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鸿铭在民国那会是一个旷世怪杰,他精通英、法、德等九国语言,获得过十三个博士学问,学贯中西,虽然留学南洋,却反对西方的共和,热衷中国的帝制,视妇女缠足为国粹,把一夫多妻当作天理。
他很好色,从不在意别人怎么看待自己的“风流倜傥”,经常与友人出入勾栏,喜欢夺妓女的各色手帕,在课堂上擦鼻涕时,学生见到五颜六色的手帕,很是奇怪,后来知道这都是辜教授从妓女那弄来的。
他一直提倡一夫多妻,并且对反对纳妾的人讲道理,“妾者,立女也”,就是说男人身边站着一个侍奉他的女人,男人在外为家为国劳苦奔波时,应该有女子立于其旁,作休息扶手之用。
一些女权运动者专门从国外赶来和这个怪老头辩论,有位洋太太质问辜鸿铭为什么赞成纳妾,却反对女子多招夫。辜鸿铭反问道,见没见过中国的茶壶,茶壶和茶杯代表男人和女人,一个茶壶配四个茶杯是天经地义的事,一个茶杯配四个茶壶是万万不可的。
闻听此论,在座者无不苦笑,辜鸿铭的“杯壶论”和他的灰白辫子一样广为流传,成为一代怪杰的标志。
这样一个人,婚姻生活也是很精彩的,他的妻子叫淑姑,是传统的中国女性,腼腆温顺、知书达理,在辜鸿铭眼里最妙的是淑姑有一双“特别神奇美妙的金莲”,也就是中国旧式妇女裹的小脚。
辜鸿铭喜欢女子小脚,而且认为愈臭愈佳,他的很多文章都是在边把玩淑姑的小脚边完成的,因此辜鸿铭曾戏称自己的成就主要归功于淑姑的那双金莲,他也以“爱莲”名动天下。
此外,辜鸿铭还娶了一个日本小妾叫吉田贞子,是他在妓院里救下来的,他对贞子宠爱有加,为了避免贞子想家,特意把她的娘家用品带过来,平时经常用日语和贞子交流,还托朋友从日本带来贞子喜欢吃的寿司、生鱼片。
辜鸿铭没事的时候就喜欢和贞子聊天说笑,以至于养成了晚上没有贞子陪伴便睡不着觉的习惯,因此他说了一段经典比喻:“吾妻淑姑,是我的‘兴奋剂’;吾妾贞子,乃是我的‘安眠药’。此两佳人,一可助我写作,一可催我入眠,皆吾须臾不可离也”。
所以,在贞子去世以后,辜鸿铭悲痛万分,亲手立碑纪念,并写了一首悼亡诗:“此恨人人有,百年能有几?痛哉长江水,同渡不同归”。还特意留下了贞子的一缕头发,此后每晚入睡必将头发置于枕下,才能勉强入眠。
有人说辜鸿铭是那个时代的怪物,他自己给了自己一段评价:
又要忠,又要孝,又要风流,乃为真豪杰。
不爱财,不爱酒,不爱夫人,是个老头陀。
唯大英雄能本色,是真名士自风流,他自己愿意做个豪杰,而不是个老头陀,自然不会把一些世俗的东西放在眼里,可谓一生爱好是天然,管他别人道几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