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书在Montreal有父亲全天候陪着,玩得很高兴,心情好了许多。一周后回到温哥华,启浩来电说在LA有事耽搁还要两天才回来。父亲问凝书要不要留下陪她,直到启浩回来,凝书知道父亲很忙,这次能陪她一个多礼拜,已经很不容易,就让父亲按原定行程。
依依不舍送走了父亲,一个人在家,凝书冷静下来,坐在大玻璃幕墙边俯瞰着温哥华城,思考从自己来后发生的一切。
Leo信誓旦旦说多么爱她,却还是不会为她舍弃整个森林。也许他说的对,每个男人都是这样的,父辈如此,启浩不也是吗?从她来了,他虽掩饰的很好,还不是没停过找女人,这次去LA, 一定又有艳遇。凝书想到此,感到非常灰心,也许这世上一对一的真爱是没有的。她蜷缩在雪白的长毛地毯上。
电话铃声忽然响起来,在这空荡荡的大房子里显得很突兀,凝书一惊,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睡着了。凝书接了,以为是启浩,却是朝阳,他说在楼下,可不可以上来。
朝阳从上次参加Leo的宣判会后,还没见过她。凝书现成一个男友 Leo在那里, 启浩又很明显在那虎视眈眈的,朝阳想自己没什么希望了,就专注于自己的项目。见了凝书,见她好像刚睡醒的样子,有些慵懒,又有些心神不定,可这丝毫不减她的美,倒更凭添了些楚楚可怜,让人心疼。
“凝书,你还好吗?启浩呢?”
“他还在LA, 要过两天才回来。”
“噢,是吗,我以为他回来了,你一个人怕吗?看这房子空荡荡的,和前些日子真是大不同。”
“朝阳哥,我是从万恶的纽约来的,你说我怕不怕?”凝书苦笑,又坐回大玻璃幕墙边的那块地毯上,抚着那柔软的长毛。
朝阳听了,更加心疼。凝书从小娇生惯养的,出来忍了英国的阴雨湿冷,又去了纽约那个花花世界,每天给国际重要会议做同声传译,工作压力可想而知,除了偶尔见了家人和启浩他们几个撒撒娇,还有谁会宠着她,可她却一直保持着清纯娴静的态度,象不食人间烟火的格格,真是难得。
他坐到凝书旁边,凝书只专心抚着地毯,一会儿抬头说,
“朝阳哥,你还带我坐飞机兜风好吗?”
“当然,凝书,我这就安排,你想去哪?”
“随便。”
朝阳带凝书上了天,这次她很沉默,只看着脚下的大海发呆。
朝阳把飞机开到了温哥华岛。夏天的温哥华岛很有些热带风情,他们在海滩散了会儿步,太阳暖暖的,凝书心情好了些。朝阳去买了饮料,和凝书坐在沙滩上喝。
凝书早脱了高跟凉鞋,踢在一边,露出细嫩的双脚,每个脚趾都圆圆鼓鼓的,象小孩子的脚那么可爱,朝阳都看呆了。凝书把脚钻进沙子里,朝阳笑着看凝书,凝书并不看他,脸却又红了。
朝阳呆一呆,看向大海,可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又侧头看凝书,她肤如凝脂,眼睛清澈深邃,象一个美丽的深潭。
朝阳不顾一切,侧脸靠近凝书的脸颊,凝书没有动,他顿一下,就轻轻吻她的嘴唇,那嘴唇像樱桃一样鲜嫩可口,让人欲罢不能,朝阳就吻下去,凝书有些坐不稳,朝阳把她抱进怀里,感到她柔若无骨,温香软玉满怀。
“凝书。。。”朝阳在心里无数次想象这个时刻,它终于到来了,却比想象中还好,凝书真是个美丽娇俏的女孩子。朝阳紧紧地抱着她,吻着她,简直有点不能自控。一会儿,他只好停住,看着凝书,抚摸她那涨得红红的脸颊,凝书眼神迷离,有些象喝醉了的样子,非常诱人。
“哥哥,我们今天不走了好吗?”凝书仰着头娇声说。
朝阳感到一股热血直冲头顶,都要冒出来了。
“凝书。。。你。。你确定吗?”朝阳不敢相信。
凝书把双臂围住朝阳的脖子,点头。
朝阳几乎招架不了,又深深地吻住她。
朝阳从到温哥华一见到凝书,就想将她据为己有,可她象有许多心事,对他淡淡的,他不敢轻举妄动,那次终于在 Whistler鼓起勇气,还把她吓晕了。今天凝书这么主动,朝阳简直受宠若惊。他知道也许今天凝书心里有事,可他如果不抓住这次机会,以后也许永远没有了,那么多男人都虎视眈眈地盯着她。朝阳想,我管不了那么多了。
可晚上在酒店的大床上,朝阳拥着凝书,还是再次问她,“凝书, 你确定吗?”朝阳想要女人,倒不是难事,他还不至于乘人之危。
因为晚餐喝了葡萄酒,凝书眼神更迷离了,又更加水汪汪的,她望着朝阳,有气无力地说,“吻我。。。”
朝阳闻言浑身燥热,低头吻下去,凝书在他怀里象条蛇一样扭动着,皮肤光滑的象丝绸,身材是那么诱人。朝阳从来没有这样兴奋过,他是那么温柔又热烈地爱抚着凝书,想凝书真是这世界上最美最性感的女孩子。凝书整个人完全被欲望控制了,享受着朝阳带给她的欢愉,不能自拔。
从这个夏天一见到朝阳,凝书就强烈地感到他对她的欲望。凝书对此一向是很反感的,可朝阳却不让他反感,只使她脸红。一开始她不知为何,到了今天才明白,尽管自己并不爱他,可其实在自己内心深处,对朝阳一样是有欲望的。这是从来没有过的,凝书从来都是爱上一个人后,才会对他产生欲望。
“凝书,baby。。。”朝阳高大健硕的身躯汗湿发亮,极力地讨好着凝书。
“哥哥,哥哥。。”凝书呢喃着,她完全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在那里,只有欲望和肉体的欢愉。
朝阳看着她那么陶醉痴迷的样子,浑身潮红,扭动着美人鱼般的身子,眼睛里充满了欲望,象头美丽的小兽,完全和平时清纯的形象判若两人,更是觉得刺激,同时极力地压抑着自己,要给她更多欢愉。
凝书几次升到天堂,最后都快叫不出声了,朝阳才放过她,大吼着释放自己,他从未有这么满足过,最后两人都筋疲力尽地昏睡过去。
早上朝阳醒来,不知身在何处,床上凌乱不堪。
凝书呢?朝阳猛地起身,凝书不见了,床头桌上有个信笺,上面写着,“我走了。”
朝阳感到象是做了一个梦,一个美丽的绮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