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是投票权的问题
在美国和在中国找到的自我是不同的,只是哪一个表演起来更舒畅。我见过的人里面,中国能找到的自我,要么很高大,要么很卑微。中国给我们这些人高大起来的机会,但同时要求我们在其他方面卑微以交换。社会生活对我们来说,有分裂的两重性。为什么,怎么来的,就不多讲了。在美国我们的社会生活处在一种很平常的状态,没有什么分裂的可能。
懒得打太多字。我的意思是是两种社会心理生活状态的差异。一个社会相对稳定中,一个社会相对运动中。30年河东,30年河西。今后30年有人说更是中国的,而不是美国的。我觉得这个结论可能是片面,因为它是建立在过去30年的观察基础上的。建立在对过去的观察基础上的结论有很多。比如:80年代末世界看上去曾经是日本的。还有,1929-1933年的时候,希特勒曾经看起来是这个世界上一棵冉冉升起的明星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