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锁上我的记忆,锁上我的忧伤,不再想你,怎么可能再想你,快乐是禁地,生死之后,找不到进去的钥匙 .”
-- 三毛
日本篇
安 - 躺在你的怀里,我们齐齐地一个方问,如紧缩的虾米一般猥琐,又如张开的弓箭那样张扬。湿湿地,你赖在我的腿间,蠕动着,你慢慢得膨胀。
老K - 斜躺着你弯起身体抬起了腿,向前挺进,我又进入了你的身体。
安 - 你紧紧地抱着我,半梦半醒,慢慢地抽送,你抚平了我所有的皱褶,渐渐地壮大,你充实了我所有的空虚。
老K - 多一分太大,少一厘太小,天衣无缝天造地设,你我仿佛就是为对方所生。
安 - 夜,变得很宁静,窗外的霓虹灯,在无声地在闪烁。
老K - 你的呼吸均匀又细微,你的鼻尖冒着细细的汗珠,你的嘴边留着满足的笑意,刚刚还风骚蚀骨的你,现在却睡得一脸无邪。
老K - 沉沉地睡着了,却一会儿就惊醒了。良宵一刻,你就在我的边上,我心痒难耐。你的乳尖抵着我的掌心,随着呼吸而起伏。用双手象碗一样扣在你的前面,罩不住她们,我的手掌罩不住她们,我罩不住你。
老K - 你比以前又丰满了,你的乳晕比以前大,颜色也比以前深了。
我罩不住你,你不是我的,你属于别人,曾经过往你的娇艳,都不再属于我。克制不住,我嫉妒难耐,去咬你的肩头,就连你痩削的肩膀,现在也圆润得陌生。我的手,止不住再一次滑到你的腿间,你是我的,是我的,至少此时此刻。
安 - 几点了,Am I late?
我醒得不知所以不知身在何处,英文随口就冒了出来。回头看到是你,也马上看到了你眼睛深处的雾霾。
I am sorry,虹桥机场出关的闸门,把我们从此分隔,透过泪眼的最后回望,看见父亲母亲不舍地挥手,还有你站在亲友后面苦涩地微笑。打不起国际电话,等不及长途书信,我从此埋头苦读拼命打工,告诉自己要把你忘记。
我以为我们再也不会这样见面了。
进了安德鲁联系的学校,又选了和安德鲁相近的专业,近二年又搬进了安德鲁的condo, 在学校附近,为方便也为省钱。安德鲁稳重踏实,善良热心,在中国留学生里人缘也很好。
他是我在美国最好的朋友也是最亲的亲人。
安 - 你从来在那里一直在那里,虽然我们打不起长途电话,但是我所有的快乐和忧虑,都会写了信告诉你。就连这次回国停日本,也是自然而然就选择了在你的城市转机。
那天买好机票兴冲冲打电话,告诉你航班号码和飞机时间。你在电话那头吞吞吐吐欲言又止,你说你找到了女朋友,毕业之后就要回上海结婚。
如雷轰顶大惊失色,我太想当然太自以为是了,我竟然没有想到过,终有一天,你也会掉头离去。
心开始流泪,我震惊自己,竟然一直都不知道,自己,竟然会这么, 离不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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