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也罢，坏也罢，六四不会再有了。

从民国开始，到六四结束，这期间曾经存在过一个民心探讨对错的年代。这个年代虽然很短，但它真实地存在过。
大家看中国古代四大名著的时候，有没有一种奇怪的郁闷感？我以前一直有这个感觉，却不知道为什么。跟西方的世界名著相比较，我总感觉我们的古代文学作品缺了点儿什么。后来我才知道，这些古典名著里，缺少的是对错的概念。这个话题说起来就长了，大家自己感受吧。直到“五四”之后，我们中国人的小说里终于有了是非观，德先生、赛先生终于登场。然后到了六四就结束了。
以后也不会有什么学运了，大家该干什么干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