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学校的宿舍,只有宋颂一个人在,我一愣,脸红了。
宋颂立刻向兔子一样跳起来掐住我的脖子把我扑倒在床上问;“你为什么脸红?”
我说:“滚蛋,脸不红的躺在地底下呢。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有那个本事吗,给你送次东西就把你的心上人给拍了?” 宋颂:“你敢!” 我说:“你还别说,我还真有那个心来着。” 我坐起身,看到桌上摆着一个保温瓶,我知道阿竹来了。 自从阿竹和我确认了那层关系之后经常不请自来,有时候带一点水果,有时候带点自己煮的汤。而且每次来都把我的能洗的东西一样一样的拿去水房洗。以至于我养成一个习惯,换下来的衣服、袜子往床底下一扔就完事。实话实说,对于这一点我还是很感动的。 “阿竹呢?”我问。 宋颂:“去洗你的臭袜子了。你做人可不能太禽兽了,阿竹多好的女孩。” 我说:“跟你换了。” 宋颂立马又蹦了起来,作势要打我。 “好了,等会阿竹进来你马上给我自动消失。”我说。 话音刚落,阿竹拿着脸盆,哼着小调推门进来。看得出她的心情不错。 宋颂很识趣地说:“阿竹妹妹来了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情,我去买酒,再吩咐食堂准备几个好菜,等下哥几个好好来几杯。” “还吩咐食堂炒几个好菜,美得你。赶紧滚!”我说。 宋颂关门的时候,我一把抱住阿竹,手极不老实的上下活动起来。 “臭流氓,把你的手拿开。”阿竹抗议着。 我说:“今天不行,我被别的女孩子勾引了。” 阿竹一把推开我:“我可不做别人的替代品。” 我解释道:“是这样的,那个女孩是宋颂的暗恋,我帮他送东西见了一面,那感觉,嗖……”我作势用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上唇,“要命,希望最好旁边有张床。” 我忽然看到阿竹脸上青一阵紫一阵,心里暗骂自己一句“嘴贱。” 没有办法,和阿竹做了五、六年的哥们,习惯了什么都没有顾忌地说,包括对其他女生的看法和感受。 “嘿嘿”我讪讪地笑笑,“逗你玩呢。哪天把她约出来,你也见见,顺便帮宋颂也撮合撮合。” 阿竹说:“你以后要再这样,我不理你了。” 我说:“好了,认罚还不行吗?你说怎么罚吧。” 阿竹说:“嗯,先给我唱首歌,别的想到了再说。” “唱就唱”我拿起吉他扫了个G调唱起了李宗盛的一首歌: 你向个孩子似 要我为你唱首歌 一点也不理会 会有好多的苦从我心头重新来过 重新来过 哦 重新来过…… 啪,阿竹拿一本书打在我头上:“谁让你唱这个,换一个。” 我说:“你说换就换,那我多没有面子啊,再说你不知道男人的头、女人的腰只能看不能摸吗?” 阿竹说:“我就摸,你能把我怎么样?”一边说一边拿手在我头上一顿乱挠。 “摸也可以,就不要怪兔哥哥不仗义了噢。”我搓着双手说道。 “请问里面有人吗?”宋颂在门外大声喊着。 阿竹向弹簧一样跳起来把门拉开。 “完事了?”宋颂调皮的向我眨着眼睛,提着一瓶白酒几瓶啤酒站在门口。 “去死!”阿竹满脸通红,轻轻推了宋颂一把。 我看在眼里,心里一阵暗暗的难受。原来我也是吃阿竹的醋的。 宋颂这个人来疯,有女生在旁边更是格外的豪爽,拉着我往死里灌,不一会我们就进入了半梦半醒之间。我们送阿竹去车站后又非要拽着我在路边摊上整下去5、6瓶啤酒。回到宿舍的时候门已经锁了,我们只好给看门的大娘说了半天好话,终于把门开了,但要我们登记名字。我顺手写下:金融系 刘备。宋颂白我一眼,提笔写下:张飞。然后一溜烟的往楼上跑去。 就听到大娘在身后大声地喊道“张飞、张飞,你还没有写是哪个系、哪个班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