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红 二红 老红 再再接着写
大红上的那个护校在镇子上,不要钱可以住校。她和二红哭了好几回。大红偷偷和我妈说让我妈时常关照下二红,别叫她爸妈给打坏了。我妈看她自己准备的行李里还是小时候的那个很多旮拉圈的破褥子,就想了想把给我新做的一套被褥给换下了。
大红走了之后,二红像一只灵敏的猫一样溜边擦缝儿地活着,实在很少让李叔公婆找到发泄的借口。
但是他们公婆简直就是天生的拳击手,很快又找到互殴的天赐良机。
李叔是基地负责伙食采购的干事,他经常因为工作关系和附近副食品菜场一个卖各种蔬菜的小寡妇有比较多的工作联系。李叔老婆也在同一个副食品菜场卖猪头肉猪蹄子各种熟食。我们那里就一个这样的商业机构。
我爸爸喜欢吃猪耳朵就着啤酒。每次我们去,李叔老婆都能多给小半个猪耳朵。她刀功挺好,耳丝切的又细又均匀。
终于有一天出事了。我放学晚自习回家,远远地就听到大院里鬼哭狼嚎的。这次竟然动了兵器,李叔用棍,他老婆用刀。大院里不少人都过来凑热闹劝架。原来白天的时候,李叔老婆打了小寡妇。糟蹋了很多蔬菜。部队当天的伙食供应受到了严重影响。
这件事是怎么收场的我也不知道。反正那个总是甜甜地笑的说话软软的小寡妇蔬菜生意越做越好,后来还给武警部队的炊事班也送菜,我们当地第一个买三轮摩托车的就是她。
李叔夫妻俩在没有大红可打的情况下,就靠着她又热情澎湃地继续着肉体交流。
大红上护校最后一年实习的时候有风言风语传回来说大红和邻村村支部书记的儿子搞上了。有的说是和村支部书记搞上了。说想不到小小年纪这么有心计。什么难听话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