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征军女兵亲眼看见两个女野人, 相当年轻,皮肤黑褐很有光泽,头发披散着。很野又挺潇洒

书名: 《中国远征军女兵缅甸蒙难记》 作者: 革非著

当前第:178页 ~189

本名枯门岭的这一片覆盖着浓密的热带雨林的火山之所以被缅甸人、印度人和中国人都称之为野人山,就因为大山里生存着一些尚处在部落时代的后进民族,他们主要是克钦族人,另有少部分民族难以确定的人群,这些深居大山不与现代文明交往的人被当地人称之为“野人”。 有的记述远征军败走野人山的作品将克钦人通称为野人,这是一种误会,克钦人是个约有三十六万人(——九六五年统计)的民族,语言属汉藏语系藏缅语族,分布在缅北,处于中缅边境的克钦人与我国的景颇族人一直有着密切的来往和亲戚关系,这部分克钦人所处的人类史时代与其时景颇族人相似。缅甸独立后,建立了以密支那为首府的克钦邦。 从地理上说,处在野人山外围的克钦人要比山里的进化许多,中缅边界的克钦人已进入奴隶制早期形态,在服饰上也如当时我国后进民族相似,女性仍裸露上身,犹如目前黑非洲的一些民族相似。在两性关系上,也已进入父系时代。再往里边走,进化程度便更迟,不过仍有群聚的山寨和部落首领,亦有农事,当然十分原始,刀耕火种,结绳记事,已鲜有文字记录。这部分克钦人便是被称为野人的一部分。 但真正的野人还在野人山的一些克钦人也罕至的去处。这些野人尚处于渔猎时代,没有部落群体的较为固定的居住地,赤身裸体,男子为行动方便用一类似兜档布的兽皮兜住下身,女人则完全赤身,只有一些作为装饰的物品挂在身上的某些部位,并不起遮羞作用。这些野人究竟是否属克钦人尚有不同观点。 野人已具有语言,懂得使用火和工具,即使最原始的野人亦如此。他们显然并非独立完成漫长进化的人种,而系某种原因进人野人山的原始人群,在与世隔绝的状态下停止了进化。 也可能是本已有了相当进化程度的部分人群,由于某种未知的原因躲人野人山,在漫长的艰苦的生存环境中向蒙昧退化了。 属克钦人的野人已有了部分羞耻感,女人用树叶或兽皮做成裙状物遮住下身,但并不将乳房作为性器。在他们看来,乳房并无其他意义,不过是哺育后代的器具。原始人由于对死的恐惧,所以对性器及乳房崇拜。当具有——定羞耻感之后(这应是父系社会财产与女人私有的结果),乳房就成了被公然赞美的部位。克钦人看来,乳房越大越美,因为越大意味着奶水越多,生殖能力越强,这与现代人的审美或色情意识毫无共同点。克钦女人不但采取各种古怪的办法使乳房长大,还在上面纹上些稀奇的图案,图案内容与原始祟拜特别是性崇拜有关。 人类发展史一些最基本的规律并非放之四海而皆准,特别是在与较大的人类社会群体处于隔绝状态的部落群体,在进化过程上必会出现独特性。前面讲到,性羞耻是私有制的产物,它并非是女性自然而然产生出来的,而是将女性视为已有的男性强加给女性的,他不允许属于自己的那个部位被其他男性看到。换言之,有了性羞耻,说明已进入父系时代,群居杂交已不允许。但在野人山里,由于生存条件极为艰难,女性易死于生产,放而在性别比例上严重失调。这一方面使女性在性发育之前已成为男人的性对象,另—方面,也就决定了他们在非财产的两性关系上仍处于群居时代。 作为处在比克钦野人更原始的“巢居者”们,自然亦无性道德这种概念。我们用了这么多篇幅讨论野人的社会进化程度,为中国远征军进入野人山后,多次受到野人的袭击,有相当多的袭击性质为性袭击。 