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尤物”之说只是为了适应当时社会规范的托词。
作者头脑里必须有想象才能写小说,这是人人皆知的常识。元稹如同那时代才子那样的多情不专一,也是不能以现代的规范来责难的。
问题是确定作者的境界时,是根据他作品中粗浅的台词,还是深刻的部分来评说,这其实是由批判者的眼界来选择。站在制高点的人总是看到的是粗浅部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