来到此地,有何见教?”姜老把话说到最关切的问题上。

“想和你们合作,铲除暴君。”。

 

一阵沉默。比拉罕的每句话都简单直白,一竿子戳到底。但

是,这个回答很空泛,没有实际内容。

“这么说吧。”比拉罕补充道。“我愿意为你们提供可能的

帮助。”

 

比拉罕站起身来,披上大风衣,又掏出两部小型手机,把其

中一个放到茶几上,说:

“这对手机保密性很强。留给你们一个,方便随时与我联

系。”

 

他向众人微微点头,朝门口走去。

他走了。他记得来时的路,完全没有一点犹豫地直接走了出

去。在亨特堡能如此随意行动,不受弯弯转转通路的迷惑,

说明他有惊人的识别和记忆能力,不可能有其他解释。

    

    出现了这样一位莫名其妙的要与我们共同战斗的‘志愿

者’,而且是个医学博士,一举一动都如此沉着老道。他可

信吗?

关于比拉罕,我们暂且放下。我们并没有找到他和黑帮有关

系的任何线索和证据。

 

突然传来消息,在亨特堡隔离病区再添两个新病例。这情形

令人惊心——某某病在泛滥,并不像比拉罕说的它只存在于

试管里。美国防疫行政部门高度紧张起来,他们把隔离区扩

大,这个庞大的区域占据了亨特堡自地面起五层建筑的东北

一角。而且,据说相关部门还在考虑把亨特堡全部封为疫

区。

 

我们曾以为,比拉罕是病毒的制造者。但这次疫情发作比拉

罕不在场,他在医院疗伤。他还会是始作俑者吗?

 

追究这个问题很必要,因为查找病毒出处关系到从源头控制

的可能性。但没有人回答这个问题。无论从哪方面看比拉罕

都像是元凶,但他偏偏不在场。难道他有摇控制造感染的能

力?不知道,谁也说不清。亨特及时请教了有关专家,得到

的回答是,这种可能性很小。

 

亨特堡陷入前所未有的困境,这困境明显是被一个阴谋制造

出来的。

亨特堡虽说没有被完全封闭,但大体已经被防疫部门接管,

警方也充分介入。有不止一波医疗防疫人员进入大厦。

    

    我在监控中发现,频繁往来的防疫人员进出相对自由。他

们统一的着装好像就是通行证。警方对这些穿防护服的人几

乎不做盘问,仅仅检查胸牌也十分草率。

 

安妮来到监控室,我把这种情况告诉了她。她默不作声看看

我,眉宇间透着忧虑。

“你应当看得出来,实际上这是入侵,设计巧妙。”安妮贴

近我低声说。“可以断定现在已经有人混了进来。”

 

我十分吃惊,事情远比我想的严重。安妮传达的是几位老将

的意思,他们的反应已经提前到位,正在考虑对策。

我立即意识到现在该做什么。

“安妮,帮我看守监视屏幕。我要干一件很重要的事。”

 

我在电脑中搜寻亨特老人留下来的‘应急显示软件’。我在

其中找到了‘分贝定位’和‘动速定位’两个程序。它们的

用途是,当发现所监视的场景中有超常声音和异常位移时,

会发出即时的声光警讯。

 

我的思路是,当匪徒有所行动,很可能要爆发局部冲突。届

时针对异常的声音和动作电脑会立即以警讯告知。这样,在

一般肉眼观察不到位时,可以避免漏掉任何异常反应。基本

做到‘自动报警’。

 

“姜老、朱迪斯、戈地在地下监控室,也正在捉摸几个监控

录像镜头。他们都担心有观察不到的情况出现。让我来嘱咐

你想方设法解决这个问题。你这么快就解决了。”安妮感兴

趣地看我设置的程序,手抚在我的背上。我从侧面看她那有

些兴奋的脸。她的耳朵有个好看的弧形上圈,耳孔边有一层

淡淡的绒毛。我伸出手去轻轻抚摸了一下。

 

安妮扭过头来看我。我小心地捧起她的脸。一股热潮涌来,

我不由自主地凑上去,想吻那两片温润的朱唇。安妮两手按

在我脸上,说:

“闭上眼。”

之后,我感觉到了柔软的唇贴到了我的嘴上。就在这一瞬

间,警铃突然响了起来。我们脸挨着脸,目光一起转向大屏

幕。

 

事情就是这么蹊跷——十分难得的‘安妮亲昵’被打断了。

大屏幕显示的是疫区一间化验室的内景。那里的桌子上摆着

各式试管烧杯和曲颈瓶。刚才警铃响,是因为一只瓶子被打

碎发出尖利的声音——我的设置程序在起作用。

 

这个房间里有五六个人。其中一个人背朝监视镜头站着。瓶

子可能是他打碎的,这是个医生,他正激动地一只手比划着

向其他几个人解释什么,另一只手却在背后快速划动。

 

我立刻把那只手的影像放大。可以看到那手里有一小段粉

笔,他在自己背部的蓝色工作服上歪歪扭扭地写了SOS三个

字母,随即撲掉,又再次写,再撲掉。这个聪明的伙计用这

样的方式告知我们,他在求救。这医生的举动表明他们遭到

劫持——又是劫持!

 

另外几个人的猖狂举止也完全证明了这一点。那几个人走过

来揪住医生的衣领要打,被其中一个人拦下来,指了指监视

镜头。紧接着镜头被遮住了。

我立即向我们的人发出警报——已经证实,亨特堡再遇劫

持!

