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可来了。。。”凝书话音未落,启浩已吻住她的樱唇。凝书热烈地回应着,她是那么渴望哥哥的爱抚。
启浩顺着她的玉颈一路吻下去,贪婪地吻遍了她每一寸肌肤。凝书是很敏感的女孩子,很快浑身燥热潮红。
“哥哥,不要。。。” 启浩真是个好情人,凝书很快感到不胜。
“宝贝,不要害羞,哥哥爱你,释放出来吧。。。”
“哥哥。。。。。。。。。”
凝书实在抑制不住,浑身抽搐扭曲,紧抓着启浩放在她美胸上的坚实的手臂。
这时铃声突然响起。
凝书猛地睁开眼,周围黑漆漆的,哥哥呢?她扭开灯,启浩并不在,自己浑身滚烫汗湿,原来是个梦。
铃声越来越急促,是门铃。
凝书赶快披上件睡袍去门厅,透过门镜一看,见启浩站在那里微笑着。凝书拧一下自己,痛得叫出声,这不再是梦了!
凝书赶快打开门,启浩冲上来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吻住她。
“凝凝,宝贝,哥哥来了。。。。”
“哥哥,这不是梦吧?“
“当然不是,我工作一完就连夜赶来,我再等不了了。。。”
“哥哥。。。。”
凝书从没感到这么幸福过,两人激情地吻着,启浩感觉到凝书薄薄的丝睡袍下并无衣物,一下抱起她向卧室走去,凝书搂着他的脖颈头埋在他胸前乖乖地由他,想哥哥要怎样自己都依他。
忽然启浩猛地停住了,身体变得僵硬冰冷,他慢慢放下凝书。
凝书不知为何,回头一看,却见朝阳赤裸上身站在走廊里,面色铁青。
“哥哥,你别误会,让我解释。。。“凝书连忙说, “朝阳哥,你告诉哥哥,我们什么都没有。。。”
“凝书,你在床上那么享受,怎么下了床就不认账了,我真佩服!“朝阳怒道。
“朝阳哥,你不要胡说!”凝书大吃一惊,”哥哥,不是的,你听我解释。。。”
启浩象陌生人一样上下打量着凝书,见凝书只胡乱披一件薄薄的丝睡袍,美丽结实的胸脯呼之欲出,浑身汗湿潮红,秀发散乱,大有春睡捧心之态。
“解释,解释什么? 解释为什麽你在我怀里装处女,到了外面就和旧情人上床?凝凝,以前的事我不计较,可我们现在是有婚约的,你太让我伤心了!我怀疑你是不是真的爱我!”
“哥哥。。。” 凝书委屈地热泪喷薄而出,从小到大,启浩都没有对她大声过一次。
“婚约?什麽婚约?凝书,他说什么?”朝阳听了,象受了很大刺激,眼神斜斜地瞪着凝书,面目都扭曲了。
凝书看了不对怕他出事,赶忙哄他道,
“朝阳哥,你别激动,这一切都是个梦,我扶你回房休息。”
朝阳听了,嘴里还在念叨,可还是乖乖地随凝书回房,躺到床上就睡过去了。凝书出来时,已不见启浩,打开公寓门也没有踪影,自己现在衣衫不整地追到街上去太失体统,就打他电话,不停地打,没有回应,最后对方关闭了电话。凝书抱着电话痛哭失声。
不知哭了多久,凝书感到很冷,原来自己在客厅地毯上哭着睡着了,还抱着电话,此时天已大亮了。凝书慢慢起身,两行热泪又夺眶而出。这都是报应,都怪自己那次放纵情欲,看来要为此付出一生的代价了。
“凝书,咦,你怎么睡在这里,”朝阳走进客厅,若无其事的样子,“我昨晚做了个怪梦。。。记不大清了。凝书,你快穿些衣服,别着凉了。”
“我没事,朝阳哥,你身上觉得怎么样?”凝书擦干眼泪。
