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贴]是谁把冰棍吐在石原脸上-麦克阿瑟对日本的基因改造

来源: 千里 2012-10-18 10:08:06 [] [博客] [旧帖] [给我悄悄话] 本文已被阅读: 次 (17409 bytes)

[转贴]是谁把冰棍吐在石原脸上-麦克阿瑟对日本的基因改造

提到石原慎太郎这个名字,中国民众立即会联想到很多词汇:日丅本右翼,反丅华分子,军国主义者,民族主义者,民粹主义者,煽动者,麻烦制造者……
毫无疑问,中国媒体经常给石原贴的这些标签,无一是正面的。
给 人贴标签,有表述上的便利,也有简化问题的缺陷。事实上,贴标签已经是作出了评判,--但在作出评判之前,对所评判之人和事应有充分、真实与客观的了解, 应是公认的正确态度。遗憾的是,迄今为止,中国媒体对于石原氏,尚无任何有深度的访谈与报道,虽然对石原慎太郎这个名字念兹在兹进而批判之,但多是对其只 言片语的应激式反应,而没建立在对其人其言其行的全面系统了解之上。
真实的石原慎太郎远非几个标签可以描述。他是政客,也是作家、导演、航海探险 家;他既反中,也反美,他是国际上的麻烦制造者,更是日丅本国内的麻烦制造者;他强调日丅本的优越,也主张日丅本与亚洲共存;他Acura讴歌" 神风队 员,质疑南京大屠丅杀数字,参拜靖国神社,却也厌恶战时日丅本;他反对当下体制的中国,却喜爱历史文化的中国;他是煽动家,经常刺激公众的神经,不遗余力 地批判日丅本的种种弊端,却又是日丅本最受欢迎的政丅治家之一……

石 原在书中自述:一天放学回家,在街上碰上两个喝了酒的年轻美国兵,他们嘴里含着冰棍儿阔步走在道路中央。“来往的市民们吓得退避到路边儿,给这两个美国人 让道。美国兵则一边用蔑视的眼光看着市民们,一边大摇大摆地走过来。我看着他们觉得心里不痛快,就若无其事地在路中间迎面走过去。就要与他们擦肩而过的时 候,突然有个美国兵把含着的冰棍儿扔到我的脸上。已被含软的冰块在我的面颊上变成了冰碴并掉在地上。我就当什么事都没有似的走了过去。


石 原说,这件事让他对美国占领带来的痛苦和无奈刻骨铭心。石原在1989年和人合作写成了《日本可以说“不”》,全书从11个方面纵论日美关系,一言以蔽 之,就是日本可以对美国说“不”。书中猛烈抨击美国对日本实行的“根植于人种偏见”的经济贸易政策,鼓动日本人应当抛弃二战后形成的“小国意识”,“承担 起时代中流砥柱的重任”,成为创造新的世界历史的主角。


厌美、厌中,“美国和中国相同之处在于用强压的手段对付别人”
石原说:我不是反美,是厌美,也不是反中,是厌中。美国和中国相同之处在用强压的手段对付别人,总之强权是我不喜欢的。

石原认为美国压制日本成为一个正常国家,美国利用所谓对日本的庇护从日本这里谋取了不正当的经济利益。

石 原对“中国的霸权主义”尤其反感。他说:“那样一种以支那的军事实力为后盾,而且现在愈演愈烈的霸权主义, 已经引起世人的嫌弃。而且把在民族上有相当差 异、一直拥有独自文化的台湾硬说成是本国领土的一部分,这种寸步不让的姿态只能暴露出霸权主义的面目。这种以武力威胁牵制台湾并谋求吞并台湾的做法,同纳 粹希特勒单方面吞并同文同种的奥地利是毫无二致的。顺便提一下,这也是这些作者常常写道的,由支那方面开始说起的所谓日本同支那的关系是‘一衣带水’啦, ‘同文同种’啦, 这些说法在文化论上也是错误的,只能是文化上的霸权主义。我们确实在使用汉字,但正因为我们民族只用汉字无法表达感情,我们才独自地创 造出了两种假名。”

945年8月15日,日本战败投降,以麦克阿瑟将军为首的美军随即进驻。战败前的日本,有很多人从来没有见过西洋人,加上军国主义者常年“英美鬼畜”的宣 传,尽管麦克阿瑟很快发表声明,称将不进行任何“野蛮,针对个人的报复”,几万名美军即将进驻的消息,还是给这个岛国带来了极大的恐慌。日本当时的社会调 查表明,对美军占领的恐怖和担心中,最重要的是食粮不足,复员人员失业,以及占领军对妇女的凌辱,其中担忧妇女遭暴行凌辱的比例遥遥领先,被列在第一位

