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 - 很多年前, 知道你要陪客户来纽约,我马上买了车票,只交待了一句去看朋友,就自己乘大巴叫出租,一路赶到你定好的大酒店。
安 - 你不在,房间是你以我们二个人的名字订的,前台的叫我 Mrs.K。老字号的大酒店装璜得古典又高雅,我站在我们房间的落地窗前,被窗外曼哈顿的夜景迷住了。
老K - 你站在落地窗前的背影,长头发长裙子,美得让我目瞪口呆,一生都不会忘记。
安 - 你从背后抱住了我,你的头埋在我的颈窝里。你抱着我,贴着我的头发,你告诉我一路过来怎么堵车,亲着我的脸,你告诉我一路过来怎么着急,咬住我的耳垂,你又告诉我一路过来你是多么担心万一我不出现。
老K - 都是真话,虽然我都安排好了,但是不到最后见到你出现,我一直担心你会临阵脱逃。
安 - 终于又被你抱住了,你身上的热气把我融化了,我软到了你的怀里。听你象小孩子那样地絮叨表功,我笑你多虑了,这么多年了,我们二个,哪次不是一个人在等,一个人在被等,你怎么会迟到呢?我又怎么会怪你呢?
老K - 你又软又香。
安 - 是呀,你当时就说了这句话,你说:“你又软又香,” 你把我拨转过身对着你。
老K - 你转过身来,却低着头不让我看你的脸。我把手伸进了你的腰间。
安 - 嗯,我怕我变老了难看了。
老K - 距离上一次见面,才过了二年多,你的头发依然又滑又亮,你的小嘴依旧腥红丰润,你的身体又香又软,一点也没有变,你跟以前一模一样,我就想一口把你吃掉。
安 - 你一囗咬住我,你的舌头缠绕在我的双唇和舌头之间,亲我亲得又狠又急。我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脱光了,先是你帮我脱,然后是我自己脱,然后我又去帮你。我们真得很…狼狈。
老K - 什么狼狈,用词不当哈。
安 - 马上你就进入了我的身体,很武断很强硬,直接了当勇往直前。你都没有问过我可不可以。
老K - 哈哈哈哈,你是秋后算帐吗?好吧,下次,我问过你再进去,OK?
安 - 不跟你说。
老K - 虽然没有问你,但是你的身体一直在央求我,yes, yes, yes. 你的脸泛着红潮,你的眼神迷离又焕散,你的腰一直向上挺着,你的身体一直迎着我的。
安 - 没有。[微笑]
老K - 我的二只手臂一直撑在床上,我的嘴一直在吻你。自认对你的身体太熟悉了,我让我自己去找你。
我,找到你又滑掉了,对准了又顶斜了。你,也一直在找我,你一直凑着我迎着我,我们都没有用手,是他们自己找到了自己。
是你象小嘴一样把我吸进去的,你又香又软,又温暖又滋润,真是太美妙了,你春潮泛滥,你的手臂把我箍得很痛,你的腿夹得我很紧,我很快就不行了。
安 - 最最着迷这个瞬间,迷你的疯狂和霸道,也迷你的柔软和满足。而这一些,都是我给你的。
安 - 抱紧你,你是我的。
安 - 你趴在我的身上,似睡非睡。底下,还无赖地不肯退去。
老K - 压着你挤着你,你在我的身下象花一样地绽放,美得无以伦比,让我心颤让我疯狂。那一刻,我的世界里只有你,只有你一个女人,你是我的。
安 - ditto
老K - 你说你喜欢承受我的体重,可是你不知道其实我一直是用手臂撑住我自己的。我怎么会舍得全部压下来,把你压坏了我的宝贝。
安 - 你的嘴唇一直在轻啄我的嘴唇,咬我的鼻尖,亲我的脸,舔我的脖子,啃我的肩膀,你一边强占着你的领地,一边又把身体慢慢地弓起来,舌头向下移动,直到你舔到我的胸口,一囗把我咬住的时候,我忍不住抓住了你的头发,忍不住我真地忍不住了。