零散掉队的男兵就有不少人受到女野人的性袭击。有一男兵被两个女野人掠走,她们用十分古老又神奇的法子刺激这个已很虚弱的中国士兵,结果三天之后中国士兵奄奄——息,两个女野人把他送回掠虏之处,又袭击其他男兵。“食色性也”,这话对原始人群更是真理,他们只有两种生命的基本本能,食和性。食的欲望导致了劳动,性在财产之后成为私有,从而使人类进化并创造了文明。今天我们看得很清楚了,理论上也很明白,但原始人或野人并没这些东西迷惑他们,吃饱肚子之后就是性,不如此,物种便会灭绝,因此他们的性袭击在他们看来是十分正当的,绝无罪恶感。 野人的袭击的确给远征军雪上加霜,尤其是男野人对中国女兵的性袭击至今仍为一些人所仇恨,甚至视为比日本人强暴中国女性更为不能容忍的奇耻大辱,这是很荒谬的。 美国人类学家曾在八·十年代初期深入到巴西原始森林考察过一个只有几十个人的原始部落人群,这个部落人群与现在已不复存在、但在四十年代袭击过中国军队的野人、处在大体相当的进化程度,他们男性多于女性,赤裸身体,没有性占有欲,对美国的人类学家不肯与提出要求的女人发生性行为困惑不解,以至非要把人类学家包在身上的东西扯下来弄个明白。这个让人啼笑皆非的故事恰恰说明了野人的性观念的单纯,绝无文明的种种善恶观。 日本法西斯军队对中国女性的强暴完全不同,他们自视是优等民族对“劣等民族”的征服,有着性之上的民族观念,是法西斯主义的国家主义民族主义的罪恶形式。正因如此,日本女人不但不会向中国人发起性袭击,而一旦发生被袭击,就视为民族的奇耻大辱。 这一点,在曾经是种族压迫国家的美国亦有相应的证据。当时,美国的白种男人强奸黑种女人是天经地义的,而一个黑种男人经不起白种女人的诱惑与之通奸,一旦事发东窗,这个男人必死于极残忍的私刑。 在两性关系上的男性优越(即所谓性别法则)是法西斯主义的两大基石之一,无论在二战时的德、意、日法西斯那儿,还是在美国的三K党那儿,还是在不久前的南非,我们都能找到他们脚下的这块基石。二十七童贞蒙辱自绝天堂之路 女兵们在此前是见过野人的,当然更多的是那些在军队中流传着的各种关于野人的故事,恐怖的、淫秽的、可笑的和十分可疑的各种各样无所不有。自进入野人山,野人就成了谈论最多的话题。 第五军在国民党的军队中是纪律性很强的一支部队,特别是出国作战,事关国家及军队的国际形象,远征军又是多年来第一支出师国外的中国军队,部队严格军纪,违纪者一律军法从事。在缅甸战场这支军队虽一败再败,直到败不成军溃逃野人山,军纪尚好。 初进野人山时,常能遇到些克钦入的部落山寨,山寨上的克钦族人严阵以待,部队并不骚扰,多是绕道而行,故虽数次与野人照面,并无事端。但部队断粮之后,大批大批的官兵倒毙陈尸,部队失去建制,军纪也就不复存在了。为了弄到吃的,官兵们冲进了克钦人的玉米地。克钦野人只会简单农事,玉米是他们种植的唯一的粮食,自然不许染指,中国军队和野人发生了冲突,结果自然是野人落荒而逃。但野人毕竟久居山林,况且部队已化整成零,就会时常受到野人毒箭的袭击。越是零散的小群体军纪越差,也越容易受到野人袭击,中国远征军仅此一项便损失惨重。 再往里走,野人多成了“有巢氏”,他们不象外面的野人有领地观念,见到远征军便匆匆逃跑,或不远不近地躲着观察。野人与远征军的冲突减少了,但野人对少数人的性袭击却增加了。第五军有两个女兵就在这段时间被几个男野人抢走,几个男兵怎么也迫不上他们,三拐二拐就不见了踪影,那两个女兵再无下落,只好列入失踪者名单。 女野人的性情比男野人来得豪放些,虽也发生偷袭,有些时候就站在军人们所经之地引逗男人。