建立性服务设施,是美军的要求,此说见于平冈敬一的《战后卖春业体系》一书,称8月20日,日本派遣河边虎四郎等人前往马尼拉商洽美军进驻事宜,最后的文件中,有“负责协调提供盟军进驻所需宿舍(含汽车、卡车)、慰安所等”的条目。

这些慰安所开办后,管理上采取的是“日美协同”的方式,而麦克阿瑟在东京的“占领军总部”旁边800米长、日比谷公园到东京宝塚剧院的大道,就是当时最有 名的“色情街”,随时有几百名卖淫女站在街上拉客,麦克阿瑟从自己的窗户就可以看到——如果他没看到,估计是五星上将患上了选择性失明的眼疾。可见,驻日 美军在这件事上,有着明确的支持态度。

这样,以日本国家政府为主导,为美军服务的全国性“慰安”系统,在日本开始建立起来。8月28日,第一个这样的慰安所在东京郊外的小町园开业。此后,“悟 空林”、“见情”、“波满川”、“乙女”等慰安所相继开业,最盛时在日本从事“慰安”的RAA女性,达到六万人之多。相关阅读

事实上,这些女性的命运也的确十分悲惨。


比如最早开设的小町园慰安所,原定本来是在9月2日开业。但是,8月28日,一批美国兵就冲进了这里,痛打了服务员,强奸了在那里的全部慰安女。日方记载,其中半数的慰安女是第一次见到外国人,其时的恐怖惊慌,恍如地狱之门开启。


同样的事情在其他地方也有发生,比如横滨的互乐庄,原计划9月1日开业。前一天晚上,却闯来一百人以上的黑人士兵,用卡宾枪胁迫,将其内的14名慰安女 轮奸,惨叫呼号彻夜,日本警察不敢过问。天明时候来看,三名男性职员都被打重伤,半死的慰安女们带着皮靴的泥印倒在地上奄奄一息。尽管如此,慰安所依然如 期开业。而开业第二天,曾被黑人士兵强奸的一名慰安女,看到来的客人是黑人而恐惧逃窜,被美国士兵当场掐死,这个美国士兵也因为行为狂暴被美军宪兵击毙。 这些,事后日本新闻界按照占领军总部的命令,都不予报道。即便“正常”营业的慰安所,其情景也非常人所能接受。平冈敬一曾经采访过一个化名“玛丽”,在小 町园慰安所作过慰安女的女子,她说:“没日没夜,美国兵嚼着口香糖在外面排队等着,女人们在屋子里形同监禁,根本没有拒绝的自由。”“最高的一天接客55 人。悲,或者情,这些属于人的感觉,再也没有了。”“小町园的慰安女,最初是30人,只有半数能够做到三个月,随后就补充来了100名新的慰安女,牺牲者 不断地出现。”


不知道这里面的“牺牲”指的是不是不能再坚持而离去,但在那里呆过的女性,身心的伤害是可想而知的。


肯定有些“牺牲”是有特别含义的。RAA的情报课长镝木清一回忆:“有些是年轻的女孩子,对异性根本没有什么认识,遭到忽然白人忽然黑人地轮番蹂躏,很 是可怜。有个三井银行工作过的女孩子,第一个客人是个黑人,第二天就从电车上跳下去死了。但是,当时这种事必须保密的,我们只好把她秘密埋葬了。因为她 们,是不是多少其他的日本女性得到了平安?我只能这样自我安慰。”


森村诚一的作品《人证》,后来被拍成了电影,所描述的,正是“潘潘”和“安丽”的命运,也许,还有人记得那首《草帽歌》。


本慰安所的配给物品里面,很快就增加了油膏和消炎药物。但是,对于美国兵的“乱暴”,日本警察遇到情况,也只是要求慰安女“尽量配合忍耐”。

美国是世界文明国家之一,士兵的兵源素质也较好。但是,驻日美军的犯罪行为,日本记载,却是相当高。由于占领军实施管制,这些暴行很难得到披露。以至于直 到今天,日本上层人士依然称驻日美军相当绅士——的确,作为占领军,美国军队在日本的表现应该说的确比较好。但占领军就是占领军,如果在当时的日本报纸上 看到关于“肤色很深的人”(早期驻日美军半数以上为黑人士兵)“穿十三号大靴子的人”进行的犯罪,老一辈日本人都心照不宣明白这是在说美国兵。假如是强奸 案,只要没有出人命,多半受害者只能自认倒霉。朝鲜战争期间,小仓的两百多名黑人士兵拒绝参战发起暴动,使以热闹的“砥园节”著称的小仓成了抢劫、强奸、 杀人的混乱之城。数日后,美军宪兵和叛乱士兵进行了巷战,才把暴动镇压下去。
不过,这很难解释今天冲绳美军还不时暴出强奸妇女等案件。可是,从冲绳美军犯罪即使当场被抓也绝少被判有罪来看,美军在日本犯罪率高的原因,也不是不可以推测的。

