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系列故事虚构 请勿对号 如有雷同 实属巧合)
蒙特利尔的春天来得迟去得快,转眼就到了夏天。
经过一个春天的骚动后的猪,这个时候已经趋于安静了踏实了,目光也柔和了不再那么火辣了。公猪对母猪已经失去往日的热情并且开始挑剔了:装什么娴淑?再装也是头老母猪。老母猪的目光也不甘示弱:德性,真以为自己是白马王子啊?
夏天的猪,叫声逐渐平息各自安分守己一副埋头努力长肉的样子,享受生活呢。
夏天也是餐馆生意最火爆的时候,白天不但炎热,而且日照太长,晚上十点钟天还没黑。这个季节是在餐馆的工作的员工最感到疲惫的季节。我每天下班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里洗个澡就睡觉了,话都懒得和老婆孩子说。
然而,我们故事里的主角老马的激情却跟着生意的火爆而火爆,丝毫没有减弱或疲软的迹象。他的歌声在延伸他的动作在延伸他的大炒勺在延伸,兴奋一直持续就变成亢奋了。炒锅颠着大炒勺象打铁一样叮当作响。老马在亢奋的状态下上班是不觉得累的,小锅玩转了,灶台变成了舞台,他象陀螺一样转个不停动个不歇,每天都是春风得意马蹄轻的快乐模样。
老朱总是用疲倦的目光审视着老马:老马他到底是吃了什么?精力怎么这么旺盛呢?
老马神秘地对老朱说:这是个秘密!
很显然,老马比朱坚强更坚强更坚强更持久。
因为身体的原因,老板虎哥很久没来了。用医生的话说是积劳成疾不能再上班了。在厨房里老马最大了,所以他的动作也就更夸张更肆无忌惮了。他和虫香在厨房里也早就从眉来眼去打情骂俏到明目张胆地追逐打闹高声说笑,沙虫香尖锐刺耳的笑声时常余音绕梁。
这是一股不正之风,这种不正之风在餐厅里漫延并向外扩散。
用倪妈的话讲:这是一股妖风。
好事不出门,骚事传千里。
很多的唐人街厨师都在谈论老马的《白龙马》之歌。有的厨师还一边扭屁股一边拖炒锅一边唱着歌一边歪着头一脸坏笑地看着来端盘子的服务员也就是唯捶死,这是在学老马。知道这个典故的唯捶死就会杏眼圆瞪怒骂一句:下流。
街上的酒鬼也学唱了,拎着酒瓶一见都有女人走过,马上唱起白龙马。。。女人们马上警惕地快步地离开。。。
就连本份的中年人见面也学会了调侃:《白龙马》,昨晚你唱了没有?
如果有孩子唱了《白龙马》这首歌,家长们就会马上呵斥:STOP!
在餐馆洗碗的倪妈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对到厨房来烤猪的猴哥阿石说,看看,好好的一首童谣竟然给唱成少儿不宜的靡靡之音了。这不是妖孽是什么?这个妖孽不除怎么得了。
猴哥说,拜托,这里是加拿大。是自由和法制的社会,怎么除?让我打她啊?加拿大的女人碰都不能乱碰一下的。
倪妈说,就是加拿大也是法制和道德并存的加拿大。要不要脸了?要不要德了?总之邪不压正的,你要不管我可要出手了。
猴哥最近忙得脑袋有点乱,他端着一盆叉烧一边走向烧腊档一边自言自语:男人打女人不可以,女人打女人可不可以啊?我是真的不明白啊。
这个时候烧腊柜台前等候买烧味的人们已经排成长龙了。
时代变了,使刀的猴哥守规矩挺懂法律的。不象当年使金箍棒的美猴王,那位美猴王大闹天宫归根结底不是猴子的错,是金箍棒的错。金箍棒太强了,可大可小可粗可细可长可短威力无比,手拿金箍棒,你想不逞能都不行。
看来,倪妈只有亲自施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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