女兵中年龄最小的徐芝萍就遇到过一次。那时她还能勉强跟上男兵,同她一起的还有一个女兵。有一天,遇上一条山泉流成的小溪,他们十几个人过去洗洗,再灌到水壶里点水。到了溪边,却发现两个女野人。两个女野人相当年轻,皮肤黑褐很有光泽,头发披散着。很野又挺潇洒。她们的样子不象传说的丑,和中国人差不多,身体丰满,就是肚子很大,没有腰身。女野人刚从水中上来,身上挂着亮闪闪的水珠。看到十几个中国男人,快活地发出“嗽——嗽”的叫声,听上去很有韵律,很好听,她们叫着,跳着古怪的步子,疯狂地摆动双乳,展示下身,双手配合着些意义十分明确的手势。徐芝萍和女伴羞得赶紧躲了,男兵们挺有兴致地看了一阵,也就走了。那两个女野人大约十分愤怒,发出十分尖利的嚎叫。于是男兵们有了很开心的话题,徐芝萍和女伴不得不与他们拉开距离。在到达死亡之河前,徐芝萍的女伴死于回归热。当她孤单单地狂奔时,遇上了这个新的也许是野人山里最大的女兵团体。当时她多高兴呀,可才几天,九个人只剩下她们四个,又偏偏走失了方向,落到了野人区。 野人不再是让人又好奇又羞涩又恐惧的故事,在对女兵们采取行动。一旦落人凶悍的野人之手,们的将是什么,谁都知道。 徐芝萍哭了。 “哭有什么用!”亚男喝她一声,又长长叹了口气,“我们必须点一堆火。这样吧,你们掩护我,我到前面砍点树枝。一有情况,你们就开抢。行不行?” “我看还是算了,”张玉芳提出反对意见, “我们就这么守着,点上火反而更看不清周围。” 。还是点火吧!”徐芝萍哭着表态,“没火更吓人。” “好了,你们掩护我!” 她们现在共有两支手枪和两条长枪,亚男将手枪顶上火,提着刺刀钻出了棚子。她站在棚子外观察了好一阵,“一“有动静你们就开枪,吓跑他们就行!”她朝对面的灌木丛走去。 在丛林中找柴是很容易的,有大量的乔木灌木因种种原因变成倒地的枯木,平时,一个人一小会儿就能弄一大堆,足够烧一个晚上的。但在今天大不一样,那灌木丛密得透不过一尺,野人正隐身其中张网以待?亚男走到距灌木丛只有一步光景的地方停下来,她似有种不样的预感,膝盖索索地抖起来,几乎就要大喊一声回头就跑,她毕竟是个女孩子。是那绝不允许自己怯懦的意志拉住了她。她深深吸了几口气,在胸前划一个十字:‘主,饶恕我罪孽!给我力量,给我勇气。保佑您的女儿!” 亚男乱成一团麻的心绪渐渐平静下来,脸上渐渐复现出她特有的那种很似冷漠的坦然之色。她又一次划过十字,跨出了她最不该跨出的一步。 大约是十三号,一个对所有的虔诚教徒都是黑色的日子。在十三号,被犹大出卖的耶酥被钉上了十字架。作为一个出生在南京的中国姑娘,十‘三号还是意味着国耻的黑色的日子。 灾难是一条黑色的闪电。亚男所看到的大约只有渤黑的脸上非常明亮的眼睛。比起一步步走向危机四伏的灌木丛的亚男,张玉芳和徐芝萍更为紧张,崔援援又一次在高烧中昏迷过去。徐芝萍顾不上哭了,抖个不停的枪几乎是指着亚男的后背。当亚男在灌木丛前停下来时,神经高度紧张的徐芝萍以为野人出现了,竞然在慌乱中扣动扳机,亏了她的慌乱尚未将子弹上膛,否则她就有了一次最精确的命中,亚男必死无疑。听到撞针空响的声音,再看看徐芝萍枪指的目标,张玉芳陡地变了脸真想一巴掌把徐芝萍扇出窝棚!他推开了徐芝萍的枪,低声骂道:“混蛋!” 她们听到了亚男的祈祷,她俩都不信上帝,认为那都是洋鬼子的神,她俩根本就是无神可信,有时也会在庙里求一根签,或沮丧一会儿,或嘻哈一阵,回头便丢个干净。亚男的祈祷产生了妖术般的法力,这两个不信神的女兵,只觉得毛发倒乍,似乎不是亚男在祈祷,而是个女巫念出的咒语。