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写的挺准的
当年我还算年轻,在东方学系读书。当年他已经很老到有点朽了,被供在在东方学系做神。百年校庆,拉他出来撑门面,让他讲话。我们当时已经见得太多那种年老的大儒,其实脑袋都已经糊涂,但内心总是清凉干净。他们说的观点都要么早已过时要么恒古不变,而且表达的都不清楚了。但我们都从心里敬佩他们,敬佩他们在文革前后两个百废待兴的时代给中国学术界奠立起来的基石,敬佩他们在学术上的赤子之心。所以他们露个面就够了。
那个时代,知识分子的待遇还属高级,所以他们都真心做学问不留杂念。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生活方面,他们都是弱者。纷争都是身边的人围绕利益得失。但他们却无能力去干涉控制。
他们只属于自己的年代。现在已经不可能复制了。当年象牙塔的我如今也投身滚滚红尘火热的生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