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签证时, 给武警放进领馆里面坐在长椅上还要绕几圈 . 有个暴眼的胖老头, 恶声恶气地查对着护照证明.
忽然小窗口前正在回答签证官问话的女人一下昏了过去,坐在前排的好几个 那女人嘤嘤地哭起来,说她前日刚做了手术,是从苏州赶过来的,单位里只
女生站起来奔过去扶起她来,恶声恶气的暴眼老头不情不愿地挪出一条板凳给那
瘦极无力的女人,众人手忙脚乱地帮那女人躺下涂清凉油按人中,那女人才一呛
回过神来,嘴里还不住地在叫着:sir,sir。众人见她一醒都纷纷坐还到
自己位子上,就剩下一个面目长得非常娇好的女孩握着那女人的手陪着。
给了两天的假啊!暴眼老头冷笑:你们这些人呐,祖国哪里对不起你们了?美国
难道满地黄金?就冲你这身体,就是捡黄金你也拣不动啊!那暴眼老头凶神恶煞
地唾沫横飞,那女人一下哭出声来:“可是,我们夫妻分居了十年了,怎么都调
不到一起,我们只有这个机会了呀。”我的手藏到了雨衣的口袋里,却在口袋里
紧紧地握成了拳。那个暴眼老头只是不停嘴地说,众人都别过头去不理他。黄毛
签证官从窗口后的小屋里走出来拿着一大叠文件蹲到那女人的板凳边继续谈话,
后来那女人又喜极而泣,连连谢黄毛。