“我很好,今天是个好天,一会儿哥哥开飞机带你兜风好不好?”朝阳微笑。
凝书万箭钻心,好容易忍住眼泪,说,“好,我先换了衣服,咱们吃了早餐再去吧。”
凝书回房,马上给大伯打了个电话,大伯说打听一下。凝书握着电话等著,真是度日如年。
半晌大伯终于回电说,前一阵朝阳被立案调查,最近在查另一个案子时偶然发现是有人冒用了朝阳的名义进行商业非法活动,和朝阳无关,他大表姐朝霞也在这次会议代表团里,正在找他。
凝书愣住了。大伯在那边叫了几声凝书,她才醒过来,说大伯,您能不能派个医生来看看朝阳哥,他不大对劲。大伯顿了顿,说, “凝书你没事吧?”凝书马上泪如雨下。
大伯很快让朝阳的大表姐朝霞同随队医生过来,朝阳一开始还关着房门不肯出来,说凝书背叛他,朝霞哭着说了半天,他才开了门,他们姐弟见面抱头痛哭,凝书也在一旁擦眼泪。
朝阳终于弄明白了事情已过去了,就虚弱地倒了下去,医生忙为他检查,说他受了刺激,神经衰弱,最好给精神科医生看看。朝霞流着泪向凝书道了谢,说先把朝阳送回国内家里,就和医生搀着朝阳乘车而去。
凝书呆呆地站在街边半天,此时的纽约遍地黄叶,下着小雨,看门人看不过,出来说,小姐进去吧,下雨了,凝书才转身进去。
凝书回家又试着打启浩的电话,这次竟接通了,
“哥哥。。。”
“嗨,你是启浩的妹妹吗?他在洗澡,我告诉他给你回电话好吗?” 电话里却是一个娇爹的台湾女声。
“。。。不必了。”凝书慢慢放下电话。
凝书坐在法式大玻璃门边看着雨中的纽约一动不动很久,电话来了,凝书迟疑一下,接起电话。
“凝书,”是黑脸上司,“这几天你干的不错!教科文组织理事看到你回来了,点名邀请你去巴黎几天,说会议没这峰会这么大压力,嗯,我说人家要做新娘了,恐怕。。。”
“什么时候出发?”
“啊?噢,就是明天,你真愿意吗?你的未婚夫不是要来了吗?”
“没关系,我正好去巴黎买些东西。”
“那好。不过,凝书,你不必因为我和那理事是老同学就迁就啊?”
“你并没说是哪位理事。”
“那好吧,我把细节发给你。”
凝书放下电话,开始准备行李。电话又来了。
“凝凝,是大伯,我明天就走了,晚上一起吃个饭吧。”
“好的,大伯。”
晚上到了外交官会所,大伯请凝书在包间坐了,点了凝书爱吃的菜。凝书脸色苍白,笑容一直很牵强,和几天前的春风满面判若两人。
“凝凝,朝阳只是一时受了刺激,回了家,就会好了,我知道你们几个从小要好,你别太难过了。”
凝书点头。
“凝凝,你这么苍白,还有别的事吧?”
凝书努力忍住眼泪。
“告诉大伯,你父亲不在这里,有什么事和大伯说是一样的。”大伯拍拍凝书的手。
“大伯,哥哥昨晚来过了,看到朝阳哥。。。朝阳哥说了些神智不清的话,哥哥就走了,也不接我的电话。。。“凝书说着,两行热泪滚了下来。
“是这样。。。我看启浩是太爱你了,才会这样敏感生气,我和他谈一谈吧。。。”
“不必了,大伯,哥哥的脾气我知道,他气头上谁的话都听不进的,更何况您是我的大伯,他会认为您偏袒。我明天就去巴黎出差,让事情冷一冷也好。。。”
“那好吧,但别拖太久,大家都冷静下来后好好谈谈,以后尽量不要让问题过夜,这对婚姻来说是非常重要的。”
凝书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