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有个王文的故事
艾被拘捕后,“环球时报”的编辑和记者王文感到党要对艾开刀,感到艾对政府和党在政治上的挑战已是忍无可忍。
由是两人捉笔挑灯夜战连发几枚炮弹,指责艾的行为像个独立独行无知的狂徒,其言行对政府的挑战已越过了国民政治上的底线,随时会像刘晓波一样被送往中国政治犯人的圣地秦城监狱。
更令人惊呀的是“环球时报”对西方几国的抨击竟是超乎异常的严历,描述这几个西方国家的求情政客就是“与那些围攻中国大使馆的暴徒又有什么两样。”
一时间,国内局势风声大紧,自由主义人士如历寒冬。 一周后“人民日报”发话:“三十年改革开放后的中国,我们要学会容纳异质思维不同的声音,” 言下之意,我们不要追求艾的政治问题。
连孔庆东这样的左派大碗,也发话指出不应把艾弄成政治囚犯,觉得追求艾的政治问题使中国在世界上丢失了一个大国应有的雍容大度。
凤凰卫士开始了对王文的采访,王能说什么呢? 这个70后大概是第一次感到了党内政治斗争的汹险莫测,要与党国站在一条战壕其实是一个非常坚难的选择,因为党并非是一个没有缝隙的总体巨龙。 王文只好说:现在他明白,许多事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其实,中国的文人都面临与王文同样的问题: 是声撕力竭去捍卫党呢,还是自己多想一想,问问自己的良心:在一个开放的现代社会中,政治犯思想犯到底有多大的过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