尽管日本的“慰安所”配备了避孕套,但美国兵使用的却寥寥无几,而占领军的淫威又无法抗拒,结果,造成了RAA慰安所中性病的盛行。RAA的慰安女中,有性病的超过了90%。

来源 这引发了大洋彼岸美军的妻子、亲人们一片抗议之声。

尴尬的麦克阿瑟不得不作出决定。1946年3月10日,占领军司令部才以“公然卖淫是对民主理想的背叛”为理由,要求日本政府关闭各处慰安所。26日,日本政府下令各地警察署遵照执行,并谢绝美军官兵继续访问慰安设施。

日本政府随即下令遣散慰安女,五万五千名慰安女,带着满身的疮痍,没有任何补偿就被赶到了街上。

这些慰安女中,很多继续从事色情行业,或在RAA经营的“茶舍”、“咖啡厅”、“酒吧”等地为美军服务,成为被美军称作“潘潘(PANPAN)的暗娼 (美日间的默契,以暗娼代替公娼,继续慰安服务,实际上RAA要到四年以后才正式宣告终止);或者为美军包养,称为“安丽”(英语“Only”的日文发 音)。


这里面,“潘潘”的命运更为凄惨。她们的典型形象是站在街上,抹着很重的口红,穿着美军仓库里出来布料作的连衣 裙,必须随时随地满足美军的要求,来换取微薄的收入。当时有民歌这样唱道:“喝醉了的美国兵和潘潘,在公园的野草上就作那种事,像狗一样——三个、五个、 十个的孩子,学着美国兵扭屁股——美国兵笑,潘潘也笑——小孩子的石头砸过来了。”“安丽”要好一些,甚至警察也因为她们是美国兵的“准夫人”而多加照 顾。然而,她们的命运最终依然是多作了弃妇。美国兵们回国的时候,对“安丽”没有任何义务,包括他们的孩子。日本电影《人证》就描述过这样的例子,其中的 《草帽歌》和母亲为了掩饰作过“安丽”而杀死自己混血儿子的情节,或许还有读者记得。

在整个美军占领日本期间,尽管日美两国在舆论督 促下多次试图取缔这种半地下的“慰安”服务,却因为上层的三心二意,始终不能根除。这期间,美国军医“改良”了梅毒的治疗方法,改口服片剂为从龟头直接注 射药物,希望用这种极为痛苦的治疗方法稍稍遏制美国大兵的性欲。而日本警察和“潘潘”在街上的追逐,更是那一段时间的一道无奈风景。

随着美国对日本占领的结束和日本的经济腾飞,这段历史已经被渐渐掩埋。然而,在日本,依然有富良知的人在不断地提醒着。

五十年了,日本政府从没有给过RAA的“玛丽”,“潘潘”们一个交待,更不要说补偿……

当年,NHK电台曾经作过一个节目《幸运町的“潘潘”》,来描述她们的生活,其中菊地章子为主角所作最后的咏叹《流星》,一点儿被世界所抛弃的辛酸,恰似正是说她们的命运:

流星之下占我身,

今日宿何处也,

此心纷乱。

胸中可还有心在?

我实不知,

欲泣也无泪。

这女子,

无人知她是谁。

 


附:草帽歌的歌词:

Ma-ma, do you re-rem-ber

the old straw hat you gave to me?

I lost the hat long a-go flew to the fog-gy can-you。

[Yeah, ma-ma, I won-der

what hap-pened to that old straw hat

fall-''''in down the moun-tain side,

out of my reach like your heart。

[Sud-den-ly that wind came up steal-''''in my hat from me。

Yeah, swirl-''''in whirl-''''in gusts of wind blow ''''in it higher a-way。

[Ma-ma, that old straw hat

was the on-ly one I real-ly loved,

but we lost it, no one could bring it back like the life you gave me。

[Sud-den-ly that wind came up

steal-''''in my hat from me. Yeah, swirl-''''in whirl-''''in gusts of wind

blow-''''in it higher a-way。

[Ma-ma, that old straw hat

was the on-ly one I real-ly loved,

but we lost it, no one could bring it back

like the life you gave me,

like the life you gave me。

二十三岁的石原慎太郎

石原慎太郎出生于1932年,1945年日本战败时他刚满13岁。美军的空袭和战后的进驻在这个富家子弟的心中留下了深刻的记忆,这些记忆对他形成扭曲的民族主义心理起了不小的作用。 他回忆了亲身遭遇的一次美军空袭。