 

毫无疑问,防疫人员被劫持是在静悄悄中发生,没有反抗,

没有搏斗,当然也就没有惊动守在门外的警察。甚至,如果

不是我及时设置了应急显示软件,恐怕连我们也毫无察觉。

 

这帮匪徒化妆成防疫人员,已经悄然混入疫区,武力挟持了

那里所有的人,包括医务人员和H国人。因为警察不可以进

入疫区,这场劫持悄然成功,神不知鬼不觉。

 

     电话铃声响起。我拿起话筒,听到了比拉罕的声音:

“我正在被人追杀,请为我打开门,西侧北边小门。”

比拉罕语调平静。但是我找到那里的监视画面,看见他滴血

的身体紧贴着小门,他手持手机,在轻轻地敲打小门上的铁

皮。再看不远处有人在灌木丛中穿行。我立即打开了那扇

门。

 

比拉罕刚刚进门,门外再次响起了枪声。子弹打在铁门上,

声音格外清脆。这情景给人的印象是,晚一步比拉罕就会死

在枪下。

比拉罕已经倒在进门口的地上,一动不动。姜老和安妮赶往

救护。

 

我把监视目标移向小门外树丛方向。

“别费力气了。那一枪不是从院墙灌木丛打来的,要远得

多,在一个街区外的楼顶上。”戈地站在我背后告诉我。

我按戈地指点的方向,用高倍望远搜索,发现了一个楼顶有

移动的黑点。但是这没有什么意义——太远了,毫无可能过

去抓他。戈地朝我耸了耸肩。

 

遭枪击的比拉罕自己疗伤,他拒绝任何帮助,不允许其他人

留在身边。我们大家在监控室屏幕上窥看他自我手术的情

景,十分震撼。

     

    比拉罕打开微型手术包,取出一套小巧器具,用酒精灯烧

过。之后,给自己臀部的伤口部位反复消毒。接下来,对着

镜子用柳叶刀扩创伤口,用钳子夹出了一个子弹头。整个过

程短暂,行事干净利落,没有一个多余动作。

 

这个手术未见施用麻药。锋利的柳叶刀割开肌肉时,他眉头

都没皱一下,仅仅是表情阴郁,好像有些愤恨。

 

“这个人没有痛感?”我问身边的安妮。

姜老摇摇头没有言语。朱迪斯用手揉了揉面孔,他的这个动

作可以解读为困惑。戈地罕见地露出一丝的讥讽笑意,但只

是一瞬间。

 

病床上的比拉罕仰面而卧,轻闭双眼,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他是清醒的,但明显不愿被打扰,只想独处。

 

一位稳重的老者,或许还是个名医,莫名其妙遭遇枪击追

杀。刚刚脱离险境而陷入长考,我觉得不该打扰他。

 

但姜老毫不在意比拉罕的冷漠沉思。他匆匆而去,推门进

入,动作急促,没有一点对伤者的关切味道。

    “醒醒,有话问你。”

姜老不客气地推搡比拉罕的胳膊。

比拉罕睁开眼,翻了个身,有些恼怒地再把眼闭上。姜老没

有继续触动他,只俯身在比拉罕耳边悄声说了句什么。比拉

罕立即清醒,坐了起来。

 

这个沉稳的人之前还未曾流露过任何匆匆举止,这次却不

同,有少许惊讶在他的眼里一闪而过。他的目光紧随正在慢

慢退后的姜老。姜老抬起手,掌心里出现了一个玻璃管。

    

    “小心!千万不要打破它。”比拉罕向前伸出一只手,语

速极快地说。

“你好像应当讲得更清楚些。”姜老把玻璃管抛了起来又接

住。我看到比拉罕掏出手帕沾沾额头。他在冒冷汗。

 

“好吧,好吧。”比拉罕的矜持瞬间消失,姜老玩耍那根玻

璃管的动作让他陷入了真正的恐慌。“我现在就讲---,把一

些事情告诉你们。请先把它给我,这样拿着很危险。”

 

姜老慢条斯理地从怀中掏出一支灰色金属管,打开一端的盖

子,把玻璃管装了进去,拧紧盖子又把它揣回衣襟。

 

很明显,姜老就是要吓一吓比拉罕。姜老并非不清楚玻璃管

的恐怖——里面有真实的病魔威胁。现在,他把它装回金属

管,但并不还给比拉罕。至于姜老是怎么从比拉罕身上得到

的这根管,我弄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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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风儿一路平安! -洛安- 给 洛安 发送悄悄话 洛安 的博客首页 (0 bytes) () 05/25/2017 postreply 05:33:03

扣人心弦! 加油! :) -碧蓝天- 给 碧蓝天 发送悄悄话 碧蓝天 的博客首页 (0 bytes) () 05/25/2017 postreply 07:28:48

谢蓝天鼓励。 -洛安- 给 洛安 发送悄悄话 洛安 的博客首页 (0 bytes) () 05/25/2017 postreply 08:10:35

觉得我自己的想象力已经跟不上了;-) -窺星阁- 给 窺星阁 发送悄悄话 窺星阁 的博客首页 (0 bytes) () 05/25/2017 postreply 19:20:11

为什么?是情节不合理?或离谱了?还是过于隐晦?下面的情节进展可能会一扫疑云。谢窥星提醒。 -洛安- 给 洛安 发送悄悄话 洛安 的博客首页 (0 bytes) () 05/25/2017 postreply 19:47: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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