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如此美丽的人生,我愿再活一千次."
"我绝不能忍受.我要扼住命运的咽喉,把它捏碎."
-----贝多芬
乐圣贝多芬在失聪后愈来愈甚.但是,他对任何不幸都没有感到绝望,对命运的考验也报以强烈的抵抗态度.他虽然怀着绝望的心情将耳疾之事告诉了亲友,但同时说:"我绝不能忍受.我要扼住命运的咽喉,把它捏碎."同一封信中的后边还写道:"噢!如此美丽的人生,我愿再活一千次."在一年后的1802年的遗书中,他写道:"即使我享有了天寿,对我来说我也觉得死得过早."当然,后来他打消了自杀的念头. 他中期的所有名曲,都完成于这遗嘱事件之后,他在《命运》交响曲很好地表现了这种火焰般的热情和与命运搏斗的气概。
一提到古典派或古典主义,还是以海顿、莫扎特、贝多芬三人为中心.其创伤的音乐形式集中在奏鸣曲形式和交响乐及器乐方面,但在这些形式中,进而丰富了人性和个性内容的乃是贝多芬.
海顿的作品是愉快的音乐.莫扎特的作品是优美的音乐.贝多芬的作品是在倾吐着某一种东西的音乐.不同的乐曲给人以不同的感受,有的乐曲气势宏伟(如第九交响曲);有的使人心血沸腾(如《命运》交响曲、《热情》奏鸣曲);有的则是和平的、牧歌式的(如《田园》交响曲).总之,他的音乐风格多样、规模宏大、个性强烈.在九部交响曲中,属于名作的第三交响曲《英雄》、第五交响曲《命运》、第六交响曲《田园》及第九《合唱》交响曲,都可算做是打破形式的作品.《英雄》交响曲和《命运》交响曲都已经是超越了音乐境界的灵魂上的艺术.而《田园》交响, 是打开通向现代标题音乐以及印象派音乐门户的金字塔式的作品.第九交响曲中,又重新使用了合唱和四重唱,虽然不能说在交响乐中没有使用声乐的前例,但是最初成为艺术上的伟大作品,则它是第一部,而且在合唱的终曲中,使用了变奏曲的形式,虽然在《英雄》交响曲中,也出现过变奏曲式的终曲,但在第九交响曲中,却达到了使用变奏曲做为终曲的极致.
回想当年不止一次我在上海音乐厅为我的朋友们在现场低声地解说。一切的一切仍还记忆犹新:
第一乐章的思想主题是“命运的敲门声”。乐曲体现了作者一生与命运博斗的思想。该曲是一首英雄意志战胜宿命论、光明战胜黑暗的壮丽凯歌。该曲精炼、简洁,结构完整。
第一乐章:奏鸣曲式。一开始就出现了命运敲门式的动机。(眯眯眯多),这一动机发展出惊惶不安的第一主题。接着,圆号吹出命运动机变化而来的号角音调,引出明朗、抒情的主题,命运动机再次闯入引出了展开部。威风凛凛的命运暂时占了上风。
第二乐章用双重主题变奏写成的。第一主题抒情、安详,沉思,是由中提琴和大提琴拉出。第二主题先由木管奏出,然后转入C大调。由铜管乐器吹奏出英雄豪迈的凯旋进行曲。表现经过思索后,战士又获得了信心和勇气。在以后的变奏中,第一主题逐渐由转向行动,化成坚定有力的进行曲。
第三乐章,决战前夕各种力量的对比。大提琴和低音提琴发出了跃跃而试的音调,而小提琴却是无可奈何的叹息。命运主题依然凶险逼人,这时低音弦乐器奏出了旋风般的舞蹈主题,引出了振奋人心的赋格段。象征着通过有效的生命实践和奋斗努力,而改变了敌我双方的力量。当音乐再次回到该乐章开始的主题时,命运动机早已丧失了元气,相反由低音弦乐的音调却向高处发展,并在震撼人心的渐强声中迎来了第四乐章。
紧接着的第四乐章,奏鸣曲式。一开始乐队全奏辉煌的第一主题,后由弦乐拉出欢乐的第二主题,这是由三连音组成的胜利舞曲。到发展部的高潮时,狂欢突然中断,远远地响起了命运的威吓声,但已是苟延残喘,再也阻挡不住历史前进的潮流了。于是辉煌的第一主题再次响起,这场与命运的决战,终于光明的彻底胜利而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