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六四流血产生时,人们为悲剧震惊,从而将全部道德责任归于政府。笔者曾经也陷入这样的思维。然而如果将视野的时光拉长,人们会发现这悲剧的产生,正是少数人操纵并希望达到的目的。他们要“流血来唤起民众”,而政府从本意上是想避免流血。这些少数人至今仍然希望人们将记忆停留在那几个小时,来掩盖他们的种种企图。人们会记住政府处理事件的粗暴,但更记住这些人的丑陋。笔者曾经说过“心比念长,德比谋远”。在历史长河中能留下的仅仅是富有道德的东西。现在人们对那些人的态度就是一个写照,因为那些人从来没有将大多数人的利益放在首位。
在世界上,没有比中华民族更向往理想社会的民族了。千年前,我们向往“天下大同”,近代我们实践“天下为公”与共产主义,现在又要实现所谓的民主。难道这些理想有本质的差别吗?至少笔者看不出。是理想不可实现,不现实?还是我们走向理想社会的道路有问题?理想社会的魅力所引发的激情往往使得人们抛弃了理性,从而认为主义就是正义。然而没有理性的道路,人们永远不会达到理想社会。真正通达理想的途径只发生在道德的每点每滴,在每个人的平和心境与理性思维中。
理想是一种目的理性,而实现它的道路是程序理性。民主从来不是目的理性,而是一种程序理性。人类历史一再告诉我们,程序理性的内在本源是道德,而其外在形式是理性的社会规则与秩序。能够走向理想社会的程序理性不会是西方诠释的争利民主,至少它不完全。人类历史上有价值的程序理性只有,东方的道德与西方的民主。也许东西文明相互弥补才是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