“我从来都不信!”徐芝萍哆嚷嚷地失了声,又不敢声张,压着嗓子,象是另一个更老的女巫。 张玉芳的喉口紧得又苦又痛,似被毒药锁住一般。一个闪念不期而至,她想象喝砒霜自杀的人必是这种感觉。 亚男回完第二个“十”字,走近浓密的灌木丛,张玉芳和徐芝萍竞舒了口气。事后,她们怎么也记不起灾难的一瞬究竟是何种情景。 仿佛有种从地下面冒出的神力把亚男托起来,就如梦中常有的现象,一个活生生的人不可思议地腾空而起,好似飞上了天,又好似飞进了灌木。就那么一瞬,亚男没了!她们距亚男仅仅五步之遥,刚刚还那么肯定地站在那儿的人,没了!她们好象没听到任何声响,亚男也没有发出任何声息!她手里有一支手枪,那是顶了火的,亚男即使来不及喊出一声,她也完全应该打响一枪! 约是过了很久,张玉芳和徐芝萍才明白过来,亚男被匿身在灌木丛里的野人掠走了!她们狂乱地打光了枪里的子弹,出了窝棚,梦游似地呆站了许久,也不说话,钻回到窝棚里,极平静地躺到烧得如一块炭的崔援援身边,脑子象被挖成空洞,无思无念,立刻就睡着了。 出人意外的一夜无事。 她们好象不记得昨天发生过什么,也没理会仍昏迷不醒的崔援援,象两个痴人,呆站着,头顶上一小块天仍旧是那种深不可测的灰蒙蒙的雨云。还要下雨。下不完的雨。 那种最不可思议的第六感官在她们所有的感官都麻痹之时发生作用了,有一只无形的手推动着她们都转过身子。 亚男在她们面前。 记忆顿时苏醒。 亚男的身子赤着,下身是顺着腿内侧流出的血。已干涸了,变成暗红色。她身上有多处伤痕,犹以乳上的一处创伤最为刺目,那必是被人的牙齿咬的,整个乳晕都没有了,只有一个血凝了的创口。亚男那张文静得如中学生的脸无力地垂低在一侧,两膝微微向前屈倾,脖子吊在一根搭在树上的软藤中。亚男自杀了。 张玉芳终究经历过些场面,也年长几岁,不象徐芝萍那样立时瘫倒在地,她跟跑几步,抱住亚男的大腿想把她放下来,也许还有救。 亚男的身子已凉透了, 自绕者特有的死后的排泻也已沿下身泻地。亚男死了。已不能知道亚男悲惨的遭遇。 根据前后迹象推测,袭击女兵的男野人在两个以上。当亚男走近灌木时,强悍有力的男野人一把抓住了她。亚男在战场上的无畏是一种民族的自尊,但是在野人面前,她还原成——个软弱的女人。她很可能立刻昏了过去,没来得及打响手枪。她被两个以上的野人劫到距这儿并不太远的地方,当野人们意识到没有迫兵的危险时,他们便急不可待地实施他们并不认为罪恶的行为了。亚男可能在这个时候醒过来,作为一个性格坚强的文明女性,她肯定对她视为罪恶的强暴进行了殊死的反抗。她虚弱的身体如何抵得住凶悍的野人,她被制服了,但尚未失去理智,她可能咬了一口面前的那张脸,恼怒的野人更残忍地报复了她。野人们最后丢弃了她的原因不明,可能是此时的亚男已没有早些时侯被劫的中国女兵丰肤,不再合野人的口味,也可能是她不屈的反抗使野人们感到棘手,便在于完了他们认为天经地义的事情之后,拿走了她的衣服和身上的物品(野人对这些东西很有兴趣,常有些死去的中国人被扒得精光),走了。可能就因这个原因,野人们对另外几个女兵也失去了兴趣,否则,不设防的张玉芳她们难逃恶运。 亚男在野人离开之后,艰难地模回她们的宿营地,大约走了很久,两条腿和臂部几乎全被灌木划破。可能她还回到窝棚前看了看处在昏迷中的女兵们,与这些曾生死与共的战友们最后告别,然后在最近的一棵树上,用藤条结束了生命。 我们无从知道亚男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想到了些什么。