老K - 你不停地扭动,你汪成了一片,我盘踞在你的温柔的沼泽地里,象蛇一样进攻和盘旋,退出来又钻进去。这一次我不着急,我要蜿蜒地,钻到你的心里去。
安 -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刺眼的阳光晃醒的,昨天夜里太荒唐,我们竟然连窗帘都忘记拉上。
老K - 你枕在我臂弯里,葡伏在我的胸前,拨开你散乱的头发,我要仔细地看一看你。
老K - 宝贝,你憔悴多了。这二年多来,我把你给忘了。我忙着结婚,忙着海归,忙着注册公司忙着拉拢客户,我让自己很忙,告诉自己不好去打扰你,要 leave you alone, 有一些片刻,我甚至自己都相信已经真得把你忘记了。可是直到我来美国出差,我以为我找到了可以跟你说 hi 的借囗。
安 - “欢迎来美国...我恐怕会去外地开会... 问K太好。” 我看到你要来美国的 email, 斟字诼句地,写了这么几句话回你。
老K- 我直接打了你的电话,我要自己亲口告诉你:“没有什么K太太了。K太太不愿意海归,K先生K太太结婚二年分居一年半,离婚的手续,已经接近尾声了。我很抱歉,辜负了你的祝福。”
安 - 你讲的那么平静,我听来却是心痛万分,朋友们曾经把你婚礼的点滴告诉过我,听说交换戒指的时候,新娘子不小心把戒指掉到了地上,大家都在心里暗说不吉利。二年以来,我几乎每天都担心你 something goes wrong。现在好了,头顶上悬着的剑终于掉下来了,还好,不是最坏的。
老K - 你竟然也还是单身,你说你一直在忙着写论文,faculty 的工作太难找。安德鲁,真的是很耐心。
安 - 我只在厨房的counter 上留了一张字条,说是去纽约看朋友,买了车票,直接坐大巴到了纽约。
安 - 那天早上纽约的阳光亮得刺眼,我醒过来,裹着床单去把天鹅绒窗帘拉上。可是你却一转身把房间里的灯全部打开,你坐在椅子上,把我抱在身上,裹在身上的床单被你扯掉了。
老K - 靠着椅背,我让你坐在我的腿上,这个房间是我特地订来的,四周全是镜子,我要看着我们二个人怎样纠缠,我要记住我怎样让你讨饶。
几年不见你的胸前越发丰满诱人,我把头埋在你双乳间,伸出舌头,不停地去咬你的乳尖。
安 - 你逼我睁开眼睛看镜子里的自己,被你咬住了最敏感的,身下又埋着一团熊熊烈火,我被烧得奇热无比骚痒难耐。
老K - 你坐住了我,绕着轴心,我把你摇来摇去抛起来又掷回去…我慢慢地停止了不动,让你着急让你主动,你渐渐地开始前仰后合左右摇摆,我抓住你甩来甩去的胸口,时不时地用牙齿咬他们。你的呼吸越来越急呻吟越来越响。你长发的发捎一下一下地扫着我的腿根,我们一起失声失控。
安 - 没有很多时间陪我,你要赶回下城陪你的客户。我也一样,要回波士顿准备我的面试,下周南部有一所好学校有个机会。
老K - 我把你送到中国城的大巴站,等车的男男女女五颜六色,一堆行李象在逃难。司机站在一家臭熏熏的鱼摊前抽烟,不靠谱地说是要凑满人数才会开车。
安 - 你忽然就生气了,拉着我离开大巴站,叫了一部taxi回酒店。
老K - 我在酒店大堂里,以最快地速度打了一通电话把客户安排好,在hertz 租了一部车, 又叫上海的秘书帮我找夜里波士顿飞回纽约的航班。我决定自己把你送回去,顶多晚上熬个通宵,明天下午回国的飞机,怎么都应该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