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伪军有时也挺可爱的哈 —— 看看当年八路是怎样抓回叛徒的 (ZT)

来源: PLA老兵 2010-11-17 15:03:56 [] [旧帖] [给我悄悄话] 本文已被阅读: 次 (9640 by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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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当年八路是怎样抓回叛徒的。绝了!(ZT)
送交者: tsgsx [♂中书令★★★♂] 于 November 16, 2010 08:20:10

(这是一段真实故事,发生在赣榆县。我已写进抗战揭密小说《“二首长”的故事》里,很有意思。推荐大家欣赏。)
(有压缩)

。。。。 漆队长示意大家走到一张草图跟前,严肃地说:“咱们这五个人,是临时成立的锄奸小分队。由我带队进城,执行抓捕叛徒的任务。”
接着,他开始安排抓捕方案。方案很简单,但后来证明,非常有效。。。。。
他对大家说:“咱们布置了两个抓捕点。第一是烟铺,由我擒拿。第二是在宪兵队大门口,如果他不来买烟,就在他离开时,杀掉他。城中心路口的人,要随时掌握好四个城门方向的动静,一旦发上情况,好在第一时间里,判断撤退的方向。进城的城门,是第一回撤出口,安排一人伺机掩护出城。傅勤是个孩子,不容易引起叛徒的警觉。所以,一旦发现叛徒空手出来,向烟铺方向走,就让傅勤提着买好的茶叶,随意地跟着过去。进烟铺后,帮我警戒。只要抓捕开始,无论成功与否,都会及时给中心路口发出成功或失败的信号,以便准确善后。”
大家进城不需要化妆。本身就是老百姓的做派,再一打扮反倒露了馅。除非是想扮成一个体面的商人什么的,才需要梳洗打扮。抹油头,端架子,迈方步,甚至还要学说几句入流的话。
在准备道具期间,傅勤好奇地小声问漆队长:“队长,这是个啥叛徒?”

漆队长边给独轮车的车轴上加油,边低声说:“此人曾是这一带的一个区委书记。因贪污公款,主动投敌当了叛徒。他仗着对咱根据地知根知底,干尽了坏事。原准备到外地去抓他。没想到,他的眼线供出,此时他就在咱们这个县城。三连陈庄遭袭的事,就是他安排眼线干的。幸好这个眼线不在咱主力团内部。”
出发前,漆队长带着傅勤等人,再次提审了那个富农线人。让他再仔细地交代一遍这次与叛徒见面的情景。
富农线人又重复交代了一遍,傅勤这才明白。原来叛徒是个烟鬼,而且只抽“哈德门”牌的香烟。买烟的事,日本人不管,只能他自己去买。就是要利用他买烟的机会抓住他。
当天下午,锄奸小分队推着两辆独轮车,上路了。
鬼子宪兵队,设在城中偏北的一条东西朝向的马路上,与南北朝向的主马路相隔两个巷口。门口戒备森严,来往的人非常稀少。但街的对面仍有几家不大的生意铺子。旁边是一条很窄的南北小巷。巷口附近有一家烟铺,烟铺的旁边是一个院子。因主人暂时避难去了,只有看门的一个老头。院子显得比较冷清。
趁着天色未暗,漆队长准备带着保卫干事尽快踩点。

