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晚上一声鸟叫,听不出啥鸟叫 那时我从泉边提溜着水,穿过家后面石头突突的牧场; 但我傻站着,头顶的天儿不比桶里水中的天儿更静
好些年过去,地方啊脸儿啊都淡了,一些人早就死翘翘, 而我站在遥远的土地,夜色宁静,我终于搞清爽 我怀念那鸟叫时周遭的没声儿要比怀念某些 注定会完蛋的事物更用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