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teenage了,很郁闷,姐去外地上大学,哥搬到工厂宿舍。爸爸上班3班倒,我常常一人在家,想姐姐,给她寄吃的,用的。打电话给哥哥,哥就回来请我吃街边的锅贴。那段时间,女同学里有给我削苹果,和织手套的,我就在小范围里享受宠着。
实在怕回家,家里没人,自己报名了体工校的柔道班,体能还是毅力差,一段时间后dropout了。
又报名文化馆的诗歌班,学写诗,很喜欢,上完后,青年报征校园歌词,我就创造了一首,寄去了。后了被送到上海音乐学院里去配曲,那个讲师还是付叫兽写信约我,可怜我的猫胆,差12岁,人表爱慕,我就一小孩吓得不敢去了。
再后来我又找到组织了:上海女基督教青年会。说是青年会,因为是解放前传下来的,都是年记大的,俺就跟老太太们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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