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克俭 简介

来源: boatguy 2014-07-24 08:50:40 [] [博客] [旧帖] [给我悄悄话] 本文已被阅读: 次 (9359 bytes)

过去对小提琴独奏曲《千年的铁树开了花》的改编者阿克俭一无所知,刚才google了一下,得到以下网络资料:
 

《中国音乐学院》(中央音乐学院?)网站介绍:

阿克俭阿克俭(1933— ) 

小提琴演奏家,作曲家,重庆市人。

1945年考入重庆青木关国立音乐院幼年班。后深造于中央音乐学院少年班及大学部本科管弦系、上海音乐学院管弦系,主修小提琴,先后从师于张季时、马思聪、谭抒真及德籍小提琴家阿德勒。

1959年,任上海交响乐团小提琴演奏员;后任乐团艺委会委员、交响音乐《智取威虎山》创作组组长。创编有多部器乐曲,主要作品有:小提琴协奏曲《洪湖赤卫队随想曲》、小提琴独奏曲《千年的铁树开了花》,长笛与管弦乐《彝族的旋律》,弦乐四重奏《翻身道情》,小型乐队伴奏曲《快乐的罗嗦》、《蜻蜓姑娘》,管弦乐《花彝之歌》、《金色的孔雀》、《弦子舞》等。

 

“一诺千金”的故事——致阿克俭老人
来源:中国播音主持网
作者:赖永晴
表时间:08年09月10日


阿老:
你好!

  那天接到你的电话真使我倍感高兴!一晃,我们不知不觉地分别了八年了。八年的时光不算短,足足有一个“抗战”的过程呢。

尽管我在我少年的时候就知道了你的名字,但真正见到你时,却已接近知天命之年了。我至今还清楚地记得与你初识的情景,那是在为庆祝重庆直辖而举办的《重庆之光》交响诗歌晚会的排练场里,你随上海交响乐团来到重庆。一见面我就向你表达了希望能听到你的《千年铁树开了花》的愿望。当时,你没有正面回答我,但我从你的眼神读出了些许无奈,那无奈的眼神也许就是你无言的承诺。事隔八年了,想不到你还挂念着那件事,真是一诺千金!

  在以后的日子里,重庆也举办过盛中国、吕思清、胡坤等几位小提琴演奏家的独奏音乐会,我都去了,但都没有我希望听到的《千年铁树开了花》。我还经常到重庆和外地的音像商店去询问有没有你的CD作品专集,但每次都是失望而归。学会上网后,我又经常在网上搜索你的作品,仍然令我失望。那天接到你的电话,告诉我潘寅林先生要到重庆举办独奏音乐会,并要演奏《千年铁树开了花》,这消息真令我喜出望外!梦圆在八年之后,这本身就是一个动人的故事啊。

  潘寅林老师在上海未启程就和我通了电话,一来到重庆的第二天早晨就和我取得了联系,并告诉了我下榻的饭店、举办音乐会的时间、地点和取票的地方,十分周到和讲诚信。潘寅林老师还特别赠送了一套他的《红色经典》小提琴CD专集给我,其中就有我十分喜爱的《千年铁树开了花》。他若回到上海后,请带我再次向他表示感谢,他的人格和艺品,都令我非常敬佩。

  这次潘寅林先生带着你和陈钢先生的作品,来到重庆举办《红色经典》独奏音乐会,非常成功!潘寅林先生的琴声饱满而又内敛,既有激情而又不乏细腻。他的台风大方潇洒,演奏真诚朴实,不买弄,不耍花架子,体现了东方艺术家的演奏风格。他有那个时代的特殊经历和体验,历经30多年的风雨沧桑特别是经过异国生活的磨砺之后,对那个时代的思考、对祖国、家乡和亲人的怀念……种种感情都沉淀在他的琴声里,再向我们娓娓道来,听起来特别过瘾……你的《千年铁树开了花》和《洪湖随想曲》,更是被潘寅林先生演绎得出神入化。也许是我们都经历了那样的时代,听起来特别有感情,听着听着,泪水不知不觉地流了出来……我想,征服我的不仅是你和潘寅林先生的艺术魅力,也有你们人格的魅力。

  阿老,历史是最公正的,是非曲折均逃不出历史无情的检验。时间正在为你的作品证明,历史还将为一切优秀的作品作出最好的证明。

  最后,热情地欢迎你再次回到家乡,重庆直辖后的变化可真大呢!
祝你和全家身体健康,特祝你快乐长寿!
                                                
