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中方应当把中美合作遏制日本军国主义作为这才对话的主题。
中国人对美国有好感,原因就在于从珍珠港事件之后,美国成为中国的盟国,反抗日本法西斯军国主义的盟国。这个同盟,让中国摆脱了孤立无援单独对抗野蛮的日本法西斯的艰苦局面。
而日本法西斯军国主义在战后再次复活则是美国的一个最严重的错误。当然,犯错误都有他的“理由”,都有走上迷途的诱惑。现在是美国反省这个问题的时候了。他是继续在那条与日本军国主义者不清不白的道路上走下去,还是幡然悔改,还是至少更加谨慎一些,是该好好想一想了。
应当承认,美国对日本一直有相当的戒心,并没有放松警惕。但是为了冷战的需要,为了遏制中国的复兴,他们把日本军国主义当做一个工具。我们应当提醒美国朋友,在二战的前夕,英国首相张伯伦和他的法国朋友达拉第,也是把希特勒当做工具,以为他不过是个傀儡。今日之安倍晋三,可是比当年的希魔更有经验更有家族背景更与法西斯军国主义有渊源得多。
我们应当提醒我们的美国朋友,正像当年希特勒翅膀硬了就反咬英法,在进攻苏联之前先征服了波兰和法国一样,谁也不能保证重新武装的日寇,不会先把矛头对准美国。
请我们的美国朋友不要嘲笑他们的英法前辈。毕竟张伯伦达拉第还一直在跟苏联谈判共同防御希特勒,只是心怀鬼胎,希望把希特勒这股祸水引向东方;而今日之美国倒是公开跟日本战犯的孙辈打得火热,而把当年反法西斯的盟友当作对手。假若有灵魂的话,张伯伦老先生应当在天堂对安格鲁萨克逊的不肖子孙摇头叹息。似乎真是有点一代不如一代的感概。
我希望中国人能够开诚布公地跟美国朋友提出共同遏制法西斯军国主义的合作问题,在不影响美国利用日本的前提下,这种合作还是有可能取得进展。比如,在联合国提出提案,申明,日本的和平宪法第九条是战后的国际秩序的重要组成部分,日本无权单方面修改,再如,我们的美国朋友对核扩散最为关注,而全世界最危险的核扩散就是日本了。现在是时候了给日本的核活动套上一个联合国的枷锁。我猜想,我们的而美国朋友自己不好在联合国提出这个问题,因为毕竟是盟国。但是如果中国提出这个问题,他们应当会顺水推舟。我希望中美就这两点在这次拜登先生的访问中达成一个默契。退一万步说,美国没有任何理由投否决票。那可是绝对有违“政治正确”的天条。正像中国没有理由在制裁朝鲜的核活动的决议案上投反对票一样。
中国人过去,在毛泽东时代,谈判的时候我要的就必然合情合理,多的我不要,我要的决不让步。这个传统应当坚持。当然也不妨多提一些讨价还价的东西,但是自己要的就要坚持,不达目的决不罢休。一次不成下次再来。但是决不放弃。
至于东海防空识别区吗?我们可以一带而过。我们不过是在五十多年之后跟美国学习跟世界接轨了。至于中日之间的识别区重叠,也是因为日本的圈画的太大,大得离谱,只要日方有诚意我们随时愿意跟谈他们谈判。切不可在这方面多费时间而要把话题聚焦在反对法西斯日本军国主义的议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