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3日下午大概下午5点半的样子,和几个下班后的同事在一家餐馆刚坐下吃饭,单位的一个一起打过桥牌的研究生进来了,脸色苍白,坐在我们旁边,问怎么了,给我们看身上2处被子弹打中,不敢去医院,送到他们宿舍,帮找了个医生给他看。
吃完饭后几个朋友一起骑自行车到广场,正因为事先接到电话不要去广场,我们决定呆在广场,一直能听到枪响,但很远,这个我是能判断出来的,因为有在中越边境坑道看我方战士射击和越方反击的那个小经验。直到我们离开广场,没有看到和听到在广场开枪,军人进广场时大家都往东南出口跑,我还丢了自行车,坐同事自行车后座回家的。
6.4 早上7点到王府井,想转到广场,路口已经不让右转了。因为已经下了大雨,看不出血迹。
我们附近,一个老干部被流弹击中去世,一个初中生被流弹击中眼部,不久他的爷爷被提拔到军方高层,电视常见,风光了很多年,初中生的妈妈从此很少笑,我和她是同事。
出来后看柴小姐在香港的声泪俱下的表演,很佩服她的勇气,我心里明白了,那天晚上她没有在广场。
看到和听到的广场上的各种版本让我知道了,中国的民主之路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