你的知音:赖永晴
2006年4月9日

 

附《乡音一曲逢知音》
(载《重庆日报》1997年7月18日副刊)

《乡音一曲逢知音》
赖永晴

  得知家乡的民间小调被改编成高雅的演奏曲,是在父亲十分喜爱的一张胶木唱片上。那是一首以秀山花灯调为素材而改编的钢琴协奏曲《一把菜籽》。当父亲打开手摇留声机,唱针一接触到唱盘,那欢快明朗的旋律会使人立即联想到那春意盎然的乌江山乡,那些在地头田边辛勤劳作的汉子和姑娘们,更会一个个跃然于脑际。那是在60年代初期,我还很小,却因此稔熟了这首地方特色很浓的曲子,并牢记住了创作这首曲子的音乐家——阿克俭。[FS:PAGE]

真没想到在30多年之后,一次偶然的机会,我见到了这位久已仰慕的音乐家。6月18日,重庆直辖市正式挂牌,上海交响乐团赴渝参加庆典,在庆典的队伍里,听有人在呼阿克俭的名字,有人指着一位身着朴素衣衫,头发已有些稀疏花白的老人,告诉我,那就是阿克俭。

我赶紧迎上去,双方都没有寒暄。我的开场白是那支烂熟于胸的《一把菜籽》,阿老听我哼起那支曲子,眼睛一下子湿润了,他大概没有想到,事隔这么久,在这么远的地方,竟还有他的知音。过了片刻,老人才用一口标准的家乡话与我交谈。有道是,难忘的是乡情,不变的是乡音。原来,阿老是地地道道的重庆人。

  阿老告诉我,他出身在重庆的北碚,是缙云山的松涛和嘉陵江的激流伴着他长大的。1945年,抗战刚结束,只有10来岁的他,便就读与当时设立青木关是国立音专附小,在这里,他开始接受音乐对他的最初启蒙。不久,国民政府迁都南京,学校也随之迁到江苏常州,年幼的阿老也随学校告别了家乡。这一走,就是半个世纪。

  解放后,阿老凭着良好的艺术感觉和扎实的基本功考入中央音乐学院少年班,后直升本科管弦系,后又转学到上海音乐学院管弦系。毕业后便进入上海交响乐团拉小提琴。在异乡生活,其中的思亲、怀乡、奋斗,挣扎,特别能激发人的创作激情。60年代初期,他离开了演奏席,开始了十分艰辛而又十分乐意的音乐创作。

  “我对家乡的感情太深了!重庆的山、重庆的水、重庆的烈日、重庆的雾……对我来说,都是流动的音乐。乐曲《一把菜籽》、《快乐的罗嗦》这些川味十足的音乐作品,都是那时创作的。”阿老一提起创作,脸上立即洋溢着孩童般的欢乐。之后,阿老创作了一系列的作品,并相继担任了乐团创作组组长。“文革”期间,还担任了交响音乐《智取威虎山》创作组组长,并创作了家喻户晓的小提琴协奏曲《千年铁树开了花》。惜乎种种原因,阿老的许多作品只留下极少的录音资料,不能不令阿老深感遗憾。

  阿老已于去年退休,退休之后仍不得清闲,被团里反聘在中国交响乐作品资料中心工作。这项工作需要很强的专业知识,得付出相当艰巨的劳动。但阿老却十分尽心。他认为,交响乐在中国的历史虽然不长,仍有许多脍炙人口的好作品,凝聚着中国几代音乐家的心血,保留和整理好这些资料,将为中国交响乐的发展提供很好的基础。

  阿老离开故乡达半个世纪,十分关注家乡的建设和变化,此次回乡,他为故乡日新月异的变化感到由衷的高兴。他说,我为重庆感到骄傲,也为我是重庆人感到骄傲。

  作为一个文化人,阿老更关心的是家乡的文化建设,他认为历史悠久民风淳朴的巴渝大地特别能赋予人的创作源泉和艺术灵感,只要下功夫不愁拿不出好作品走向全国乃至全世界。他委托我向家乡的父老乡亲问好,并深情的告诉我,无论他走到哪里,都不会忘记生我养我的巴渝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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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小提琴独奏千年的铁树开了花的唱片和乐谱, -走资派还在走- 给 走资派还在走 发送悄悄话 走资派还在走 的博客首页 (559 bytes) () 07/24/2014 postreply 20:4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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