动身前,他让那名准备守在中心街的侦察员,先在宪兵队对面守着,以防万一。如果叛徒有离开宪兵队的迹象,就在门外择机击毙他。对这些高手来说,脱身并不困难,最担心的是让叛徒跑了,毁了自己的名声。
接着,漆队长交给傅勤两块大洋,给他详细地交代了任务,然后就走了。
傅勤根据漆队长的指令,先来到烟铺旁的那个空院子。
他与看院子的老头协商说:“老大爷,俺们想在城里办点货,身上带着钱不方便,觉得靠近宪兵队住着会安全一些,免得遭贼惦记。俺们想在您院子里的空房中借宿几天,就三个人,吃饭睡觉的事都不用您管。送您一个大洋做酬谢。您看行吗?”
看到傅勤忠厚而又讨人喜欢的面孔,相信那两位也是厚道人。还有一块大洋的诱惑,简直就是天上掉下个大馅饼,傻瓜才不干呢。看院子的老头连忙说:“屋子空着不也是空着吗?有啥行不行的?”
“好!那俺们回头就把车推进来了。”
给了大洋,敲定了住处,傅勤又来到了烟铺。
他与掌柜的协商起来:“俺们有三个人,是来追债的。欠债的人就藏在附近。俺想给您一块大洋,借用您这里。趁他来买烟的时候,把他带回去。不会让他感到是您同意的。您看行吗?”
说着掏出一块大洋,递了过去。
见傅勤不像个坏人,又有大洋的诱惑,能不行吗?卖多少烟才能挣回一块大洋?
掌柜接过大洋后,表态很靓:“没问题!你们就是刽子手,只要不在俺屋里杀人就行!”
傅勤赶忙解释说:“杀人俺们可不敢。那人欠了俺们东家很大一笔钱。他是个烟鬼,如果他来买烟,俺们认出他,就会给您一个暗示,您最好能帮助俺们拖延些卖烟的时间。俺们带他走,您可以在旁边劝,但一定不要对外嚷。无论他是否来,这块大洋都是您的。”
掌柜的还有什么说的?这不等于白捡吗?
一切准备停当,天也黑了。
抓捕的人员只能轮流休息,防止叛徒夜间溜走。一连蹲守了两天,没有任何动静。从内线得到的情况是,叛徒还在里面。
漆队长他们一点儿也不急,只要人在就行。按照侦察员的说法,越往后,活捉叛徒的机会就越大。因为烟瘾会把他逼出来的。

果然,叛徒的香烟抽完了。
这两天,他一直忙着给这一带网罗的人员打气,拖延了回去的时间。
上午,他的烟抽完了。他抽惯了哈德门牌香烟,本来不想抽其他杂牌子香烟,但碍于拜见人的面子,就勉强对付了几支。
中午吃完饭,送走了来人。他急不可耐地要出来买烟了。
他还在自言自语地盘算着:“只要买五盒就够了。今天三盒,明天回去的路上备两盒,多了带在身上也不方便。回去后,就不用自己劳神去买了。”
他一边想着,一边跨出了日本宪兵队的大门。
侦察队的战士,几乎没有不认识这个叛徒的。所以叛徒一出来,就被守在街对面,坐在铺子里喝茶的保卫干事发现了。
尽管很长时间没见了,叛徒皮肤变白了,脸也圆了。但保卫干事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保卫干事马上起身坐进了里侧,并向侧对外面的傅勤递了个眼色。傅勤立刻用眼睛的余光盯住了他。
叛徒十分警觉地观察着四周,又向这边张望了一下,然后拐向侧面的巷子。

保卫干事断定他是去烟铺买烟去了。就向傅勤努努嘴,傅勤马上提起准备好的茶叶,随意地跟了过去。
傅勤走到烟铺门口,四处一瞅,小巷里一个行人都没有。他随后跟进了屋门。
漆队长在屋里拿着一把扫帚,从门后的门柱缝里向外张望着。一看叛徒来了,他立刻头向里装着低头扫地。
叛徒一进屋,就直接到里面催着要买烟。掌柜的抬眼瞅见漆队长脸朝里扫地,就知道他们等的就是此人。虽然掌柜的见钱起义,但毕竟没有经历过此类事情。人到了眼前,说他心里不慌是不可能的。好在台面上只有两盒哈德门牌香烟,掌柜的赶忙蹲下身,在柜台下面的储物柜里翻找,掩盖了慌张的神色。手脚一忙乱,想让他快速地取出烟来倒难了。
时间也就是脚里脚外的工夫,跟过来的傅勤淡定地走了进来。漆队长扫地也扫到了叛徒的右侧。就在叛徒回头审视傅勤的瞬间,漆队长出手了。一个扣腕把叛徒脸朝下压在了地上。
傅勤见状,随手一带门,并没有向外警戒,而是箭步上前,用茶叶包捂住了叛徒的口鼻。整个动作在掌柜的直身前,已经结束。
叛徒本来就不会武功,加上这么一吓,呼吸陡然加剧,更需要氧气。但口鼻不通,很快就软了。
傅勤见叛徒软了,才迅速回身插上了大门。两人用准备好的绳子,三下五去二,把叛徒捆成了大棍子。又用毛巾把叛徒的嘴塞好,外面再系上一条,以防他吐出来。
两人忙到现在,掌柜的才直起了腰。他见状吓坏了。在一旁求开了情,一直说个没完。
“俺说两位好汉,人家就是来买几盒烟,求求你们放了他吧。”
“俺这可是小本生意,你们在俺这里抓人,俺们怎么担待得起呀?”
傅勤是担任警戒的,听见掌柜的没完没了地求个不停,沉不住气了。叛徒还在昏迷中,哪里听得到他的求情呢?最让傅勤担心的是,万一有人进来或者路过时听到了,那可就麻烦大了。
于是,他恶狠狠地瞪着掌柜的,低声地说:“住嘴!滚到屋里去!”
见掌柜的还在犹豫,他又加了一句:“你要再叨叨,连你一起捆!”

