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 坐着吃昨晚剩下的米饭. 一盘老干妈香辣脆, 还有不冷不热一罐轻啤. 窗外传来隆隆的噪音, 定是墨西哥人在割草. 虽然三月天的草们才舒醒, 刚刚露了点娇绿. 一只蚂蚁慌乱地经过我的饭碗, 不知道他是如何找到了这里. 外面他的同伴有千千万万, 他骄傲又孤独地寻觅. 我抡起右掌, 然后绻回拇指,中指,无名指和幺指, 用那根孤独的食指, 把他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