她死的时候二十一岁,参军时是二十岁,从未与任何异性有过亲密的接触,有几位很英俊的青年军官在战前狂热地追求过她,在金陵大学医院也不乏追求者,都被她用那种特有的平静回绝了。她从没谈起过这么做的想法,最大的可能是她将象许多献身于南丁格尔创立的崇高事业中的伟大女性一样,决定终身不嫁,作为同时是虔诚教徒的她作出这种选择并不奇怪。肯定是正因如此,她对于人体有超出常人的见解,在战场上她宁可裸出上身也要救治伤员,除去感人的牺牲,还有个可能的原因,在她圣洁的心灵中对裸露的身体没有色情的意念。准备奉献于人道主义伟业和上帝的童贞之身毁于野人,肯定在精神上打垮了她。这个虔诚的教徒大约不会有对野人的人种歧视,可能正因为如此,才被打垮。如果失身于敌寇,她可能会建立起更强烈的仇恨和更过人的胆魄。但失身于蒙昧的野人,被粗暴凌辱躁蹈的痛楚却无从渲泄。另外,她毕竟是个有着五千年文明的民族的女儿,失身于野人,也可能产生自恨肮脏又无从洗刷的绝望,她难以抗拒如此大辱。 我们确切知道的只有一点,在她生命的最后,她背叛了信仰,一个虔诚的教徒是不能自杀的,在伊甸园犯下了原罪的人类,人生便是赎罪,无论遇到何种灾难,必活下去,等待天堂召唤的那个辉煌时刻。她自杀了,天堂的大门不会关上,但她自绝了去天堂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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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丰满,......没有腰身....女野人刚从水中上来,身上挂着亮闪闪的水珠..... -菜鸟满天飞- 给 菜鸟满天飞 发送悄悄话 (0 bytes) () 12/05/2011 postreply 14:42:55

胡编乱造。 -pta- 给 pta 发送悄悄话 pta 的博客首页 (0 bytes) () 12/05/2011 postreply 14:56:49

回复:书名: 《中国远征军女兵缅甸蒙难记》 作者: 革非著 -菜鸟满天飞- 给 菜鸟满天飞 发送悄悄话 (0 bytes) () 12/05/2011 postreply 15:08:45

说得就是它胡编乱造。 -pta- 给 pta 发送悄悄话 pta 的博客首页 (0 bytes) () 12/05/2011 postreply 15:12:22

回复:为神马泥??? -菜鸟满天飞- 给 菜鸟满天飞 发送悄悄话 (0 bytes) () 12/05/2011 postreply 16:03:45

回复:回复:为神马泥???----因为你经常胡编乱造,。。。 -richman- 给 richman 发送悄悄话 richman 的博客首页 (0 bytes) () 12/05/2011 postreply 18:39:45

回复:共军工程兵挖了三年洞,掘进不到一百米。(图) -继开- 给 继开 发送悄悄话 继开 的博客首页 (200 bytes) () 12/06/2011 postreply 00:19: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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