“放 学的路上,响起了空袭警报。不一会儿,我们遭遇了美军飞机上的机枪扫射,急忙躲进已经到了收获季节的麦田里。敌机的飞行员明明知道我们是一群个头跟麦穗差 不多高的孩子,却像做打猎游戏一样紧追不舍。我心怀恐惧仰头看了看。那个飞行员也是个带着稚气的青年。一个同学脚上中了弹,后来终身残废。”

“我们开始向附近的森林里跑时,又一架飞机的声音逼近了。大家往土豆地里躲藏,可土豆秧太矮,起不到遮掩效果。我卧倒在田垄里,绝望地等待着机枪扫射的到来,然而飞机来了却没有扫射。我胆战心惊地抬头一看,褐色的机体上画着带白圈的太阳。我们的飞机!”

“看到追逐敌机的日军飞机,我激动得浑身颤抖。那种激动真是终身难忘。它让我切身感受到什么叫‘国家’。”

石原和他的弟弟在电影拍摄现场


 

美 军的舰载机开始空袭石原的家乡-神奈川县时,日本的航空力量已经所剩无几,而石原竟然看到了日机起飞迎战,还为此萌发了无限的自豪感。石原的回忆有多少真 实的成分,我们不大好判断。不过有一点是真的,那就是他一直崇信军事力量,想方设法地制造各种名义让全副武装的自卫队在东京亮相。据说他最欣赏的是美国式 的“产军复合体”,憧憬着军队和军工产业成为国家政治的实际主导者。

日本投降后,美军进驻日本各地。少年石原似乎又领略了被占领的屈辱,这导致了他强烈的厌美情绪。他记录了与美国兵的一次遭遇。 一天放学回家,在一条小小的商店街上,石原碰上两个喝了酒的年轻美国兵,他们嘴里含着冰棍儿阔步走在道路中央。

“来 往的市民们吓得退避到路边儿,给这两个美国人让道。美国兵则一边用蔑视的眼光看着市民们,一边大摇大摆地走过来。我看着他们觉得心里不痛快,就若无其事地 在路中间迎面走过去。就要与他们擦肩而过的时候,突然有个美国兵把含着的冰棍儿扔到我的脸上。已被含软的冰块在我的面颊上变成了冰碴并掉在地上。我就当什 么事都没有似的走了过去。”

此事在当地传开后,校方找石原谈话,批评他招惹美国兵给学校添了麻烦。石原说,这件事让他对美国占领带来的痛苦和无奈刻骨铭心。然而,还有一件事让他更无法忍受。

石原慎太郎:优秀是相对于谁来说呢?

人物周刊:这也正是我想问你的。

石 原慎太郎:日丅本有优秀的地方,也有落后的地方。比如优秀之处,当然不止是日丅本,也包括中国韩国,好像使用汉字的国家,文化都很发达。日丅本用从中国引 入的汉字,创造了简短的和歌,也写出了世界上最早的长篇小说《源氏物语》。中国也有五言绝句和七言绝句,不过现在是不是写的人很少了?我自己也写诗。日丅 本另一个优点是细致,所以日丅本的电子技术比较发达。

我 对海洋非常感兴趣,也是日丅本帆船协会的会长,经常出海,常常感到日丅本是一个岛国,自古就大量吸收外国的文化,比如向中国派遣唐使中日两国的交流也有过 很大的牺牲,鉴真和尚6次东渡日丅本,在奈良建成唐招提寺;而日丅本的留学僧阿倍仲麻吕,和李白杜甫建立了深厚的友谊,最后死在中国,杜甫还作诗追悼他。 虽然日丅本比较注重吸收外国的先进文化,可缺点是面对外部压力时表现懦弱,没有自己的主张,声音发不出来。

人物周刊:我知道亚洲国家包括日丅本对中国的崛起有一种戒惧的心理,但是亚洲国家包括中国对日丅本也有一种担心:军国主义的复活。现在的日丅本,全体国民被动员起来去做一件事情,就像二战一样,这样的事情还可能发生吗?

石原慎太郎:可能性是没有的。日丅本已经堕落为个人主义之国,(国家与个人之间的)连带感已经消失了。这当然是由于美国的统治和奴化,像这样情形的西方发达国家,可能只有日丅本这样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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