掌柜的假装害怕似的跑进了屋里。他的确吓得要命,在屋里还觉得两腿发软,浑身瑟瑟发抖。但不是被傅勤的狠话吓的,而是被这种场面吓的。掌柜的甚至觉得,傅勤表演得太像了!简直就像绑票的。还在暗暗地感谢着他们。
两人迅速地把叛徒抬到柜台后面,由漆队长看着。傅勤迅速出屋,到隔壁的院子里扛来了一捆芦席。进屋后把门插上,展开了芦席。
原来里面是好几卷囤粮食用的一尺来宽的窄长形席子。他们拿掉中间的几卷,只留下两头的,然后把叛徒放在中间,压紧一卷,又成了刚才进来的样子。
他们把取出的窄芦席丢在柜台后面。打开门,见外面无人经过,就扛着芦席卷拐进了隔壁的院子。
见叛徒已经抓到,他就让傅勤出去发信号。他与漆队长赶紧着手把捆装叛徒的芦席卷,往独轮车上绑。
等到傅勤走到城门口,漆队长他们的两辆独轮车已经到了。
看见把守城门的伪军,只是上前摸了一下就放行了。傅勤感到很意外。
他出城没什么障碍。一个拾粪的孩子,被城门伪军呵斥一声“快滚”,就出去了。

等到傅勤走出二里多地,城门口的侦察员追上了他。
两人一边加快脚步追赶着前面的独轮车,一边聊了起来。
傅勤很纳闷地问:“今天是怎么了?把门的伪军怎么应付一下就放行了。难道他们是自己人?”
“不是!是我让他们放行的。”
侦察员的这句话,让傅勤很吃惊:“你就当着鬼子的面,告诉伪军你是八路?”
“是啊!小鬼子又听不懂中国话,怕啥?这县城的四个城门,都是由鬼子和伪军共同把守。不过鬼子只站岗,不管盘查的事。就是打起来他也不管。除非有敌情。”

“你就不怕伪军抓你?”
“怕他们?我见你过来了,就知道事情办成了。我拎着准备好的两瓶酒,走过去把他们叫到一边。两个伪军瞧见我手上的酒,以为我有事相求,就全都凑了过来。我在他们面前用手比划成八字,低声地说:‘我们是这个!这里已被我们控制了。喊一喊就要你俩的命!你们的家人我们都能找到,一个也不会放过!’”
“他们有啥反应?”
“除了连声说:不会!不会!请吩咐。还能说啥?我对他们说,马上有两个推芦席的独轮车出城,那是我们办的货。不要为难他们,放他们出城。他俩都说‘行!行!’我又说,这两瓶酒就送给你们吧。他们不敢收。我一瞪眼说:‘拿着!’他们接过去,一个劲地感谢。”
“真的?”
“那还能有假?等推车出城后,我又对他们说:你们再等一顿饭的时间,回到你们休息的凳子上,那里有一封信,没有封口。你们看后就去报告宪兵队,说叛徒让我们带回去了。然后我就追你们来了。”
“天哪!万一伪军喊了怎么办?”
“绝对不会!咱们到城里办案子又不是第一回了。这次还算客气的,平时,连那两瓶酒也不会给他们留下!”
“那你这次为啥发善心了?”
“交个朋友嘛。以后还要常去。要让他们知道,咱们八路军出手也很大方!是很讲义气的!”
“那你以后进城他们认出你怎么办?”
“没事!他们才不敢挣这几个立功赏钱呢。你想想,以后被咱们捉住,他们还能活吗?他们的家人还能活吗?”
“咱们真的能找到他们的家人?”
“凡是当地人,早已掌握在县里区里了。他如果敢出卖了咱们,咱八路军不办他们,地方政府也不会饶了他们!退一步说,就是地方政府饶过他们,乡亲们能干吗?照样活埋了他们!”
“外地的呢?”
“只要他敢作恶,外地的咱们也能找得到。就是他们跑到鬼子的县城里,咱们照样能办他们。”
“所以他们就不管你们?”
“基本不管。除非他们中间的恶顽。所以,首先是小心,其次是不怕。懂吗?”
傅勤懂了,也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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